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呆滞和茫然。
    妈咪没有告诉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
    她转头看向了苏半夏，眼中带着询问和求助。
    苏半夏对着小可爱比了几个口型。
    接收到自家妈咪的意思，小可爱顺着回答了电话那头的秦枭阳：“不知道，我又忘记问了。那我下次再帮你问问叭。”
    下次是肯定没有下次的。
    得到小可爱的这个回答，秦枭阳说不清是失望更多还是烦躁更多。
    挂断电话。
    林姜抱着一堆东西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秦总，这是你要的东西，瑞兴饭店的监控和昨天傍晚的客人预约记录。”林姜说到一半，面露难色，“不过停车场的监控……之前被人恶意黑掉了，有一个时间段的记录是没有的，只有黑屏。”
    秦枭阳不用查，就知道那个时间段肯定“刚好”就是他在停车场的时间段。
    他近乎愤怒地将手握成拳，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林姜被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秦总？”
    “行了，东西拿下去吧。”
    秦枭阳没有回答他，只是摆了摆手。
    现在看来，瑞兴饭店只是个骗他出去的幌子而已。
    那个女人连停车场和张一杭别墅门口的监控都没放过，那根本不可能在瑞兴饭店也留下什么东西，她压根没预约瑞兴饭店的位置！
    可恶！
    他被耍了！
    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秦枭阳这回脸色只能用“铁青”两个字来形容。
    林姜咽了咽口水，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没敢说出口，只好又抱着这一堆东西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当晚。
    秦枭阳做了一个梦。
    一个活色，生香的春，梦。
    梦里，依旧是之前脑海片段中那副暧昧的场景，依旧是影影绰绰看不清具体样子的女人。
    “秦枭阳！唔……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
    女人暧昧的啜泣中似乎带着愤怒和咬牙切齿的意味。
    更激得他热血沸腾，不断地在她腰侧那颗小红痣上辗转噬咬。
    那颗小红痣美味至极，也诱人至极，让他恨不能死在这颗小红痣上。
    忽然，画面一转。
    眼前的场景似乎换了个样子。
    不再是之前明晃晃的白炽灯光，而是更加昏暗的橘黄灯光。
    身下的大床也变了个样子。
    只是，人没变。
    “枭阳，别……痛，好痛……”
    女人夹杂着哭泣的呼痛声从身下传来，竟跟刚才那道声音从音色上听不出区别。
    只是，没了咬牙切齿的愤怒，更多的是娇柔无力和不知所措。
    他喉结一紧，落在她腰侧那颗小红痣上的吻更重，“真是个小妖精……”他似乎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渴望。
    吻逐渐向上，他忽地抬了抬头，看清了女人的脸——
    “苏、半、夏！”
    秦枭阳猛地从穿上坐了起来。
    环视一周，四周一片黑暗寂静，黑暗中是熟悉的房间摆设。
    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做的还是一个春，梦，将五年前那幕和昨天那梦串联起来的春，梦。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怎么会，他怎么会梦到这两个夜晚！
    更可气的是，不但梦到了，他居然还因为这两个耻辱的夜晚……可耻地硬了。
    甚至，发现仅仅是梦的时候，他竟还产生了可惜和不舍的想法！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