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林城,看来就是喜欢嘴,可这明明吃饭用的呀。
一下一下地试探,李舒雅终于跟个小猫一样,缓慢地舔食着。
整个屁股高高的翘起着,仿佛两座峰峦一般。
跟着电视里一样的节奏,女孩儿就快速地伸着舌头,在整个阴茎上不断点着。
从根部到龟头,没有一个地方漏掉。
最终固定阵地,就在顶端不断环绕起来。
用舌尖不断刺激着尿口,整个肉棒都微微颤着。
男人也不禁咬着牙齿,发出忍耐的声音。
带着玉唇一直向下探索,张开小嘴就把蛋蛋含在嘴里,久久不愿意松开。
像是在报复一般,就在两边不断地用力拉扯。
“额,这,我操。”
林诚既舒服又痛苦,可只能任凭美人的动作。
终于咬了过瘾,李舒雅就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吻到龟头。
循环往复的,林诚也紧紧握住了拳头。
影片里的女孩儿,含住了整根的大东西。
李舒雅也不敢示弱地,把它包裹了起来。
像是发疯的动物一般,用力地开始允吸,上下不断套弄着。
伸出柔弱的右手,还不断玩弄着两个肉球。
“嗯,嗯,嗯。”
虽然没法说话,她还会尽量用鼻腔发出声音。
小穴虽然没在林诚面前,可也能清楚感觉到,她已经微微张开,开始用力分泌着。
哼嗯嗯,真丢人,只是含着肉棒而已,自己吓兴奋什么呀。
当然不只是她,这种致命的快感,是谁也都痒的难以承受。
“哎,好了好了,舒雅你太可以了。”几分钟过后,林诚也变得非常难耐,赶忙后退了一点。H àìTàNɡSんUЩU.℃0м
“啊啊,什么呀,你可不许耍赖,是不是快要出来了。”李舒雅轻轻擦了擦嘴唇,一脸愤愤的样子,就开始抱怨起来。
看起来,想让一个男人缴械投降,似乎并不是很困难的事儿。
哎呀,高兴个什么呀,学这个有什么用呢。
傻姑娘,可真是要变成色色的女孩儿了。
“为什么你能这种错觉呢?”林诚随意到。
“才不是错觉呢,我感觉它抖了。”李舒雅一样坚持着。
“当然不是说这个,是说我不会耍赖的错觉。”
“讨厌呢你,一点都不讲信用。”李舒雅鼓起嘴,心里边是有点气的不行。
明明自己这么努力,就快要结束战斗了的。
林诚泛起尴尬的微笑,还是尽量保持了邪魅。
没有再多的言语,抱住丰满的肉体,就轻轻把她转过身来。
李舒雅平整地躺在那里,一对大奶子,还是高高耸起着。
好过分,不讲信用,又要干嘛呀。
只见男人站到茶几之上,就缓慢地跪倒下去,正好把肉棒落在了中间。
“哎呀你小心点,别压到我的。”没玩过这种方式的女孩儿,显得格外紧张起来。
“当然不会。”
林诚挺直了腰身,就把肉棒对着左边的乳房,在上边游走了起来。
嗯嗯,又来了。
自己这么漂亮的乳房,又被下流地欺负了。
死变态,怎么这样的,好像全身都是可以玩弄的一样。
林诚当然不会多顾忌,一点一点滑动着,就开开始在乳晕上灼烧。
嗯嗯,好烫,好疼。
男人依然持续着动作,只到最后对准乳头,深深地插了下去。
“嗯嗯。”李舒雅是不可抑制地就叫了出来。
下流的液体,又开始不断分泌着。
精液的洗礼
男人不紧不慢地结束动作,就握起两边的乳房,就像合在一起。
讨厌的,又没有弄另一个。
恍然间,眼下的李舒雅,可是什么羞耻心都快没了。
可是一脸娇羞的样子,什么话都说不来。
两只粗壮的大手,就紧紧聚拢着双峰,指间还轻轻捏住两个奶头。
热热的,乳头也痒痒的。
最过分的,就是这个粗壮的大东西。
不但能穿过自己的丰乳,似乎都到了眼前了呢。
林诚当然没有让她久等,缓慢地滑动着,就开始不断抽送。
胸部越来越觉得发烫,龟头也不断在眼前闪烁着。
“宝宝,伸出舌头。”
讨厌,死变态。
李舒雅柔柔弱弱地,一副委屈的样子。
轻轻地探出了舌头,就迎接龟头一次次的冲击。
刚刚经过要命的口活,林诚本来就快到了极限,不就就开始发动最后的冲刺。
用尽全力不断加速着,完全把胸部当成了阴穴。
李舒雅骚痒难耐地,也跟着扭动起腰枝。
“嗯,嗯,嗯,嗯,嗯。”
听见女孩儿娇柔的叫声,林诚更加的不可遏制。
捏紧粉嫩的乳头,似乎到了倾泻的边缘。
“啊,啊……”
李舒雅大声叫着,既是疼痛,也是释放。
终于,在最后一刻,男人恢复了些许理智,停下了所有动作。
女孩儿微微睁开眼睛,就轻声地问到:“要出来了吗?”
林诚点了点头。
“不要,不要随便射,不然会弄脏桌子的。”李舒雅娇声说着,马上长大了嘴巴。
林诚默默摇了摇头,突然提高身体,把肉棒对准了乳头。
快速地摩擦了几下,白色的浆液顷刻间喷发了出来。
“嗯嗯。”
剧烈的冲击,滚烫的液体,让李舒雅没法控制言语。
林诚意犹未尽一般,终于转换阵地,去向了另一个粉嫩的奶头。
两边都缓慢地流淌着,液体的流量实在太过惊人。
李舒雅挺了一下腰身,不断加速喘息着。
片刻间,她突然闪过念头。
伸出双手,就按住精液,在自己乳房上涂抹起来。
丰满的双峰,很快就被沾满,散出点点的光亮。
“你你,你又欺负人,上午还说对我的好一点的。”李舒雅把双手放在眼前,就喃喃责怪着,
林诚摸了摸脑袋,没办法解释太多。
向前挺起肉棒,就说到:“这里还剩一点的。”
李舒雅恨恨地盯着大肉棒,也在心里盘算什么。
轻皱眉头,就挺起脖子,一口吸了上去。
感觉完全干净之后,还是紧紧握在手里,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允吸。
唯一还能记得事儿,就是小梦瑶说过。
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刚刚射完的时候,这个时候用力吸他,可定会让他欲仙欲死。
“哎,我操。”
林诚按住脑袋,本以为李舒雅就是玩玩。
没想到她一直持续不断,非要把自己给弄飘,搞不好还要不应期射精了。
“舒雅舒雅,错了错了,下回不这样了行吧,肯定对你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