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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若两情相悦,此事还算好办,可如今事实却是,公主满腔怨气,显然是不愿的。
    于是皇帝也不免头痛,只得让公主暂且冷静平复,之后再商量处置之法,为彰显僅朝的诚意,皇帝答应不管公主想要什么补偿,都会尽力答应。
    甚至,包括储君之妃的位子。
    ……
    等人全部散去,公主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终于冷静下来,临于崩溃地回忆着自己最后清醒时的情状。
    那时,她分明是在尾随着姜娆,打算暗下黑手,可是后来,身后突然出现一股神秘外力,她反应不及挨个正好,当即晕厥,就连她的一众侍从也无一幸免,她不知道南舟行宫内竟还藏匿着这样的高手,可为何偏偏要暗算她呢?
    那人与她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会在她失去意识后,将情迷散强行喂下去。思及此,宓音公主心中泛起难言的恐惧,紧接着,她又开始担忧陈敛对她的看法,别人的眼光她根本不在意,可陈敛不行。她不甘心就这样成了太子的人,僅朝皇帝所谓的储君之妃的位子,她也一点也不稀罕,她真正想要的,是成为陈敛的女人。
    只是现在,宓音看着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神色渐渐黯淡,她忍不住开始自我唾弃,她已上了太子的床,陈敛还能要她吗?
    艰难挨到了第二日,宓音又突然被告知,苏美人的栖梧殿遭了盗贼,将美人的珠翠首饰全部洗劫一空,而正巧有人亲眼目睹,行窃者就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从,而他们因为畏罪已连夜逃离了行宫。
    公主哪里能信这个说法,那些人分明是同她一起遭受了暗算,怎会有时间行窃?她根本不是坐以待毙的软弱性子,听闻此事是陈敛在派人督查,于是再顾不得身份和颜面,直接要去御林军休整的偏堂找人。
    只是临近门口,她脚步一顿,到底还是犹豫了,昨日发生的丑事不断盘旋在她脑海里,这叫她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自卑。
    “公主殿下,你怎么会来这?”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是冯越发现了她。
    宓音忍不住心虚,她不断安慰自己,僅朝皇帝已下令掩盖昨日之事,所以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位,其他人根本不会知晓她与太子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强装镇定道,“我来找陈指挥使。”
    冯越面露意外,“指挥使奉陛下命,今日护送姜小姐回京都,他们已出发有一炷香的功夫了……”
    宓音根本不知道此事,听了冯越的话后,心中当即又忿又恼,她今日能落得这般田地,还不都是姜娆这个贱人害的,若不是姜娆一直狐媚地招引陈敛,她又何至于一时冲动出此下策,反给自己惹来了一身腥。
    这时,她见到旁边正巧路过一众骑兵,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人,抢了马,她实在接受不了他们两个一道同行,心忧着想,若姜娆那个狐狸精又在路上耍弄媚惑手段,陈敛能不能看清她放浪的真面目,把人推开?
    宓音不敢确定,可她绝不能允许脑海中的画面发生,于是策马疾驰,不好不顾地朝着北上的方向追了出去。
    ……
    由陈敛护送,姜娆一早便乘坐马车离开南舟行宫,一路向京都行进。
    只是这回,陈敛罕见地没有骑马,而是选择和她同坐马车,不过车内空间到底逼仄窄小了些,他身量高大,曲着腿难以舒展,久坐定是不舒服的。
    姜娆将视线不准痕迹地从他腿上离开,小声建议,“你若是觉得不舒服,还是出去骑马吧,今日外面天气不错,若是骑马,总能强过里面憋闷的。”
    陈敛本在闭眸养神,闻言才抬了下眼,他没说话,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脚,却当即拧住了眉头,“有点麻了。”
    那样屈坐着,当然会麻呀。Pao pao
    姜娆犹豫地想了想,到底还是上前给他揉了两下,问道,“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她手上动作轻柔,声音也软糯,陈敛舌头抵了下上膛,舍不得叫她停下,只想身上一直被她触碰,被她抚摸。
    他刻意摇头否认,难掩贪心,“没有,还很麻,你再摸摸我。”
    姜娆本想反驳的,她明明是在给他按摩,怎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这么不清白,好像是她在占便宜一样。
    她为了动作方便,只能暂且从座位上起身,叫他把腿搭在侧边的座位上,而她则半蹲在他腿间,稍稍倾着身帮他舒动筋骨。
    之前,父亲有位散医朋友经常来侯府做客,她和姐姐便寻着新奇,同先生学过些按摩手法,姜娆也没想到,她没有先给父亲或者兄长尽心意,第一次展示,便是在陈敛面前献丑。
    “陈敛,你感觉如何,可以了嘛。”
    她按的时间不短了,他即便腿麻得厉害,想来现在也应该缓和过来了。
    “我若说不可以呢。”他没头没尾的如此说了句,让姜娆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到底算不算合格。
    她好脾气地又问,“是不舒服吗?”
    陈敛仰身往后靠了靠,见她在自己腿间毫无防备的模样,陈敛眼底晦深,简直难以抑制那些不堪的坏心思,“小腿好了,你还没按上面。”
    “大腿也麻了吗?”姜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方才只留意到他小腿一直屈缩着,大腿应该无碍啊。
    “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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