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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淫荡之极的话,也只有在面对黎晟宇的时候,姚远才说得出口。
    作为第x中心医院泌尿外科的副主任医师,他平时不苟言笑,严肃惯了。
    姚远真是爱惨了黎晟宇,简直就是如疯似魔,中了邪一样。
    那天晚上,黎晟宇用姚远小比里的淫水做润滑,没捅几下就把鸡8插了进去。
    姚远似乎更加喜欢按摩前列腺带来的高潮,黎晟宇才操了十来分钟,他就又射了。
    这回黎晟宇没忍住,把灼热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姚远屁眼儿。
    黎晟宇当然知道射进阴道会让姚远怀孕,所以他一般都射到肛门里。
    曾经有一次姚远想让他射进阴道,黎晟宇打了他,骂他想通过孩子来绑住他。
    从那以后姚远就不敢再提了,黎晟宇现在正当红,刚刚拿了一个国际音乐大奖,他不能拖累了他。
    变故发生在第二天,姚远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姚远洗了把脸,往镜子里一看,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好像发烧了。καdésⒽμ.čòм(kandeshu.com)
    是昨天淋雨冻着了吧?
    姚远昨天的衣服已经干了,他勉强穿好,想着得赶紧离开,别让黎晟宇看见他这幅丑样。
    姚远下了楼,看见客厅里有五个年轻男人,喝得东倒西歪的,却唯独没有黎晟宇。
    姚远认识他们,都是黎晟宇乐队里的,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张狂得很。
    他们几个只是知道有姚远这么个人,却没亲眼见过,瞅见他下楼,顿时全愣住了。
    “呦,谁呀这是?不会是大宇藏着掖着的那小聘吧?长得挺不错呀,过来让哥几个瞧瞧。”
    “哎我C,我还以为大宇的小情儿是个小孩儿呐,闹了半天是一大叔呀。”
    几个人调笑着把姚远围住了,他头晕得厉害,被其中一个人拌了一脚,倒进了另一个人怀里。
    “嘿,真他妈骚,还会投怀送抱呐,也不怕一会儿大宇回来看见。”
    姚远烧迷糊了,被身下那人结结实实的摸了两把,几个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扒他衣服。
    “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说放开我!”
    姚远有气无力地挣扎未果,上衣全被扯开了,被那么壮的年轻男人按住,就算他没发烧,也绝对挣脱不开。
    “放手,王八蛋,畜生,你们放开我。”
    姚远被扒得就剩下了内裤,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黎晟宇回来了。
    黎晟宇脸色非常不好,看见客厅里这幅景象,脑袋瓜子差点没炸了。
    “我C,你们几个干嘛呐?”
    乐队里的五个人似乎都挺怕黎晟宇,一起站了起来,带头摸姚远的男人笑道,“大宇,这是你小情儿吧?丫可真够骚的,一下楼就脱衣裳勾搭我们,我们几个哪受得了这个啊?要不今儿咱哥几个试试NP怎么样?人多才好玩嘛!”
    另外四个人齐声附和,“对对对,丫实在是太骚了,没控制住,大宇你没生气吧?”
    姚远面色潮红,坐起身来,默默套着衣服,黎晟宇黑着脸冲过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姚远被打得嘴角都破了,心口绞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黎晟宇掐着姚远的下巴,厉声吼道,“是不是你勾搭他们的?说啊,昨儿晚上还没把你那骚屁股喂饱是不是?啊?还有功夫勾搭别人?行,你不说话是吧?那今儿咱就一块玩,我们六个总能满足你了吧?”
    姚远攥住黎晟宇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道,“黎晟宇,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你说我把你当什么?啊?你不就是贱吗?你不就是想让我C吗?还问我把你当什么?你问个P呀你!”
    姚远心如死灰,颤声道,“行,算我贱,我不跟你们玩NP,我走,总行了吧?”
    黎晟宇气得脸也白了,直着脖子嚎道,“走?行,你走啊,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眼前。滚,滚啊!”
    黎晟宇用力甩开姚远,姚远含泪点头,“好,我滚,我滚就是了。”
    姚远后来甚至都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出黎晟宇的别墅,全须全尾回到家的。
    他足足烧了三天,才算是缓了过来,人也变得更消瘦了。
    半个月过去了,黎晟宇没再联系姚远,姚远也狠心把黎晟宇的电话号码删了。
    其实删不删的倒意义不大,毕竟黎晟宇的私人号码姚远早就倒背如流了,删了顶多是自欺欺人而已。
    每天还是能从网络和电视上看见黎晟宇,姚远压根不敢看,怕自己坚持不住回去找他。
    姚远三十三岁了,从来没到酒吧买醉过,在便道牙子上坐了好一会儿,越想心里越难受。
    黎晟宇究竟把他当什么?
    随便C,还不用花钱的男妓吗?
    不,他根本不能算是男人,他就是一二尾子!
    生下来就不招人待见,嫡亲的爸爸妈妈都不要他,何况黎晟宇呢?
    忘了吧,这十七年,就当是做了一场浑浑噩噩的梦。
    现在,梦醒了。
    姚远胡乱抹了把脸,站起身来,正撞到一个从旁边走过来的男人。
    姚远低头说了句对不起,扭头想走,却被那男人拽住了。
    “呦,这不是刚才酒吧里一个人喝闷酒的小美人儿嘛?怎么了这是?喝醉了啊,没事儿,来,哥哥送你回家,陪你一醉方休。哎呦喂不就是失恋了吗?让哥哥来慰藉你受伤的小心肝儿啊!”
    那男人似乎在酒吧里就一直在关注姚远了,只不过姚远光顾着闷头灌酒,完全没注意到。
    那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醉醺醺地伸出手,要去搂姚远的腰,被他一侧身避开了。
    “你认错人了。”
    姚远言罢,强忍住那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转身大步往回走。
    那男人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这回算是把姚远的胳膊彻底薅瓷实了。
    “别走嘛小美人儿,聊几句又怎么滴了?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姚远深吸口气,抬起脚照着那男人的肚子就踹,这下劲头不小,一脚就把那男人踹趴下了。
    “哎我C,你个骚货还敢尥蹶子?”
    姚远不敢再耽误,跌跌撞撞地向巷口跑去,你说怎么就这么巧,正和一个拐弯走过来的军装青年撞了个满怀。
    姚远从那青年怀里扬起头,两人目光相交,均是一愣。
    这时,被姚远踢中的臭流氓又追来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直嚷嚷。
    “妈的贱货,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姚远揪住军装青年的胳膊,颤声道,“兵哥哥您能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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