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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保来兴两个奴才在胯下争抢 ρò⑱щχ.čòм
    转眼到了正月。
    正月里头,与周守备府里交往频繁些,互相串门见礼。几来几往间,西门庆又肆意地操干了几回守备的屁股洞,顺道与李铭也更相熟了,只是不曾与他交欢。
    这日,是府里三娘孟玉楼的寿辰。
    只是个宠妾,办寿辰通常不过是家里人聚着摆酒会茶。若是官人抬举,还会请些个乐人歌妓来院里弹曲唱歌,晚间少不得再搂进屋里宠爱一番,这寿辰就算是过了。
    月娘早晨梳妆完毕,雪娥正一旁伺候着西门庆梳头。
    昨夜两个女人与西门庆耍了几遭,月娘还好,雪娥被糟蹋得浑身青紫,满是红痕,且得要四五日才能完全消了肿。她也不敢抱怨,甚至心中还有些被狠狠宠爱了之后的窃喜。
    她美滋滋地伺候着西门庆梳头更衣,又跪在地上给穿靴。只听外面玳安隔着帘子通报:“爹,守备家的李公子来了。”
    西门庆挑眉,又伸手在孙雪娥的红肿不堪的奶头上拧了两把,才起身道:“我随你去看看。”
    “大官人,小生有礼。”李铭见西门庆出了院,亲自迎他,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忙作揖。я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兄弟客气了。我府里的小妾办个寿,还劳烦兄弟亲自来拉胡琴。真是不敢当。”西门庆虽对李铭的来意心知肚明,却也不忘了礼数。
    这李铭本就挤破头想来西门府,刚巧被他寻了个缘由。听说府里在请乐人来给三房小妾祝寿,他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直接自告奋勇的来充数。
    午后,西门府的后厅明间内,设锦帐围屏,放下梅花暖帘,炉安兽炭,摆列酒席,整理停当。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潘金莲、李瓶儿都依次列位,等着西门庆出来坐了主位。
    当下李娇儿把盏,孙雪娥执壶,潘金莲捧菜,李瓶儿陪跪,今日的寿星孟玉楼则已被西门庆搂进了怀里,使她坐在腿上。玳安给李铭和其他几个乐人使了眼色,乐曲声起,宴席开始。
    几轮酒下肚,席到兴时。
    院外兴冲冲的跑进来个小厮向西门庆通报:“来保来兴两个,从京里回来了。”
    原来,之前被西门庆派去京城打点权贵,打探消息的两位得力助手,一个叫来保,一个叫来兴。年岁皆是二十出头,对西门庆最是忠心,亦是痴心。
    他二人办事稳妥,也最得西门庆的重用。经他二人去京城一番银钱打点,还真给陈氏牵扯进案子里,被圣上发配充军的后人们减了刑,降了罪。
    办成了事,得了信儿之后,二人立即动身,火急火燎地彻夜赶马,跑回府来,向西门庆回复。
    书房里。
    西门庆看着跪在地上,眼睛亮晶晶一脸想要讨赏的来保和来兴,噙着笑问:“你们两个奴才,不过出趟远门儿,给爹办点事。回来还知道讨赏了?”
    “爹。我们俩一路上吃不好睡不香,心中一直挂念着爹。不知爹身子爽利不爽利,玳安那个小崽子在外头能不能伺候好爹,铺子里让没让爹操心。还有……”
    来保红着脸像是想把这三个月来,心里压着的话儿一并吐出来,“还有。我们俩的骚舌头也想爹的味儿了。”
    西门庆笑了笑,“两个骚狗,才离了主子三个月,就受不住了?来吧,爹赏你俩每人一口黄金水。”
    随后,挑起跨间衣裳,敞开双腿,从亵裤里掏出鸡8。来保来兴二人争抢着四肢着地的狗爬上前。来保先仰着脸,裹着鸡8,咕咚咕咚的咽了一半。西门庆夹紧尿道口,又拽过来兴的脑袋,继续插进他嘴里撒完剩下的尿液。
    “味道如何?”闭眼用两个奴才的小嘴当做尿壶撒完尿,西门庆噙着笑,翘唇问。
    “嗯……爹的味儿又臭又骚。”来兴又裹着鸡8头,用力吸了一口,像是裹奶子一般。才仰头笑嘻嘻的回道。
    “狗奴才,胆儿倒是壮了。”西门庆笑着甩了他一个嘴巴。力道不重,权当情趣了。
    男人也不把鸡8收回去,就这般挺着半y半软的硕大肉/棒,转身走到软塌上,敞着腿坐着。那来保来兴二人连滚带爬的跟上,全都挤进西门庆的跨间。
    一人伸了舌头,捧着那根令他们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肉根,沿着上面的脉络舔弄。
    一人将脑袋埋得更深些,仰着脑袋去依次含吸着肉根之下悬着的两枚卵蛋。小心翼翼地嘴里含着一汪儿口水,将沉甸甸的阴囊裹进嘴里,吸撮得啧啧作响。
    两个心腹奴才就这般,一边埋头在西门庆的胯下伸长着骚舌头伺候,一边不忘交替着,在舔弄鸡8和卵蛋的间隙。
    仔细地汇报着这番去京城的所见所闻,以及是如何拿了爹的亲笔信函与京中高官引荐,如何按照爹的交代打点银钱。这般种种,事无巨细,一一禀明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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