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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Yuki:[到家了嘛?@英英英]
    英英英:[车晚点了,估计很晚才到,你先睡吧。姐你今天回家吗?@兰]
    兰:[不回,我还在京市呢,这次工程很重要,还有半个月才能回来。]
    Yuki:[呜呜,我想吃妈妈做的可乐鸡翅!QAQ]
    兰:[听见没,交给你了@英英英]
    Yuki:[生气.JPG]
    初雪退出了聊天框,打开手机的灯筒,光照着门转了两圈钥匙,熟练地开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把书包摔在玄关,随意蹬了棉拖,啪嗒啪嗒的,一手捧着盒路上打包的小笼包,嘴巴里叼着一只,另一手挤开了卧室门。
    开了也不关,就任由门扇随着风轻摆,叁下五除二换了条睡裙,趴在卧室主人的工作台上吃剩下的小笼包。风吹了一路都有些凉了,表皮偏硬,她快速吃完后把包装袋和小签子都往垃圾桶胡乱一塞,随后枕着床头靠垫先睡了一会儿。
    没怎么睡好,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隔一会儿就会突然醒过来,想起自己还没洗漱,连忙跑去洗手间解决,又觉得有点口渴,咕咚咚喝了一大杯凉水,打了个寒颤,又缩回被窝里,伸着手去够另一边的空调遥控器,开了个27度后才心满意足继续睡觉。
    或许是暖风吹得人飘飘欲仙,又或许是下午打球使了大劲儿浑身疲惫,真的很难得睡得这么香,身边好似有个大火炉,冒着热气,烫乎乎的,勾得她不由自主往上攀附,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头靠在怦怦跳的位置,耳廓抵在上面,那规律性的声响穿过耳道深钻入脑中,一下一下的,好像怪异的却也能达到同样目的的催眠曲。
    被托住小屁股往上举了举,膝盖分开按在两边床单上,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眉眼,突起的鼻梁,抿着一点脸颊软肉,收拢又松开。
    “Yuki……”轻而缓的音色包裹了她,仿佛就在耳边,又若有若无。
    会这么叫她的人只有一个,会这样对她的人也只有一个。
    雪,在日语里发音正是‘Yuki’,即使已经在国内生活了十五年,男人的某些习惯还是改不掉。比如喜欢吃生食,过分到不自然的洁癖,以及一些磨人的小毛病,内敛又疯狂的本性,全是他与生俱来的,改不掉也不想改的过去。
    初雪从温暖中抽身,睁开眼后下意识蹭了蹭男人的下颌,鼻尖碰在一起,他身上总有些隐约的青梅酒香,透过发烫的皮肤散发出来,久而久之衣料上都沾染了些许这样的气息。
    女孩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是无论何时都存在于本能中的,无法磨灭的惯性。
    也是他一点一点塑造而成的。
    “英英,我好想你。”初雪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像小动物一样认真地,碰触他的脸庞,渴求他的温度。其实她并不能清楚明白这些动作包含的意义是多么让知情者心绪荡漾,她仅仅只是想这么做,不问缘由不知深意。
    是裴英想要的初雪,他的Yuki。
    梅香裹挟了她的双唇,肩头布料歪斜,裸露出一边若隐若现的锁骨,裴英断断续续吻着她,边下了个指令,“Yuki,自己解开扣子。”
    女孩的双颊渐渐爬上红晕,似是缺氧,她始终不能游刃有余应付裴英的撷取,舌尖被猎手勾进陷阱,缠绕在一起,一边还得哆哆嗦嗦去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到第叁颗解开后,终于听到让她可以停止的话语,她再支撑不住了,男人的后背靠着床头,她坐在紧实的腰腹上,双肩颤抖着,后颈被扣住不能移动,那叁颗解开的纽扣使胸前衣襟敞开成峡谷形状,纤薄微凸的胸骨,一点点浅浅的沟壑,两边峰顶依旧被布料遮挡,只微微顶出一点坚挺的弧度。
    她的双唇终于脱离了交缠无边的深渊,吐出一点舌尖细细喘着,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吸入赖以生存的氧气。双眼被泪液模糊了焦点,只看到个朦胧的具象,男人扎起的发梢松落些许,垂在腮边,轻轻晃动。
    洁白,慵懒,闲适,又从皮囊之下透出无边无际的浓色。
    浓黑的发丝与眼睫,漆墨般的双眸,酿着她看不懂的又为之心悸的沉重,垂下眼帘,碰了碰她正放置在男人小腹上的双手。
    “Yuki,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瓷白的小手听话地捏住睡裙下摆,一点点卷起,纯白的棉质布料裹着饱满的软肉,边缘扣出一点凹陷,往上是绵幼的小腹,随呼吸上下浮动的肋弓,初雪把那些堆迭的布料叼在口中,含糊不清的胶粘话语呜咽而出。
    “冷……”
    裴英覆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的圣洁埋藏在皮肉之下,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
    是他亲眼看着这点本不具备什么吸引力的部分,随着生长发育逐渐显露出应有的令人惊讶的美好,是他放纵自己阴霾的污浊的本性从迷茫到真实,放纵这般挑逗的纯然的天真的诱人的妖媚,在他身上起伏,一如既往的,如他所愿的,跪坐着,低着头,口中叼着遮掩圣洁地的布料,亲手将自己呈上去,摆在他面前的珍馐佳肴,水灵灵嫩生生,散发着湿漉漉的惑人气息。
    只有艺术家,才能欣赏这份绝色。
    解开胯骨两侧的系带,纯白布料散落在他腰间,他的Yuki开始抽泣,细弱的呻吟泄出口,他目不转睛,手指轻巧抽走隔在他们之间的碍人物事,舔了舔干涸的唇瓣,“Yuki,自己动。”
    神智迷糊的女孩,双手抱住掀起的睡裙,尝试着在男人腰腹上下滑动,这是不好受的,一开始细微的粗粝磨擦会使她颤着腿根,不得不停下动作,期期艾艾望向发号施令的裴英,后者全然无视她的哀求,笑着鼓励她继续下去。于是她只好,一寸寸,一点点,时不时漏出破碎的啼吟,渐渐身下滑腻的液体分泌而出,充血的外部敏感多汁,痒意顺着相接触的部分攀上后腰,深入脊髓,顺着神经脉络逐渐侵蚀本就岌岌可危的意识。
    她开始哭喘,腰部失了力气,动不了的时候就会被掐着腰臀,被温柔的冰冷的身下之人,强行增加这让她无力挣扎迷失自我的接触和磨动,上下都在落泪,燃起的炽情无法被浇熄,仿佛泌出的泪液是绝佳燃料一般,更加剧了使她颤抖混乱的危险潮热的火焰,灼烧着她,奔涌着她,她的畏怯,她的退缩,毫无用处的躲避和告饶,全是徒劳的。
    兴奋颤栗的模样,意乱情迷的姿态,无法抵抗的衰弱,一幕幕一幅幅皆被收至眼底,男人亲吻着稚幼的胸脯,吮吸着滋滋冒出甜味的果实,低低喘息。
    “Yuki……Yuki……”
    他的雪,他的精,他的灵。
    璀璨的,梦幻的,愚笨的,独属于裴英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