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慢吞吞地走过去,身后的房门自动闭合,让她愈发不安了起来。
“你……刚才听到了?”
“把裙子掀起来。”
严行舟没有回答秦璐的意思,目光冷飕飕地看着她的睡裙边。
秦璐的屁股上还沾着刚才齐斯射出来的精液,她胡乱擦了一把也没擦干净,本来是打算进来拿了新的睡衣去洗个澡再睡觉的。
这种感觉莫名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在面对家长,秦璐挠了挠后颈的痒肉,气势一下就畏缩了下去。
她已经看见严行舟睡裤里隆起的鼓包了。
今天才刚破冰,眼看又要冻上,这谁受得了,秦璐赶紧走上去蹲在严行舟面前,手老老实实地扶着他的膝盖,“我帮你舔出来?”
严行舟冷哼了一声,眸光依然如冰,用眼神给秦璐指了个方向,“趴过去。”
秦璐心里一阵不妙的预感,却还是碍于严行舟的淫威趴到了床边。
她的睡裙被掀开,上面残留的精液痕迹极其刺眼,她的小穴口还挂着刚才没来得及收拾的淫水,身后那股冷气开始愈发森然。
下一秒,疼痛与热麻在秦璐的臀瓣上炸开,秦璐回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严行舟,“老船儿你打我!”
他已经收住了力道,就怕真的打得她涕泗交流,严行舟削了秦璐一眼,“不许动。”
冷酷的声音伴随着下一个巴掌落下,秦璐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却又真的在男人散发出来的强烈压迫感之下不敢挪动半分。
严行舟好像真的是气到了,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秦璐屁股上,每打一下秦璐都会瑟缩一下,让人看着心疼却又更是火大。
就这么按捺不住吗?
真是一刻都不能让人放松。
秦璐撅着屁股挨打,明明应该是疼痛和耻辱的事情,可被严行舟注视着的穴口却不知不觉又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臀肉上还残留着丝丝痛感,被打过的皮肤下火辣火烧,她本来两条腿就没什么力气,现在趴在床边挨打,大腿根都累得直抽抽。
严行舟自然也瞥见了重新被浸润了一遍的穴口,收回了手冷冰冰地朝秦璐发号施令,“腿抬起来。”
秦璐可怜巴巴地抬起自己一侧的腿,回头一看严行舟已经扶住了她的屁股,龟头在穴口一撞,磨着水擦了过去。
在齐斯那边高潮过好几次的穴口无比敏感,秦璐哆嗦了一下,严行舟的阴茎就那么顶了进来。
“嗯!”秦璐腰一软,上半身直接倒在了床上,一口气直捣深处的硬物让她头皮发麻,“老船儿……”
“叫我什么?”
“行、行舟……”
秦璐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老船儿肯定是刚才听见她叫床叫齐斯的名字,所以现在才对称呼这么敏感。
严行舟手掐着秦璐的臀,用力得稍微一挪位置就是几道红痕,她的穴儿水得过分,除去一部分刚才被他打出来的淫水之外,剩下的应该就是在齐斯那边流出来的。
实在是让人火大,阴茎在秦璐穴儿中抽插的同时严行舟又是一掌打在了秦璐的屁股上。
“呜、疼……行舟……”
秦璐整个人下意识躲了一下,穴儿猛地一收,严行舟立刻咬住了牙根才度过这一劫,“放松,刚才齐斯没喂饱你吗?”
秦璐怕挨打,又有点期待再被打,哼哼唧唧地应了也听不出说了什么。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刚才和齐斯那一场性爱已经耗费了她太多体力,严行舟提着秦璐的腰不断发力往里撞,肉壁无比泥泞湿滑,深处的小肉窝都已经被龟头撞得哆哆嗦嗦的,却依然每次都在他深入的瞬间牢牢地吸住他的龟头,谄媚而又淫荡地吮着。
可以想象到刚才已经被怎样好好操弄了一番。
严行舟觉得脑中理智有要退化的趋势,更多的是被强烈的怒火所占据,他拽着秦璐的腿,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操干着她的穴,只有这种激烈的性快感能够暂时缓解胸腔的疼痛感。
“行舟、行舟……呜,受不住了……”秦璐肉穴哆嗦着又要高潮,声线里的哭腔都已经稳不住了,“放过我吧……”
放过?严行舟又是一巴掌打在秦璐屁股上,“受着。”
都是自己造的孽,秦璐后悔刚才就不该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现在两团臀肉上皆是凌乱的巴掌印,严行舟狠狠往里一刺,她只能毫无还手之力地颤抖尖叫。
汗水从秦璐的脸颊滑落,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湿透了,小穴里烫得像是要融化,可那根梆硬的铁棍却好像永不停歇似的往她最深处捣。
“我、我错了……”秦璐是真的被操哭了,车轮战远远超过了她的体力极限,“行舟,呜,我错了……”
“错哪了?”严行舟却依然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酷得就像是没有感情的裁决者。
“我不、我不知道……”
秦璐话音未落,又因为子宫口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开而尖叫出声。
严行舟觉得自己也越来越神经病了。
打从一开始,秦璐就不是一个会只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一直都没变过,反倒是他已经与最初的初衷叛离了太多。
他一开始只是想护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让她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比自己更年轻更优秀,更配得上她的男人恋爱结婚,再也不受童年阴影的笼罩。
现在这个因为嫉妒几乎要发疯的男人到底是谁,严行舟自己都不知道。
秦璐的小穴已经微微红肿了起来,严行舟每一下的插入都带来了尖锐的疼痛与无与伦比的快感,淫水被迅速摩擦泛出白沫,又星星点点地坠入地毯中消失不见。
就在秦璐的意识都快漂浮起来的时候,宫口再次被撞开的激烈快意又将她拉扯回来,男人滚烫的精液汹涌灌入,烫得她整个人都在不断颤抖。
房间里猛地安静了下来,站在黑暗中的齐斯收回了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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