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言觉得霍修杰就是在针对她而来的,想找事。
“喝完这些酒,我就让他出来。”霍修杰轻轻靠在屋顶雕花的扶栏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撩人。
喝酒小意思,叶清言毕竟前世在空军特战队待过,她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
“好啊。”刚说完这句话,她有点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霍修杰走到一个圆桌前,抬手扯掉了盖在上面的黑布。
10瓶昂贵的1878年的拉斐红酒,整齐的立在桌上。
“喝完这些酒,我们就是好朋友。”霍修杰潇洒地一甩手,将黑布抛到一边。
“修爷这是想干嘛?”
“我交朋友的方式就是这样,没在道上打听清楚,也敢来跟我称兄道弟啊,叶老弟!”
修爷说着,优雅的将两个高脚杯摆在桌上,侧头对着叶清言邪魅一笑,他的笑容,真是妖娆。
“哐!”
叶清言走上前去,将手里的那瓶红酒,也放在了圆桌上,
“一人一半,有些无聊了吧,修爷,现在是十一瓶酒。”
霍修杰俯视着一步之遥的叶清言,轻挑眉峰,“确实,不如我们玩个什么,就比谁做不到就喝一瓶。”
“好啊!”
叶清言说着,忽然拔出腰间的匕首,抬手一挥,“哒”,匕首稳稳得竖着扎进了屋顶的天线上。
叶清言看着霍修杰撇了撇天线,“修爷,该您了。”
纤细的天线上,因为扎着一把匕首,已经开始随风摆动,很明显,即使第二个匕首扎进去,天线也会直接倒了。
所以,无论修爷怎样甩这个匕首,他都必败无疑。
“有一手。”霍修杰薄唇微勾,抬手拿起一瓶红酒。
“啪!”
他直接用细长的手指,拔掉软木塞。
“叶老弟我先干为敬!”
一轮圆月挂在天边,霍修杰优雅地坐在圆桌旁的欧式椅子上。
他用高脚杯为自己斟了慢慢一杯,在手里晃了一下,仰起头,缓缓的倒进嘴里。
酒香扑鼻,但是霍修杰喝酒的样子更撩人。
五杯饮尽,只见他用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杯底,手臂搭在圆桌上。
杯中一滴红色的酒滴,在倒挂着的高脚杯边缘,涌动了几下之后,落在了地上。
修爷是混场子的人,肯定有几把刷子,这酒量就是其中之一,反正从没人见他喝醉过。
“叶老弟,这次该我了吧!”霍修杰的唇角,还残存着一滴鲜红的酒渍,邪肆而撩人。
“请!”叶清言不知道修爷要玩什么,但是道上玩的耍骰子、扑克、左轮枪她也是样样精通的。
霍修杰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酒意的绯红。
他忽然拿出一只白玉笛子,放在嘴边。
我靠,这波操作,牛!
叶清言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月光下,笛孔随着霍修杰的薄唇轻动,婉转飘出了凄美的乐曲。
清秀的眉宇间,随着旋律,浮上的忧伤,像薄薄的晨雾一样笼罩着。
笛声渐急,霍修杰的头发在风中肆意凌乱,褐色的眼眸,更加诡魅而深邃。
一曲终了,他抬手将白玉笛子递给叶清言,“可以吗?”
“算你赢!”
叶清言拿起一瓶酒,干脆的咬下软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