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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淮家还有施静雅这一个Omega在,属实不方便。
    纪域略一沉吟:“我想带他回家,就在我的房间里。”
    Alpha的领地意识让他们天然地想要把猎物抓到自己的领地范围内,这会让他们感到愉悦。
    施静雅和于连州心情微妙,就好像他们亲自把儿子送到别人手上。
    但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施淮却是无知无觉,就像从前去纪域家睡上一晚那样平常。
    回来时已是凌晨,他们直接上楼进入纪域的房间。
    施淮也是这个时候才感受到了一点微妙的不同,这是他无数次进过的房间,此刻却让他有点无从落脚。
    “你要先洗澡还是先标记?”
    这一路回来他就有些难耐,在纪域问出这话的时候,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可话一出又感觉自己太不矜持。
    他红着脸,“我……我只是……”
    “坐。”
    纪域的气息突然贴近,将他带到床上背对着人。
    衣领被往下拉的时候,施淮轻轻颤抖了一下。
    纪域手撑在床上,黑色的表带束缚着筋脉微微隆起的手臂,施淮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呼吸急促。
    “是不是怕?”
    “没有。”施淮几乎是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他怕说了害怕之后纪域就不肯标记他了。
    他回过身来,乖巧地钻进纪域怀里,抬头索吻:“你亲亲我,亲亲就不怕了。”
    情热期的施淮和平日很不一样,乖得过分,也主动得过分。
    几乎是在舌.尖抵.入的一瞬间,纪域就感受到了柔软的追逐和纠缠。
    倒是在这个时候学会接吻了。
    然而这样的主动就像是表皮长得鲜红漂亮的草莓,一口咬开后却是青涩的、笨拙的。
    但纪域很喜欢这样的笨拙。
    他一点点引导,挑动他所有的情绪,看施淮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沦陷。
    放他喘气的同时,纪域精确地瞄准他的腺体,如孤狼扑食猎物,一击将犬齿刺入猎物最柔软的皮肤里。
    施淮刚刚吐了一半的气卡在胸腔之间,被强势地打断。
    他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身体瘫软着,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
    他低着头看纪域的手。
    纪域只用一只手握着他的后颈,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他,另一只手重重按在床单上,抓出褶皱。
    施淮的手掌握住纪域的手指,而后被他大力地反手扣住。
    高高在上的狼垂眼看着发抖的绵羊,眼神幽深。
    Alpha本能地喜欢牢牢掌控别人的感觉,这是上掠夺者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尤其是在面对喜欢的人时。
    只是临时打下一个标记,并不需要太复杂的程序,但这对于施淮来说仍然不好过,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到近乎死亡的煎熬。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纪域还是缺乏经验。
    皮肤上渗出小小的血珠。
    纪域垂下眼眸,温热的指腹将其拭去。
    施淮不愿动弹,任由他温柔地抱住自己。
    “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腺体发胀,能够感受到不属于他的信息素在里面与他的信息素慢慢融合。
    但他知道这是纪域的信息素,也是他最喜欢的信息素,所以并不算排斥。
    他费力地摇摇头,整个人懒懒的,连开口说话都不想。
    纪域低头亲了亲他,将小鲫鱼放进他怀里。新鲜轮谈纯洁的像朵花
    “让它陪你一下,我去洗澡。”
    施淮呆呆地点了头。
    这一次,他终于闻到了小鲫鱼身上的信息素。
    初雪稠密地将他包裹其中,他无力地将脸埋进小鲫鱼的肚子里,感受到深深的餍足与幸福。
    纪域洗澡洗得有点久,久到施淮已经缓过来了。
    有了Alpha的标记,施淮果然觉得轻松不少。
    他抱着小鲫鱼,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看到简一阳深夜还在发朋友圈。
    他戳进对话框了,拍了拍简一阳。
    简一阳回复很快:[?]
    施淮释怀了:[有点无聊。]
    简一阳:[就这?无聊你不找域神聊天?]
    施淮释怀了:[嗯,他去洗澡了,我在等他。]
    简一阳又打了个问号,[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啊?]
    [???]
    他打字的速度变得很快:[你们不会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淮!!快发定位给我,你在哪?!!]
    [干嘛?]
    施淮不明所以,但闲着也是无聊,发了个定位过去。
    [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消息弹得很快,[不对啊!你和纪域的家就在一块儿!!]
    [哦。]施淮没有否认,[我就在纪域家。]
    简一阳:[。。。。。。我的崽终究是不清白了。]
    他发了一个小人流泪的表情。
    施淮:[?怎么就不清白了?]
    他有什么事也不瞒着简一阳,一股脑儿就全说了,[所以他就帮我治疗。]
    这信息量有点大,但简一阳似乎对纪域是A这件事接受良好,他的关注点彻底歪了。
    [你现在还能跟我打字聊天?]
    施淮疑惑,[怎么就不能了?他洗澡去了,我一个人无聊。]
    他侧耳听了一下,发现水声仍然在哗哗流动,自言自语道:“不过洗得有点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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