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泽叹息了一下,看来想通过苏若瑶这个方向的调查,又中断了。
但是他隐隐的感觉,苏若瑶对待叶清言的态度有些奇怪,说不上那里奇怪,就是感觉有些异样。
难道?
她对叶清言有那种感觉。
他不太相信。
————
“啊——”
房间里忽然发出一声妩媚的喘息。
叶清言猛地睁开眼睛,“好痛,哪都痛!”
“啊——”
又一声女人妩媚的喘息。
叶清言发现这娇|喘声不是她自己发出来了,而是从屋外。
痛,痛感从右手心传来。
抬起手,整个手像粽子一样,被纱布紧紧缠绕。
“啊——”
又一声女人妩媚的喘息从屋外传来。
“好大啊!”
“好紧。”一个男声。
“慢点,都出血了。”女声。
“别担心,我轻一点。”男声。
低沉有磁性的男声怎么这么耳熟,叶清言睁大了眼睛,“奸夫!”
她立刻揭开被子坐了起来,随手抓起地上一只鞋,猛地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而屋外,厉少泽正在灶台旁,向一只洗干净的鸡肚子里填药膳。
站在他旁边,是一个身穿军衬个子很高的女子。
两人同时惊讶的看向,突然从屋内冲出来的,一只手举着鞋子的叶清言。
我靠,原来他们是在**,这下尴尬了。
叶清言赶紧把鞋子放在耳旁假装打电话的样子,“喂,对,是我,恩恩,对对对。”
边假装打电话,边转身进屋,赶紧将屋门紧紧关上。
轻吐了一口气的叶清言坐回床上,厉少泽怎么这么闲,自己在那里做饭,旁边那个女的是谁啊,看上去不像是学院的学员。
学员,这是哪?
叶清言这时候意识才开始慢慢回到现实,她环视四周,身下睡得床是行军床,难道这是军营?
有句话叫想着什么来什么,屋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奸夫是怎么回事?”
“恩?”叶清言抬眼仰视着面前,身穿军衬的厉少泽,他的袖口挽了上去了。
叶清言努了努嘴,“我刚才在做梦。”
“梦到奸夫?这是什么样的梦?”厉少泽抬手撑起下巴,邪肆一笑。
一看到他这笑容,叶清言假装抬手扶了一下额头,“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嗯,你昏迷了三天三夜。”
“这么久!”叶清言睁大了眼睛,看来这次异能的反噬更严重,以后一定要慎重啊。
她又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身穿的病号服,然后抬头双眼死死地盯着厉少泽,“我的手链?”
厉少泽嘴角的弧度缓慢地牵起,看来她没事,是真的恢复了。
他从军衬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子,递给叶清言,“在这里。”
叶清言赶紧接过来打开,是她的有些破损的手链。
还有一样很重要的物品,当然就是那本蓝色线装书——春宫图,她抬头准备问厉少泽书在哪的时候。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向着房间走来。
无奈,春宫图问不成了,只好该问,“我现在在哪?”
“特工学院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