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我远坂家引以为傲的宝石魔术下,这是你的荣幸。远坂时臣想着,用看死人的眼神注视着被漫天宝石包围的杰尔夫。
宝石魔术的高级使用方法时臣不会,可基本的操作还是难不倒他的。只要有品质足够高的宝石,远坂时臣的战斗力就能呈直线飙升。
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这个魔术实在是太烧钱了。不能用于常规战斗。
记住,你是死在三千万日元之下。远坂时臣在心里装了个逼。
三千万日元,正是时臣刚才扔出那一把宝石的价值。
远坂时臣笑容还没持续多久,杰尔夫伸出一只手对着漫天洒落的宝石一捞,精准无比的将天空中四散的宝石抓在手里,速度极快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见他在天空中拉出一片残影,天空中仿佛有千万只手一般。
“这是...”言峰璃正瞪大了双眼。放弃了原本偷袭的打算,他的武道修为极深,自然知道杰尔夫这一下的意义。
好可怕的身体素质。
别看璃正是一个八极拳宗师,更是教出一个用八极拳操大树的儿子,但他毕竟老了。
俗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杰尔夫小露的这一手,他心里还真没底。
“东西我就先收下了。”杰尔夫将手中的那一把宝石随手递给了两眼放光的皮皮。
“看来我的伙伴很喜欢,还有吗?”
宝石上的魔术烙印被人抹除了!时臣的震撼一点也不比璃正少。
先前的火焰魔术还好说,对方的造诣比他高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火焰属性也不是什么稀有属性。
可宝石魔术不一样,这几乎作为远坂家的招牌魔术在使用。整个魔术师协会宝石魔术远坂家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降灵、召唤、火焰还有...宝石,这个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魔术师中以前有这一号人?
“葵,带着凛和樱离开这里。”面对对方至始至终没有出手保持玩一样的态度,时臣开始慌了。
从容与优雅第一次从时臣的身上消失。
“不用那么麻烦,很快就会结束。”杰尔夫随意的说着,但在时臣耳中却是另一番含义。
决不能让他伤害我的妻女。
总的来说,时臣是一个很矛盾的人。说他不关心家人呢,其实又不然。在他心里对两个女儿的爱是相同的,两者都是他的女儿。但在表面上,对次女的樱与对长女的凛态度却截然不同。
可说他关心家人呢?那又更是扯淡,他甚至连自己的女儿说送人就送人一点都不含糊,甚至连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打听清楚。
只能说他的思维方式和一般的人不太一样。
自以为是、自尊心超强、思维异于常人。这就是远坂时臣的性格特点,所以他教出了一个思维方式更加奇葩的徒弟,甚至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远坂时臣手中的权杖发出火红色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火焰一道道火焰构成的长蛇朝杰尔夫扑去,一道由火焰构成的墙壁向杰尔夫平推而去,再次撒币掏出一把宝石二话不说就朝杰尔夫扔去。
六千万日元的输出!
时臣发了疯似的朝杰尔夫疯狂输出。
这家伙突然抽什么风?杰尔夫被时臣突如其来的人来疯弄的楞了一下。不过手中却一点也没含糊。冲着时臣轻轻一点。
“统统石化!”
时臣僵在原地。以他的魔力等级想要冲破杰尔夫施加的魔咒,起码再修炼个几百年。
杰尔夫背后生风,不用说肯定是璃正老爷子。杰尔夫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向前向后向左向右,轻松的一一避开璃正老爷子的攻击。
连续出了无数拳的璃正,没有打中杰尔夫一下。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好...好厉害。”一旁的凛和樱更是看的目瞪口呆,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自己那个强大的爸爸和璃正爷爷,被妖精大人的朋友耍的团团转。
如同跳舞一般优雅的身手,自始至终都从容不迫的神情都深深的吸引住了她们。
本着妖精大人是来帮助自己,妖精大人的朋友就是好人的原则。再加上杰尔夫没有实质性伤害自己父亲,樱与凛一直认为杰尔夫是个好人。
杰尔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个小萝莉发了两张好人看。
一个闪现出现在璃正的身后,在他的脖子上一砍。璃正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么?”走到时臣的面前,杰尔夫开口。
“我只是来履行契约内容,我并不是来伤害你妻女的。打打杀杀什么的,我一开始就没想过。况且如果我要做的话,你们的能力在我面前就和婴儿一样。想必你此刻已经明白了。”
“听懂的话就眨眨眼睛,我会解开你身体的魔咒。不过我劝你在我解开以后不要在继续做傻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时臣眨了眨眼睛,身体一松从僵硬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恢复过来的时臣第一时间上前探查了一番璃正的状况,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松了口气。
看来对方的确没有伤害自己等人的意图。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杰尔夫叹了口气,心道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的。我到底说了几遍了?
没办法,杰尔夫还是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一道:“我说过我是来履行我的伙伴,与你那可爱的大女儿立下的契约内容的。”
“不让我送走樱么?”时臣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女儿。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于是被迫冷静下来的时臣打算用嘴炮说服杰尔夫。
杰尔夫摇了摇头:“不,并不是。”
“你是指与樱分别么?如果可以我又何尝想与自己的女儿分开?但是远坂家是一个魔术师家族,家族只需要一个魔术师继承人。”
“那个人只能是凛。”
“不,我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分别,最终的确是为了你的小女儿好,我可以用其他方法帮助她们。更不会站在这里阻止你。”
“什么意思?”时臣心中一凛,似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你似乎对你女儿将要过继的家族一点都不了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