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迪丽娜尔让人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标题是《旷世伦理禁忌大剧》,内容详述了孔令宇与董秋月如何认识,又如何勾搭到一起。
先前说过,迪丽娜尔拥有非常强大的流量团队,只要愿意,可以把任何内容,推送到头条。这篇内容更是如此,刚发了没几分钟,就成为最热门的网络话题,这不只是因为迪丽娜尔的流量团队强大,也是因为内容实在是太惊悚刺激了。
与此同时,任侠又准备了一份详细资料,包括孔令宇和董秋月本人的毛发样本、亲属鉴定的复印件、孔令宇被剪下头发的照片,以及董秋月个人详细资料,打包快递给了孔令宇的母亲。
必须一提的是,董秋月的户籍登记信息里面,有其母亲的姓名,但父亲一栏则是空着。任侠让人从户籍系统中,设法调出了董秋月母亲的资料,一起发了过去。前面提到过,孔令宇的母亲知道董秋月的母亲,所有这些东西放到一起,董秋月是什么人就不言自明了。
孔令宇的母亲刚拿到这份材料,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嘴角涌出一堆白沫。
说起来也巧,孔令宇刚好过来探望母亲,因为没上网,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被炒得沸沸扬扬。看到母亲神色不正常,于是孔令宇问了一句:“妈你怎么了?”
母亲颤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董秋月的女人?”
“是啊。”孔令宇满不在乎的道:“我刚包了的一个小明星。”
母亲剧烈地喘息起来:“你……你……”
孔令宇在外面花花绿绿,母亲是知道的,通常也不怎么管,而这一次反应太激烈了。这让孔令宇很不解:“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吗,这种女人我在外面玩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你那死鬼父亲一样,私生活一点都不检点!”母亲抬起手来指着孔令宇,斥责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
孔令宇呵呵一笑:“妈,男人吗,不风流一点,岂不白活一世。”
“你……这你不知道,这个董秋月是什么人?”
孔令宇当然不知道:“什么人?”
“他是你父亲当年在外面留下来的那个野种!”母亲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死鬼父亲当年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三流小艺人。后来你父亲出了事儿,这个人贱女人带着你父亲的钱,躲去了枫叶国。我以为她这辈子就留在枫叶国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更没想到你跟死鬼父亲一模一样,在外面包养三流小艺人不说,还搞到了董秋月的头上。”
孔令宇有些发傻:“妈……你说什么呢?”
母亲把手里的资料劈手摔在孔令宇的脸上:“你自己看!”
这些资料一直都在母亲手里,孔令宇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时间就完全傻住了:“这个董秋月竟然……”
母亲唉叹了一声:“这个死野种,小时候我看过照片,长大了之后也能认出来,她跟她母亲长得实在太像了,我要是看见本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你啊你,这件事情现在被人知道了,只要传开了,我们全家的脸往哪放。”
孔令宇也很傻眼:“我……我……”
“你可长点心吧……”母亲似乎还要说点什么,突然眼睛一翻白,身体缓缓滑倒,胸脯停止了起伏。
“妈你怎么了?”孔令宇慌了,急忙给母亲做人工呼吸,又用力按压胸膛,然而已经没什么用处,老人最终停止了呼吸,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孔令宇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母亲的尸体,完全慌了神,也没想到叫120。
事实上,就算120这个时候来了,也无力回天,人已经死透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孔令宇怒吼了一声:“董秋月你这个biao子!”
孔令宇直觉的认定自己上当了,是董秋月设局骗了自己,可能是为了报复自己的家庭。直到此时,孔令宇还不知道,整件事情都是任侠策划的,因为董秋月是通过王怀武介绍认识的,孔令宇哪里会想到,其实是任侠把董秋月介绍给王怀武。
事实上,孔令宇对父亲当年的风流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也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事发的时候孔令宇岁数还小,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只是知道而已,从不放在心上。尤其最近这些年,孔令宇早忘了还有个妹妹,以为仍然在遥远的枫叶国,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自己有任何交集,谁能想到,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妹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孔令宇决定报复,起身离开家门,去找董秋月了。
孔令宇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包了一间房,这几天一直跟董秋月在住在这里,没日没夜的滚来滚去。
这个时候,董秋月刚刚购物回来,正躺在沙发上,跟闺蜜煲电话粥。
孔令宇进门之后,董秋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然后继续唠电话。
孔令宇走过来,冷冷的问:“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董秋月说出这个名字:“你问这个干吗”
孔令宇更加认定了,自己是被董秋月给骗了,董秋月一定是来报复自己的家庭的,于是顺手抄起茶几上一个金属装饰摆件,一下子砸在了董秋月的太阳穴上。
董秋月卒不及防,从沙发上摔倒在地,闷声喊了一句:“救……救命呀……”
孔令宇挥起摆件,又砸在了董秋月的太阳穴上,董秋月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只是又闷哼了一声:“救命……”
孔令宇第三次砸了下去,一下跟着一下,很快的,董秋月的头部变得血肉模糊,胸口也渐渐停止了起伏。
孔令宇仍然不停手,一下跟着一下的砸,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我妈死了,你也得死,去给我妈陪葬……”
直到力气耗尽,孔令宇再也举不起来这个摆件,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