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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星漠把食指抵在唇边,“嘘,小声点。”
    “……你在这里,又能听到什么?”戎唳有点无奈,五感强如他,现下也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更毋论黎星漠,“快点来休息才是正经事。”
    “怎么听不到了?”黎星漠还是隐约听到一点,但是他很乖地放弃了这件事,像小猫一样轻盈地跃上了床,十分亲密地趴在戎唳肚子上讲悄悄话,“萧繁可真是有意思,还是他们干这一行的都喜欢挑战高难度?”
    “不要乱说,”戎唳一下下地摸他头发,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刚刚说你能听到?……隔着房门和隔音系统?”
    “嗯,只有一点点。怎么啦?”
    “宝宝,”戎唳手从黎星漠腋下穿过去,使了点力气把对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身上,仔细地借着灯光描摹黎星漠的眉眼,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等我们稍微稳定一点,再去医院检查一次。”
    黎星漠精神力的数据还停留在上次那场体检报告上,而虽说他们已经知道这样的能力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眼见为实,一日不彻底了解,戎唳的心就始终为这件事悬着;再加上黎星漠表现得也已经不像是一个低等级beta了,他甚至怀疑——
    倘若现在立刻去检查,黎星漠的精神力应该是又有提升的,从刚刚的小小举动里,他已经品出一些痕迹。
    但是这又究竟遵循什么样的规则?难道是因为被标记吗,那上次又是为什么?
    黎星漠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看向戎唳,才发觉他皱着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什么呢?”
    “想你。”戎唳回过神,面不改色地回答。
    黎星漠脸颊礼貌性一红,随后凶巴巴又软绵绵地嘟囔:“你最近怎么回事?”
    自从他和戎唳那什么之后,戎唳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情话阀门,时不时就要面不改色地说出一些能让人惊掉下巴的话,丝毫不像从前劳浮缇那个对人不假辞色寡言少语的大少爷,黎星漠姑且将这称作alpha间的反差萌,但现在他要说正事,于是将戎唳的嘴巴一捂,“我说正事。”
    戎唳被他捂着嘴巴,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松开,但黎星漠没动弹,反而又借着力往上蹭了蹭,衣服翻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细瘦白嫩的腰,上面还有些深红的欢/爱痕迹;黎星漠自己没注意,但戎唳的眸色瞬间暗了点,只听黎星漠自己说道:“我汛期前,收到的那个讯息,似乎是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我们?”
    说起正事来,戎唳也敛起不正经心思,他把黎星漠的手攥在自己掌心里,“能追踪到这里,那背后势力应该也不小。”
    两人都沉默,源于对未知势力的惶恐,不多时,黎星漠主动说:“幕后的人现在还没有动作,但看他传来的通讯,现在姑且应当对我们还没有什么威胁。”
    剩下的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就算对方真决定对他们做些什么,以他们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自保之力?
    倒不如先安然处之。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黎星漠从床上窜起来去开门,只见萧繁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兹逸跟在她后面,只来得及对两个人说道:“又来了。”
    白天的人吗?
    戎唳当然不能放任两个beta去独自应对这桩事,他把黎星漠往里面推了推,自己抬脚也想跟上去,结果黎星漠蹿得比他还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没影了,等到他们都赶到楼下,大楼一楼的厅里面已经大约聚了十几个人,看样子确实是和晚上那批是同一拨,不过很短的时间,却已经来了两次,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萧繁独自站在前面,很快她哥哥也赶下来,兄妹两个人携手,戎唳听见萧繁清脆却无甚感情的声音:“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来了之后,撩一架就跑,像是专门来耀武扬威的,萧繁看他们极度不爽,“有话快说。”
    那些人倒也不说话,就好像是谁特意雇来的炮灰打手,直接对着前面领头的萧繁就是一拳,拳风降至,半路被兹逸拦下,面容精致却冷峻的女beta看起来比他们更加专业,混战开始,黎星漠也溜进去浑水摸鱼地揍人,他好久没打过架,整个人此刻都神清气爽,正得意之际,也不知道前面的戎唳怎么就瞧见了他,面色风雨欲来地把他提到了自己面前。
    黎小猫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不服气地挣扎,试图为自己争取自由,“你把我放下来。”
    “不行,胡闹。”
    好好的一场混战被他们两个玩成了调情,黎星漠还在申诉,“我在普尔打过的架比你在劳浮缇的情人都多!”
    “……”
    黎星漠这句话掷地有声,兹逸和萧繁都看过来,就连不太相熟的萧繁的哥哥,都诧异地盯着戎唳看,戎先生简直百口难辨,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好好地打着架,事情就突然演变成了这样。
    他试图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黎星漠。”
    戎唳连着姓一起叫他,约莫是真生气了。
    结果下一刻,黎星漠就听见对方无奈的叹气声:“我只有你一个,别闹。”
    作者有话说:
    戎唳:纯属造谣,谢谢。
    第42章 风声鹤唳
    那群人也不知究竟是干什么的,行为秉性都奇怪得很,撩了架也不怎么专注地打,就好像只是逗着玩,不多时,双方就都有默契地退开来,萧繁已经站在原地翻白眼了,她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谁让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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