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邵艾几乎要把眼睛翻到眼眶后面去,“你觉得呢?我咬你一口试试?”
戚风渝几乎没有犹豫的,把手递到了他的嘴边,认真道:“你咬吧。”
慕邵艾:“……”
他看着眼前这只修长好看瓷白玉般的手,实在是下不去嘴。
戚风渝好像也看出来了,他歪头想了一下,突然又张嘴含住了慕邵艾的耳垂。
“别咬了!天——啊……艹!”慕邵艾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后续的声音吞咽了回去,整张脸涨红成一片。
戚风渝倒是没继续咬他。
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用力亲了一口后,又开始细细地舔耳垂上牙印的凹痕。
将那一团软肉细细光顾了一遍后,他才放过慕邵艾,抬起头,问他:“还,疼么?口水,能杀菌。”
……可我耳朵也没出血啊!
慕邵艾脸色通红,一再瞥向电梯里的摄像头,双手牢牢按住还要再亲上来的人,疯狂摇头,“不疼了,你老实点吧……”
慕邵艾没有挣扎,也没有试着远离戚风渝,只是牢牢搂住他以钳制他的动作。
戚风渝感受到身体下方实实在在的另一个人,听话了。
电梯抵达了顶层,慕邵艾拖着戚风渝往前走。
男人看见陌生的走廊和防盗门,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没找到有用的信息,迟钝地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我家。”慕邵艾喘得不行,吃力地扶着他打开房门,想要带着人进屋。
可戚风渝一听到这里是他家,突然推开了他,像个贞洁烈男一样双手牢牢撑住门廊,不肯越雷池一步。
“你家?为什么要去你家?”戚风渝看起来惊得不清,原本木楞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灵动起来。
慕邵艾这一整个晚上又是被灌酒,又是打架,还要应对应激反应和一个酒醉的戚风渝,实在是被折腾的没力气了。
他拖不动戚风渝,只能靠着门框,没好气道:“你还记得你已经卖身给我了么?如果记得,就乖乖上楼去睡觉,有什么问题明天睡醒了再说。”
“……卖身?”这个词好像唤醒了戚风渝的一些神智。
他扫视了一圈公寓,好像终于找回了部分神智,认出了郎婦这是哪里,不再堵在门口,而是乖乖地走进屋带上了房门。
还不待慕邵艾想出来怎么哄他去睡觉,他就主动换了鞋,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哎,你慢点。”慕邵艾怕他从楼梯上栽下来,匆忙追了上去,还好戚风渝的平衡能力还不错,虽然看起来晃晃悠悠的,脚下却踩得很稳。
慕邵艾想要扶他上楼,戚风渝却又突然倔强起来,执着地要推开他。
怕他摔了,慕邵艾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他满心以为某个醉鬼今天的妖是作完了,接下来只要将他哄到床上就好了,可到了二楼后,戚风渝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头靠在慕邵艾的房门上,转头看他,含混着命令道:“开门。”
慕邵艾还以为他认错房间了,头疼地捏了下眉心:“你走错了,次卧才是你的房间。”
他把戚风渝拽起来想往他自己的房间里塞,戚风渝却四肢都扒在他身上,再一次展现出贞洁烈女般的忠贞,抵死不从。
推搡了半天,慕邵艾浑身冒汗,被戚风渝呼出的酒气刺激得眼睛都发红了,他忍无可忍,用力地把戚风渝推开,崩溃地问:“那边才是你的房间,你不去睡觉,非要进我的房间干嘛?”
这一晚上,他真的是累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戚风渝碰酒了。
可远水难解近渴,这样的觉悟并不能让眼前的醉鬼一下清醒过来。
慕邵艾刚把戚风渝推开,那人重心不稳地踉跄了几步,手臂在墙壁上用力撑了一下,又像皮球一样重新弹回慕邵艾身上,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不给他溜回房间的机会。
“睡觉啊。”戚风渝滚烫的呼吸喷在耳侧,回答得理直气壮,“去你的房间,当然是,嗯,是为了履行我的义务……你五千万都花了,我总要让你值回票价。”
说着他突然发力,团着慕邵艾,将他整个人抵到了房门上。
撞到了房门的那一瞬间,慕邵艾听到了咚的一声,但他却没感到疼痛。
戚风渝牢牢用掌心护住了他的后脑勺。
他下意识“嘶”了一声,顾不上再去思考这人到底醒了还是醉着,着急地抽出戚风渝垫在自己脑袋后面的手,看到手背上面一片红,忍不住心疼地埋怨:“你就不能消停点,好好回去睡觉,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戚风渝一只手任由他摆弄,另一只手则撑在门上,将慕邵艾困在门板和自己身体里的狭小空间里,喘息逐渐粗重,那双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愈发幽邃。
而慕邵艾还对危险一无所查,低垂着脑袋,仍在轻抚他泛红的手背。
这家伙……
戚风渝心痒得难受,在酒精的作用下,原始的兽性彻底挣脱樊笼。
他低下头,故意贴着慕邵艾的耳尖,喘了一下,压抑着什么似的问道:“难道你……不想要么?你应该享受那五千万带来的权利,以它本来应该作用的方式,你觉得呢?”
戚风渝尾音诱人的往上勾起,趁慕邵艾不备,膝盖往上顶了一下,头彻底埋进他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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