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对面的程灵到十分奇怪的冷笑了一阵，却什么话都不说。
    一开始薄如梦觉得她可能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表现都这样，所以看了看她，虽然这个女人自己也知道她是罪有应得，可是还是不由都看着她，“你笑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缺德的坏事，也就不觉得自己亏的慌了！”
    没想到的是，程灵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薄如梦，看了老半天，看的薄如梦有些浑身不自在了，才说，“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呀，没事的话，那我可要走了哦！”
    就在她刚刚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对面的女人，忽然开口了，“薄如梦，你别得意太早，你觉得，这件事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薄如梦只好又坐下，看着程灵，明知道她是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恶，到了今天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你害死一一，又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程灵，你欠我两条人命，你知道吗？怎么，到现在害怕死了是不是，你谋杀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手软呢？”
    也许是有些激动，薄如梦的声音有些大了，所以她看过去的时候，程灵的脸色一片苍白，而且低着头，不停的，不知道嘴巴里面念叨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程灵，为听不见！”薄如梦喊了一句。
    程灵好像被薄如梦再次吓了一跳似的，很快的回过神，看着薄如梦直接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都没有！”
    看见她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薄如梦原本是打算离开这里的，可是，又觉得她好像始终都有些什么花没有说完似的。
    所以迟疑了一阵之后，她便起身，慢慢靠近程灵，附耳对她说了几句话。
    程灵先是一阵惊讶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最后很快便冷静下来。
    “你走吧，即使你答应了我，我也是不会说的，因为原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说过了，事情就是这样，你看着办吧，你不是要我死吗？好，现在，你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看着薄如梦的时候，目光里面还是掺杂着十分复杂的东西。
    叫薄如梦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好像那是一抹得意，又好像是，一股鄙夷，或者，直接说是同情。
    薄如梦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需要这个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的女人，来同情。
    最后，她只好麻木的起身，想要离开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使在这么待下去，她，也不会说什么都。
    只是她刚刚转身，后面的程灵就好像哭了似的，“你等等！”他忽然过来。
    那是一双处于下风的人都眼神，里面带着乞求，还有落寞。
    “你又怎么了？”薄如梦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她真的是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的，搞得她有些迷茫了。
    “我，能不能求你，以后，假如我出不去的话，替我，照顾小宝！”程灵仿佛真心的悔过似的，低头，连语气，也变了。
    “你不是不承认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当初，撒谎的时候，哪里来的勇气，你不是说小宝是余乐的孩子吗？”
    薄如梦原本也只是猜测而已，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再不知道真正的答案的话，那，她就真的是个白痴了。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那，那都是被逼无奈的，求你了，我，我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程灵说着的时候，就直接要跪下去了，薄如梦只好一把扶住里她。
    “好了，你先别这样，不过现在你大可放心，他现在在余家生活都特别好，不会有什么事的，至于以后的事，那以后再说吧，不过，我答应你，万一到了那一天，我不会看着他，流落街头的！”
    有了薄如梦这句话之后，程灵好像彻底的一下子就放心了似的。
    久久的，她一直都仰起头来，闭着眼睛，任由泪水留下来。
    “那我走了！”薄如梦看着她这样，也知道，自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说不定只会勾起她的伤心。
    薄如梦刚刚出门走了没有多久，就接到了电话，意思是说，程灵，已经死了！
    她差点没有崴到脚，一个趔趄，她差点就跌倒在地。
    难道刚刚她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自己能安心吗？
    难道她是一早就想好了这些的吗？
    很快她就再次回去，被做一系列的调查，她最后一个见得程灵，所以按照某种逻辑来说，程灵的死自己的嫌疑做大！
    回去之后，他看到了余乐，他已经在那里了，看到薄如梦之后，他看到薄如梦之后似乎是有些怀疑。
    薄如梦先是去做了笔录，最后就碰到了余乐，他一直斗站在程灵的身边，看着她。
    “节哀吧，让已经走了！”薄如梦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余乐抬起头来，看着薄如梦问道。
    薄如梦顿时有些好奇的看着余乐，“你在说什么，抱歉，我特别听不懂，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乐冷笑，却不再说什么，薄如梦这个时候已经走了出去。
    她不想理会这个男人，或许人在悲伤的时候，情绪是最不稳定的，而她，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去激怒这个男人了。
    走出去之后，她还是觉得程灵的死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间会自杀，还有，她不像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她是一个多么高傲而不肯认输都人，为什么要自杀呢？
    好像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所以薄如梦不知不觉，快要到家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身影，似乎老远就一直跟着自己一样。
    可是她又不确定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最后到了门口的时候，她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刚刚进入电梯。
    没想到，那个人，也一起跟着自己进入电梯，她忽然有些担心。
    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太胆怯，只好继续往回走你。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要出电梯的时候，那个人也跟着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