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等着潘金莲伺候着西门庆喝了茶,润了喉咙。
待听到女人轻声问,“可要小解?”
男人恩了一声。
春梅连忙爬上床,钻进热乎的被窝里,脑袋精准地拱到男人跨间。
一只女人的小手小心的从男人亵裤里掏出了那根虽软着却也很是硕大的肉/棒,龟/头蹭到她的嘴边。
“含仔细了,别流外面了。”潘金莲小手扶着男人的鸡8根,放进被窝里春梅张大的嘴里,交待一句。
“唔唔。咕咚咕咚。”春梅此时已经不能张口回话,大肉棒正压着她的舌根,往她的喉咙里放尿。
她裹着龟/头,不敢松口。
没想到在勉强吞咽了嘴里的全部尿水之后,头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压住,令她无法吐出口里的肉/棒,只得继续含着。
“舔。”西门庆闭着眼,像是还没清醒。
许是刚巧做了春梦,肉/棒在那个跨间的可怜小嘴里壮大了几圈,硬挺了起来,直顶着春梅的喉咙根。
‘骚蹄子,喝个尿还争宠。’潘金莲不悦地在心里埋怨。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梅跪趴在被窝里,唔唔的被西门庆抱着脑袋操干了一番。г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当春梅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
已经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小嘴红肿不堪,脸色潮红,额头满是香汗。
她舔掉嘴角的最后几滴粘液白浊,眼中含着笑意,欢快的给床上的五娘跪着做了个福,小碎步回去耳房休息去了。
潘金莲忍着妒意,无处发泄。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
男人的大手搂着她的光裸身子,随意的抓着一只巨大的肉奶子,捏肉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西门庆是在潘金莲的口侍中悠悠转醒的。在跨间的小嘴里狠狠的射了一股浊精,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
他坐在床边,脚下跪着春梅,在伺候他穿鞋袜。
潘金莲则接过外屋伺候的丫头们捧进来的水,伺候他洗漱擦脸。
“昨晚喝醉了,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吐了漱口水,随意说。
“哥儿昨儿个怎么喝了那么许多酒,岂不是伤身?要让奴家知道了是谁劝哥儿多饮,定去撕了他的嘴。”潘金莲开始为男人梳头,嘴里娇嗔。
“我的好五儿,这位你可撕不得。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西门庆心情不错,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潘金莲早就知道西门庆与武松之间的那档子事,此时却心中想起另一件要紧的。
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眼里含着泪,哭诉:“哥儿既提到了武大郎,奴家还真有件私心话要说与你。”
男人停下脚步,慢慢回头,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谁惹你了?”
“四姐儿她,她指着奴的鼻子骂奴身子不干净,是大大从武大郎那里收用来的破鞋。还说,还说大大色欲攻了心,什么烂臭的东西都往床上压。”
‘大大’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
果然西门庆听了女人的话,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去孙雪娥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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