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庇护伞不是慕缇查,而是你。’
唐糯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操办的仪式。唐飒站在一面图腾前,是慕缇查的家徽…
‘唐飒虽然混迹在一街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佘耀文的陷害,他向来很爱护自己的身体,他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有爱惜自己的意思,就更不可以随意践踏自己的身子…’
‘唐飒很怕疼,虽然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装的,但是他不敢下厨,被油花溅到都会吹很久。’
‘他也不信神佛,认为没有人可以救他们于水火。’
现在却…
唐糯上前几步,牵住唐飒的手,仔细地看着他的手臂,“可不可以不纹身?”
“这是我的事。”
“不要说和我无关,我们已经是家人了,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已经过了21年了。”唐糯跪下,和盘腿坐在图腾前的唐飒平视,“我知道你怕疼。”
“疼也就疼一次,第一次谁不疼?”
唐糯脸上一红,这家伙…确实不正经。
托起唐飒的手,在他手背上亲吻,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刻上属于慕缇查的痕迹,和自己手上的疤痕一样,同样象征的一种蜕变…
唐飒拖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唐糯,“你是不是还把我当父亲。”
“你又是不是把我当孩子。”
……
“回来了啊,没事?”阿秋听到声音头都不抬,“是不是领了一堆保镖回来?”
“保镖倒是没有,你的糯哥正在陪着他的父亲。”阿秋一听说话的声音如此低沉,匆匆抬眼瞥了一眼,只有巴颂一个人?
“没事,也没有比慕缇查更安全的地方了。”
巴颂俯身看着阿秋电脑屏幕上的内容,“这是…唐飒给的文件?不是只给了青阳林,怎么会在这?”
“唐糯那种好奇的性格,想瞒着他都是难事。”阿秋扫视着文件上的内容,“其实这些事他知道也没什么,只要不告诉他佘耀文的目的,其实…知道真相也不是什么坏事。”
“谁不是希望能在事情发生之前把佘耀文处理了?”巴颂坐在一边,给自己点燃了烟,“其实这事追根究底也和你们父亲有点关系。”
阿秋沉默着,当时唐糯的存在被人们周知的时候,唐飒就提出要离开一街,可是覃老…
“唐糯我们会私下密切关注他,至于15号那天要去总仓的事,有部门在你们身边,应该会比我们更适合。”
“啊…我知道,你们慕缇查才洗白的产业,那个场合也不适合去。”
……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于韦洪正有事需要找药监的人,可这姓梁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叫他感到奇怪,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现在青阳林可是在极端劣势的处境,那一百五十万的汇款,他可是百口莫辩,现在倒好,青阳林像个缩头乌龟,关闭了所有的运营,又或者自己本人不露面,自己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把事情继续发酵,还是和一百五十万有关,可现在徐煜的路被断了,能够联络到金凯乐的只有姓梁的…人却没了踪影。
“麻烦。”想要找到金凯乐也不那么容易,这桩桩件件现在怎么反而有种脱手不受控的感觉了?
于韦洪眼中被逼上绝路的青阳林,现在反而是缓兵之策,一方面不正面应付社会上的舆论,凡是有跳脱出试剂之外的言论,都靠刘川楠把关卡控,他现在需要时间把慕缇查的新鲜血液引入全新的塔星里。
所以不能让于韦洪他们把矛头针对到烟酒市场来,别说是自己,鲁尔也不会让于韦洪把话锋引到烟酒生意上,慕缇查可是明面上和他有合作的,慕缇查这次提及要唐糯和自己一起监督项目,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给自己留下时间来消化塔星内部的经营。
于韦洪知不知道金凯乐的动向他并不知情,这也是他所顾忌的事,现在于韦洪没有声音,自己也按兵不动,就是希望徐煜那边能早点想通,这样第二次申诉才有意义。
青阳林徐徐吐着烟雾,在烟雾里思考自己需不需要推波助澜,烟身才消磨了二分之一,卫亓就给自己来了消息。
“梁默可是按照我们所说的做了,这样徐煜那边虽然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但是明显效果不够啊。”
“我也在考虑这件事。”青阳林对仅剩的半支烟没了兴趣,他准备冒一个险,“把这消息放出去,让于韦洪他们知道。”
“放出去?怎么放?”
“这还不简单…”
卫亓听过青阳林的想法,“你还真是打算,非常时候用非常办法啊。”
……
“我真不知道这回事,我都是,都是徐煜害得,老梁也是,他贪得也不少,还和我抱怨过吃的福利太少有所不满。”同梁默一起被逮的还有个冤大头,当时老李就在楼下等着老梁口中所说的那壶好茶,茶是喝到了,喝到了警局里的苦茶…
“别吵吵,知道这里是哪吗?能进来这你也不简单啊,要不是证据确凿谁愿意浪费一间牢房来养你这种吃税的人渣?”同老李对话的警卫员还年轻,才入职没多久,对嫉恶如仇这件事当座右铭,看着那张嘴脸,心里直犯恶心,“卫队。”昨天提审了梁默,今天轮到这李鑫瑞。
“你这嘴也碎,是不是和你杨副队混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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