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腰都快吓软了,“学长,不要嘛,我刚才就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不会这么记仇的对不对~”
他差点就因为她的闹着玩给憋痿了!
陆时后槽牙痒得很,一字一句间恨不得把秦璐这一身细嫩皮肉一块嚼了,“那学妹你还记不记得学长我刚才说过什么?”
好像说过要操得她脱水来着……
“呜呜学长不要太狠了……”秦璐立刻开始装可怜,然而说话的功夫陆时已经捏着手机查到了绑法,直接压着她开始动手。
他还是没有选择绑她的下半身,而是把秦璐的手背在身后绑住,让绳子从她双乳间穿过,绳子最后系紧的瞬间,绳结梗在乳间,被乳肉一夹显得一双圆乳更是丰腴。
陆时用手捏着秦璐的乳尖儿,不时地往上扯,另一只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阴茎在肉缝外磨。
绳子虽然是专门用来捆绑,一点也不粗糙,但绑在身上还是勒得微微有些疼,那种疼痛不光没有让秦璐觉得讨厌,反倒是更加激发了一种莫名的淫欲。
“学长、学长,给我嘛,我想要……”秦璐上半身都被绑得不能动了,腿还勾上了陆时的腰,“学长,呜……”
“你说你怎么没带点情趣玩具来呢。”陆时好几次挨着秦璐的穴口擦过去,二弟都忍不住快要破门而入,脸上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最好有一根按摩棒什么的,先喂喂你这淫穴。”
秦璐心想那不是怕带来了刚才一个激动就爆你菊了吗,面上还嘟着嘴可怜兮兮,“我才不要用那种东西呢,有学长的肉棒……那种东西满足不了我了。”
总算说了句让人听着顺耳的话,陆时又被哄得有点开心了,“是吗?”
秦璐赶紧顺杆爬,“嗯,刚才舔肉棒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学长的肉棒太好吃了……现在下面的小嘴也想吃……”
陆时眉头总算彻底舒展开来,腰上一挺整根刺了进去。
秦璐眉头迅速拧紧,腰像是水蛇般扭了扭,被陆时插了好几下才开始逐渐适应他的节奏,狭长的穴道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龟头狠得几乎要一口气撬开她的宫口,又爽又疼。
“嗯,嗯……陆时,啊……好舒服……”秦璐被操得几欲侧过身去避开那最直接的着力点,又被陆时一把摁了回去。
他是第一次玩捆绑,以前总觉得没意思,今天在秦璐身上试验才总算尝到了甜头,她的上半身除了一双奶儿全都动弹不得,却也就是这一双奶动起来最艳情。
雪白的乳波一阵阵的晃得激烈,乳头涨红,像是被染上了血色的石子,淫乱得不得了。
陆时低头咬住秦璐的乳头,不断像狼似的用牙齿啮咬,“学妹你再叫大声一点,我就喜欢听你床上浪叫……嗯……别他妈夹这么紧!”
乳头又疼又麻,秦璐被操得仰起了脖子,“陆时……呜啊……我要……要去了……”
肉穴猛地一阵收缩,陆时赶紧拔出来往秦璐身上射,精液迅速渗进绳子的缝隙中,淫乱的腥味一下将秦璐笼罩起来。
显然还没餮足的陆时又把秦璐翻了个身,再次猛地插了进去。
第二次进来的时候陆时明显没第一次猴急了,手扶着秦璐的屁股,硬生生地把屁股上的丝袜也扯破了一块,“这丝袜破了真色情。”
穿在秦璐身上显得更色情。
这么想着,陆时忍不住抬手打了秦璐屁股一下,“那些玩SM的好像最入门的就是这个对吧,你喜欢吗?”
“嗯,啊……我喜欢打,不喜欢挨打……”秦璐觉得自己穿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再挥舞小皮鞭应该也挺有意思,“你轻点儿……”
刚刚才高潮过的肉壁娇嫩敏感得不行,被陆时用蛮力插进去带着些微疼痛,又让秦璐爽到浑身颤抖。
“行,我轻点儿。”
意外的是陆时答应得很爽快,然而下一秒秦璐就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招——
那根粗壮的阴茎迅速往外退,退到了穴口的位置,只留下那硕大的龟头留在她体内,被穴口堪堪含着。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简直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炸起,秦璐难以相信陆时这个幼稚鬼竟然到现在都还想着报刚才的仇,“陆时你这小气鬼怎么还在生气……啊!”
话没说完,陆时又猛地杀了个回马枪,撞得秦璐两眼含泪,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不是你让我轻一点的吗?”陆时脸上笑得坏极了,又狠狠地往里一顶,“那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秦璐流着泪高潮出来的时候心里简直想把陆时浑身捆个结结实实然后拿鞭子好好抽一顿。
太欠教训了这臭弟弟!
最后秦璐在浴室里脱丝袜的时候看着上面的累累精斑和大大小小的洞,直接扔浴缸里的陆时头上去了。
“你看看你这个禽兽都对这条丝袜做了些什么!”
陆时缓缓地把头上的丝袜摘了下来,看着秦璐狞笑道:“我这个禽兽只对丝袜做点什么怎么能满足得了兽欲呢,那势必还得再对你做点什么才对得起自己啊。”
秦璐今晚是真的不想再被这条狼狗操了,赶紧上去示弱,“我刚是嘴瓢了,我要说的是……清瘦!学长你瘦了呀!在外面肯定受苦了!”
“受苦谈不上,不过汉堡牛排确实不怎么好吃。”陆时把秦璐捞进浴缸,从背后揽着她的腰,“学妹,我能不能问问今天二楼侧边座位那个男的是谁?”
当时他顺着秦璐的视线看过去,那个男人坐在人群中确实太显眼了,让人很难注意不到。
“是我爸。”身体泡进热水里,秦璐舒适地舒了口气。
“你爸?”陆时回想起男人看着台上温柔的眼神,“没听你提起过。”
“我们好多年都没说过话了。”秦璐说,“我一看见他就想起我妈死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嫁给我爸的时候就有轻度抑郁,我爸当年信誓旦旦说要照顾好她,结果把她照顾成了重度抑郁。”
秦璐语气并不怎么严肃,就像是普通的闲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把父母的事情翻出来向其他人倾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没法原谅我爸对我妈的所有疏忽,但是我有时候感觉我也挺像神经病的。”秦璐说着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也许我遗传到了我妈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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