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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卡妆而出
    唐曼让董礼给费莹打电话。
    古部落的人,对巫师什么的是很尊重的。
    费莹应该是能有联系的。
    果然是,费莹没过来,打了一个电话,就进去了,一个人带着见到了族长。
    其实,是部落,但是这里的生活,已经很多都是和外面同步了,但是更多的是保留着古老的习惯,规矩。
    族长很客气,知道是费莹的朋友。
    董礼问季良。
    “噢,你说是那个化妆师吧?”族长说。
    “对。”
    “我们部落的丧事不让外人看的,只有等着他做丧事做完了的,在这儿喝茶吧。”族长说。
    “也好,我们能在村子里转转吗?”董礼问。
    “这个,只能是让人带着,有一些地方是不能去的。”族长说。
    “也好。”董礼说。
    有人进来 ,带着唐曼和董礼在村子里转着。
    古老的村子,唐曼喜欢。
    但是所走的路线,是被划定的,很多的地方,看着神秘,而不能靠近。
    村子不小,转了半个小时,唐曼站住了,一面墙上,出现了妆,和古街的那个妆技法是一样的,只是妆不同,依然是官妆和外妆的结合,依然是突兀,结合不好。
    唐曼奇怪了,妆是熟悉的。
    董礼也是看了半天,那个人叫她们,她们才跟上。
    一个小时后,回了族长那儿。
    季良一会儿进来了。
    季良并没有意外,似乎知道她们来了一样。
    没多说,出去,上车,往回去。
    在宅子里,董礼问。
    “你卡妆了,怎么解决的?”董礼问。
    “有人指点了一下。”季良没有说出来这个人。
    “好了,没事就好,走吧。”唐曼说。
    季良要说什么,犹豫一下,没说,走了。
    “师父,干什么不问明白?”董礼说。
    “人家现在是教授级别的化妆师。”唐曼说。
    “切。”董礼站起来,烧水,泡茶。
    “董礼,在古村那墙上看到的妆,你怎么看的?”唐曼问。
    “化妆的技术很成熟,但是有外妆,是混妆,但是混得很差,似乎差得也就是那么一点点。”董礼说。
    “妆法我觉得很熟悉。”唐曼说。
    “我也觉得眼熟,但是一时间的也是想不起来。”董礼说。
    “我在古街的胡同也看到过一个。”唐曼说。
    董礼一愣,说:“那是什么意思呢?”
    唐曼摇头。
    “也快中午了,我给费莹打电话。”
    董礼给费莹打电话,让她到古街的鱼馆吃饭。
    到鱼馆,费莹一会儿就来了,笑着。
    “二位姐姐好。”费莹坐下。
    喝酒,董礼问古村。
    “古村呀,一个原始的部落,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图腾是尸腾,就妆而言,有文彩,武彩,部落以文和武而分,所上彩也就不同,全身彩妆,妆后,落尸百米深井,深井有一种动物,吃掉尸体,以进地狱,这个古村落,认识没有什么天堂,只有地狱。”费莹说。
    听着是够瘆人的了。
    “你对古村很熟悉?”董礼问。
    “古村对巫师是非常尊重的,因为古村的老巫师,十几年前就死了,再也没有巫师,再有什么事情,就找外面的巫师。”费莹说。
    “那这彩妆,是纳棺师上的,为什么要找季良,官妆师呢?人家说,古村不接妆,接妆泪惶惶,什么意思?”董礼问。
    “就古村的活儿,纳棺师都不喜欢接,而官妆师,是不能彩妆的,但是纳棺师不接,丧也要出的,恐怕是族长没办法了,找到了官妆师,那么就古村不接妆,接妆泪惶惶,那是对官妆师而言的,因为彩妆是外妆,这种彩妆挺特别的,季良能过了这一关,恐怕是有人指点,如果卡妆不过,季良只能是被抬着出来。”费莹说。
    “不至于吧?一个妆,还要命?”董礼问。
    “文彩妆所有的彩,很复杂,有一种彩叫幻石,这种幻石是青色,纳棺师都不愿意接这活儿,就是因为幻石,这种幻石的特性非常的不好掌握,文彩上彩是要加热成彩的,加热后,彩成异艳之色,而这幻石的加热度数就有八度,超过八度,就会有一种气体出来,妆者出幻,就是产生幻觉,这种幻觉是什么不知道,但是出幻后,人就晕倒,三天后醒来,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是根本出幻的情况,出幻不定。”费莹说。
    唐曼听着,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妆。
    “那到不了八度呢?”董礼问。
    “色彩出不来。”费莹说。
    喝酒,聊天。
    那季良过了这一关,是高人指点,什么高人?如果有懂的人在旁边,还有季良来上这个妆吗?
    季良是通过什么渠道接的这个妆呢?
    “那一妆得多少钱?”董礼问。
    “不给钱,而是给那些妆石,石自磨成粉,制作成妆彩。”费莹说。
    “很贵吗?”董礼问。
    “对于纳棺师来说,一石难求,但是这彩妆是危险性很大,所以有人放弃了,你们官妆师,我不知道,喜欢这种石头不。”费莹笑着。
    看样子季良是为了那些石头而去的?
    喝过酒,费莹走了。
    休息,下午起来,董礼坐在院子里,落雪了。
    落雪的时候,天并不冷,冷在第二天。
    “别在外面坐着。”唐曼说。
    董礼站起来,说:“我不甘心。”
    董礼进屋,给季良打电话,让他过来。
    季良来了,坐在房间里,喝茶。
    “季良,我问你,怎么接的活儿?”董礼带着火气。
    “有一个人找了我,我不认识,我犹豫了,其实我也看看我的妆怎么样,我犹豫了一天的时间,就答应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季良说。
    “你卡妆了,谁指点的?”董礼问。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我看不到人,人应该是在房间里,我不知道是谁。”季良说。
    “那你拿到了石头了?”董礼问。
    “卡妆了,他们没给。”季良说。
    看季良的情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别问了,你走吧。”唐曼说。
    “师父,这确实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没有其它的心思,从给我一教授级别的化妆师,您就对我这样,这有什么不对的?我是凭本事拿来的。”季良竟然站起来,声音很大。
    “季良,你不觉得可笑吗?凭本事,你来几天,你当了几天的化妆师?师父教你的是定式化妆,就是一个固定的妆,那就是化妆样,师父想让你到省里长长见识,这教授级别的化妆师,你不想想,怎么来的?”董礼也火了。
    “我凭的是本事,我没有认为我做什么了手脚,化妆师,有的人一辈子就那水平,有的人就是天才,我就是。”季良说完,转身就走了。
    董礼把茶杯都摔了,跳着脚的骂。
    “好了,好了,休息,晚上六点,皇帝楼。”唐曼说。
    董礼气得要咬自己,回自己的房间,传来一声长叫。
    董礼真得气得要发疯了。
    唐曼休息。
    起来,看书。
    快六点了,董礼进来了,平复了,摇头小辫子,笑着进来的。
    “师父,干饭去。”董礼说。
    去皇帝楼,窗户边,点菜,经理拿着点菜机,站在一边。
    “一个大经理站在这儿,这是你干的活儿吗?让服务员来。”董礼说。
    服务员来了,点了六个菜,喝酒。
    “师父……”
    唐曼打断了董礼的话:“说妆就闭嘴。”
    唐曼是实在不想听了。
    “不说妆的事情,你还记得我刚入场的第一年,来了一个人……”董礼说。
    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