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无数金色的宝具从天而降,如同一枚枚导弹将沙漠炸的坑坑洼洼。archer坐在黄金与祖母绿宝石组成的一艘巨大光之辉舟维摩那上,手背枕着脸颊如同碾老鼠一样一脸戏虐的看着下方的lancer。
lancer手持两把长枪吃力的应对着archer投掷而来的宝具。单从属性上看,archer除了宝具与运气一栏在lancer之上外去,其他各项数据都不如lancer。可两人一旦交手,面对武技高超的lancer,archer却呈现出绝对的碾压之势。
光是动动手指就让lancer疲于应对,还必须集中精力稍有不慎便会连渣都不剩下。
“王之财宝”的力量lancer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败而已。若是archer与lancer正面交锋,单论武技近战上lancer还有一线赢的希望。可问题是archer根本不屑对lancer出手只是一味的投掷宝具轰炸,lancer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archer的武艺同样不凡,但是他的强大更多在于他的能力与宝具上。用钱砸死对方,说的就是archer这样的人。
“乖乖给本王退下,你这该死的杂碎。你打扰本王看戏的心情了。虽然只是两个杂碎的演出,但本王稍稍有些兴趣观看。”
“啧...”破魔红蔷薇挡住迎面而来的一把长枪型宝具,lancer忍不住啐了一口,那俊俏的脸庞看着天空中的archer闪过一丝不屑。
在lancer心中已经给archer打上不敢与自己正面交锋胆小鬼的标签。要是能近身,要是能近身...哪轮到你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这么嚣张。
“嚯?杂修,你那是什么眼神。”archer眼角余光瞅过lancer,似乎看穿了对方心中所想,大怒。
“对本王大不敬无礼的杂碎,你该不会认为与本王近身就能赢过本王吧?”
lancer没有说话,但他的行动告诉archer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哈哈哈...”archer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怒极反笑。
“一个个总是这样根本不懂本王伟大之处的杂碎们啊。是因为本王的存在太过久远,导致你们这些个缺乏敬畏之心的杂修们就忘记对王应有的态度?!”
看着远处黄沙弥漫,喊杀声连成一片的战场,红宝石般璀璨的瞳孔微动。
“那本王就先陪你玩玩,姑且当做正餐上来前的前菜吧。”
“希望你这个杂修有点能力,能做到让本王稍微热一下身。”
archer是一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家伙,自大、傲慢经常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现在他占据绝对优势,只要慢慢拖下去lancer迟早会被他耗死。
然而这个时候archer偏偏想要和对方玩什么一对一单挑。
我装备、等级碾压对面,随!便!浪!
lancer心中一凛,暗喜不止。暗中积蓄力量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
敢小瞧我迪卢木多的人,都已经成为枪下的亡魂了。
御主间的战斗与从者呈反比。
言峰绮礼再加上被改造的间桐鹤野都不及一个肯尼斯。
“月灵髄液!”肯尼斯如同一个优雅的指挥家,手指便是他的指挥棒,操纵着那攻防一体的水银将两人碾的上串下跳。
网状、条状、锤子、巨剑...月灵髄液被肯尼斯变成各种形象。
言峰麻婆八极拳修为十分高深,在一对一单挑上三两下就能解决爱丽丝菲尔。就算被绑在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上,他光用下体就能把大树给扳倒。
被冠以草大树神父的称号。
另一边的间桐鹤野在吸收了无数虫子的生命精华后,身体素质已经达到非人般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强大的两人联手都不是肯尼斯的对手。
被杰尔夫强化并且灌输了不止一个世界的魔法知识,肯尼斯的实力呈几何倍的提升。
卫宫切嗣都被他轻易玩弄于股掌间,起源弹更是被他徒手接住,现在的肯尼斯绝对在这个世界称得上是bug般的存在。层出不穷的招数、陌生的魔术以及脸上那始终如一充满恶意的微笑,让言峰绮礼都感到胆寒。
看着对方那油腻可笑的柠檬头,言峰绮礼心生退意。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实力和资料上严重不符?
“喂,那边的神父先生。在战斗的时候分神也不是一个好现象?”装腔作势的腔调在言峰绮礼的身后响起。
一丝寒光升起,言峰绮礼也顾不得形象直接以驴打滚的姿势狼狈的避开。
虽然避开了要害,腰部还是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捂着伤口言峰绮礼眼底闪烁一丝不甘:
“为什么要帮助他们?你没有理由这么做。”
“我欠他一个人情,就这么简单。”肯尼斯说着,手上依旧没有停止对言峰绮礼的攻击。
“那种口头上的承诺你真的会遵守?对于魔术师而言,利益远比人情重要。对方有多强你心里应该知道,单对单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解决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和lancer。”
见肯尼斯不说话,言峰绮礼以为自己说动了对方:“怎么样?和我联手吧...”
“为什么要为敌呢?就算我没有你们未来也注定是失败,区别只是他是否亲自动手。你永远不会明白杰尔夫先生的伟大之处。”
肯尼斯一脸狂热的说道,那种神态言峰绮礼以前见过,他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那些人叫做狂信徒。
...
躲在军队的最后方,韦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战局。伴随着的圆桌骑士们的加入,对rider这方十分不利。
“你好,韦伯先生。”声音突兀的在韦伯的身后响起,吓的他一哆嗦,僵硬的转过头看到杰尔夫正站在他的身后。
rider正在和saber战斗,他是saber的御主。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他是来和自己战斗的。
从者有从者的战斗,御主间也有御主的战斗。
可是自己根本不擅长战斗,对战斗系魔术一窍不通啊?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催眠魔术都释放不好。
怎么办?
逃跑?战斗?求饶?韦伯大脑飞快的运转,无数个念头飞驰而过。
这些都被韦伯自己一一否定,看着近在迟尺的杰尔夫,到最后韦伯的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会死的...一定会被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