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面对方曼，叶凡只是不咸不淡的一句回应，就继续向前走着自己的路。
    实际上，早在方曼看到叶凡之前，叶凡就发现了她。
    如今的叶凡，因为陈家门口那一闹，加上后来一系列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再回到陈家，所以吴星河早就开始为叶凡置办住处。
    只是因为时间太急，吴星河置办的那处沿湖别墅，还有一些手续要办，所以用吴星河的话来说，只能暂时委屈叶凡在非凡集团旗下的单身公寓将就几日。
    而且因为单身公寓里住的大部分都是非凡集团的员工，为了避免他们当中，有些人不知好歹的骚扰叶凡这位董事长，所以离开酒店后，吴星河只是低调的将叶凡送到了路口就离开了。
    这才有了方曼感觉到的，有人跟踪。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叶凡和她都在去往单身公寓的路上罢了！
    只是方曼哪里知道这些。
    在她眼中，叶凡的评价就和其他人一样，一个废物！
    而如今这个废物居然还跟踪自己？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想到这里，方曼心中对于叶凡更加鄙视起来，眼见叶凡就这么脚不停步的继续往前，方曼顿时哼道：“被我发现了，就开始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着，方曼也迈步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方曼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因为叶凡不但走进了她所在的小区内，还走进了他所住的公寓楼中，而如今更是和她走进了同一架电梯，并且还在她之前，按下了她所住公寓的楼层，11楼！
    这让方曼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叶凡！你够了没有？”
    方曼双手抱臂，一脸不屑的打量着叶凡冷哼道：“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叶凡眉头微微皱起，没有回应。
    这让方曼更加恼火，直接不屑的哼道：“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本来以为你不过就是一个祸害了婉儿的废物，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无耻的怪癖！说吧！你是怎么打听到我住在这里的？你想干什么？”
    话音落下，叶凡面无表情的往前迈了一步。
    这让方曼顿时警觉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说着，方曼还直接快速按下了电梯内的报警按钮，冷哼道：“我已经报警了，一会儿就有保安上来，你最好老实点！”
    “真没想到，婉儿居然会嫁给你这种人，不但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而且还如此龌龊，我真替婉儿感到恶心！”
    “说够了吗？”
    方曼一系列的话说完，叶凡终于开口道：“说够了就让开！”
    叮咚！
    也就在此时，电梯已经到达了十一楼，叶凡立刻迈步而出。
    方曼见状，赶紧追上去，不依不饶的跟在叶凡后面继续数落道：“想跑？我告诉你，这公寓每层只有一个电梯口，你就算想跑也……”
    “嘀！欢迎回家！”
    话才说到一半，方曼就看到叶凡将手按在了旁边一处房门上，随后指纹解锁，房门打开。
    然后她尴尬了。
    “你……你住在这里？怎……怎么会？”
    “不可以吗？”
    叶凡抬眼，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方曼，呯的一声将门带上，只留下一脸懵逼和尴尬的方曼，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
    “叶凡怎么会住在这里？”
    这个晚上，方曼失眠了，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个问题。
    按理说，叶凡，一个陈家的废物女婿，根本不值得她这么关注，可问题是回家时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尴尬了，让方曼不得不想。
    甚至于，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叶凡昨天进去的房门几眼。
    因为她知道，这栋单身公寓是非凡集团旗下的，里面住的都是非凡集团的员工。
    难道说叶凡也是非凡集团的人？
    不过这个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就在下午。
    原本顾氏集团大厦，如今非凡集团的临海总部内，方曼和叶凡再次碰上了。
    而且是在垃圾桶旁边，看到叶凡正将一枚熄灭的烟头，丢进去。
    “你果然在非凡集团！”
    方曼立刻走了上去，说道：“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
    “恩！”
    叶凡依旧冷淡的点点头，然后就要离开。
    这样的态度，瞬间就让方曼不爽起来。
    不错！
    昨天她是搞错了，可问题是她是什么身份？留学归国的天之骄女！
    而叶凡呢？
    陈家的废物女婿！
    而且还是已经被陈家赶出门，马上就要和陈婉儿离婚的那种。
    所以当即，方曼便撇着嘴道：“不过就算我搞错了，有些事情我说的还是没错的！你和婉儿的婚姻是婉儿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和你在一起，你只能拖累婉儿，拖累整个陈家！”
    “昨天你故意在婉儿和陶总谈合同的时候捣乱，是因为觉得你加入了非凡集团，所以有能力帮助陈家，让婉儿刮目相看，甚至让婉儿回心转意，不和你离婚了？”
    “我告诉你，你想错了！非凡集团确实能够帮助陈家，但是也要看是什么人！我刚才看你将捡来的烟头丢进垃圾捅，想来是在这里干保洁是吗？一个保洁就算你做的再好，也只是保洁！不要有太多，你不该有的，不现实的痴心妄想！”
    一连串的话说完，方曼觉得自己已经说到位了，缓缓转身道：“我要说的言尽于此，最后说一句，你和婉儿，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好好做你的保洁吧！”
    话音落下，方曼转身离开，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将昨天的尴尬，全部都挽回来了一般。
    不过也就在她才走不远，吴星河却是来到了叶凡身边，有些好奇的问道：“尊主，那位方小姐您认识？”
    “她什么职位？”
    叶凡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
    吴星河见状，立刻说道：“我以为您认识呢！方小姐是归国人才，主修金融方面，是属下特意为尊主招来的行政助理！”
    “行政助理？”叶凡微微皱眉。
    吴星河赶紧解释道：“也就是您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