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挑衅,白寄辞不见暴怒,反而是微微垂眸,气息略显阴郁,他看了一眼原殊酒,声音压抑又落寞:“哥哥,他说的是真的吗……”
卧槽!刚才不还一副高冷傲气、不屑于凡人对话的模样吗?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长麟瞪大了眼睛,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他喵的白莲花的段位也太高了吧!
眼看着被将一军,还成了恶人,长麟立刻转变策略,他叹了口气,无辜又委屈的看向原殊酒:“酒酒,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弟弟怎么就……”
白寄辞:“哥哥……”
长麟:“酒酒……”
猫崽子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俩美人都不好惹,这个时候早就偷偷的藏起来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爸爸保重!
两个人对原殊酒皆是虎视眈眈,等待他的回应,看他会维护谁,大有得不到答案就罢休的架势。
这个时候,简直就是说什么都是错的,都注定要得罪另一方。
原殊酒被吵得不得了,慢吞吞的抬起头来,拿起手机提议道:“打游戏吗?”
白寄辞:?
长麟:???
原殊酒你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能。
原殊酒诚恳的道:“打架哪有打游戏来的快乐,来不来?我打野贼6。”
长麟的嘴角一抽:“打野……你就算了吧。”
白寄辞却默默地拿出了手机,点开那个许多年不曾打开的软件,听着陌生又熟悉的提示声,他微微一笑,看向原殊酒时眼眸亮如星辰:“哥哥还记得吗,以前在片场时,你总会趁着闲暇的时间喊我陪你打游戏。可惜后来你走了……便再也没有机会坐在一起排位。”
原殊酒想起当时的画面,唇角不由微微上扬:“你那时候为了入戏太用功了,我都怕你累的猝死,才总拉着你玩游戏。”
长麟凉凉的道:“后来陪他排位上分的人就变成了我。”
白寄辞的眼眸一沉,望向少年时冰冷入骨。
原殊酒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打游戏的时候少说话,专心点。”
猫崽子跳上来,趴在他爸爸的腿上,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觉得这画面怎么那么像……
电视上妃子争宠的画面呢?
原殊酒本以为都是爷们,一打游戏大家就顾不上别的了,但是他没想到这群人作起来,完全是什么场面都可以发挥的。
五人一队的竞技游戏,长麟拿出擅长的刺客打野,还不忘喊他:“酒酒拿辅助,对,用瑶骑在我身上跟我去抓人吧。”
这个“骑”怎么听怎么刺耳……
白寄辞选了个射手,声音轻柔的像是在撒娇:“哥哥来保护我啊,对面两个人我害怕……”
你害怕?你害怕个屁!
你一个人走下路,眼都不眨的就射死了对面两个人,简直残暴的像个杀戮机器!
原殊酒:“……”
他发现了,这两个人就是水火不容,只要在一间屋子里就会疯狂的对着他搞事情,还害得他打游戏都不得安宁。
一局结束,原殊酒恶狠狠地放下手机,道:“闲得无聊是吧,正好,你们俩一起去给大白洗个澡!”
给猫洗澡?!
众所周知,猫都是怕水的。
大白身体一僵,毛都吓得炸起来了,马上就要往外跑,却被他爸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原殊酒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不是想要两个美人爹爹吗?那就让他们一起折磨你啊!
长麟自告奋勇,站出来主动道:“我来!”
大白立刻撇出了飞机耳,脑袋埋在爪爪里不肯出来面对现实,一条尾巴生气的甩了甩去,同时发出悲鸣的“嗷呜”一声,该死的玉麒麟,以后咱们俩不共戴天!!!
除了大鲨鱼,你就是最讨厌的人了!
白寄辞看了一眼大白,不着痕迹的退了退拉开距离,适时地道:“我去接个电话。”
比起傻白甜的长麟,白寄辞显然更心机,他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自然不会得罪这小猫崽子,非常乐于将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对方。
挂断电话后,白寄辞对原殊酒道:“哥哥,陈秘书马上会带着合同过来,不过还有一个人想见你。”
原殊酒疑惑:“谁?”
“哥哥还记得……季导吗?”
原殊酒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有些不确定的问:“《天行歌》的导演?”
“对。”
他当然记得。
《天行歌》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被赶鸭子上架拍摄的一部电视剧,不过因为在剧中饰演的是一个猫妖,倒是也算本色演出,是以并没有太费力气。
但是对于季导这个人,原殊酒是很喜欢的,因为她特别欣赏他啊!
猫妖那个角色本来是个男三号,但是季导却对他的表演大加赞赏,甚至不惜大幅度的给他加戏,简直就是原殊酒的伯乐。
可惜那部剧拍到一半,他便被全网黑到息影,剧组也迫于资本的压力,将他所有拍摄过的情节删减的一干二净。
没有看到拍摄出来的效果,他当时还有些可惜呢。
-
酒店大厅
季导看起来三十出头,衬衫长裤马丁靴,典型的冷艳御姐装扮,她与陈秘书走进电梯内,还有些惊讶的问:“般若汤一直不肯松口卖版权,你家白老师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