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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妈妈使出杀手锏后,刘侍诗马上沉默了,自从她大学毕业后,的确听说小汪上她的家门提过几次亲了。
小汪是什么人,其实也是和她哥哥一眼,赌鬼一个。只是这几年运气好,赚了不少,盖的洋房比别人高一点,装修也豪华一点。
陆花翠语气不容置疑:“姑爷,这几个晚上,你的房间我睡定了!”
“阿姨,你真要逼我和侍诗,同……居吗?”李沣有点哭笑不得。
“你呢,既然是我家的姑爷了,当然得和侍诗一起睡觉啊!”
陆花翠忽然大大咧咧地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什么逼不逼的,农村都流行试房了,牡丹城这座国际大都市应该早就迈出这一步了吧。”
“啊!”
李沣和刘侍诗异口同声叫了出来,想不到真的被李沣猜中了,刘侍诗的妈妈是来逼婚的。
确切地说,是来逼他们试婚的,就是陆花翠口中的试房。
“妈,咱农村什么流行试房了,我怎么没有听过……”刘侍诗一脸羞赧,支支吾吾起来。
陆花翠又剜了刘侍诗一眼,真是缺心眼的姑娘,做老妈的都豁出去帮你了,你怎么不知道把握机会呢。
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几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家,哪里知道乡村的变化呢。”
“不提前试试房,如何知道对方到底适不适合自己呢。俗话说,一个萝卜一个坑。”
“一双鞋子到底合不合适你,别人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没用的,只有你亲自试穿一下才知道。”
陆花翠情急之下,似乎也灵感涌现,什么试房,什么俗话——脱口而出,仿佛成了脱口秀的主持人。
刘侍诗愣了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有如此的口才,呆在农村真是屈才了。
别的不说,起码可以去休闲中心当一个妈妈,拉一个‘皮-条’,绝壁一流。
刘侍诗被逼迫的几乎没有了什么退路,忙以求救的目光望向李沣,李哥平时的口才也是一流的,为人又随机应变,应该可以挡挡这个逆天的妈妈吧。
“姑爷难道有什么意见吗?”
陆花翠满脸坏笑地望着李沣,她很清楚,只要是男人谁会狠心拒绝送上来的货呢,尤其又是好货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姑娘一枚。并且这大姑娘还是她妈妈亲自送上门来的,不上岂不是白不上了!
“咳咳。”
李沣轻咳了一下:“既然农村都流行试房了,咱活在大都市的人,也不能落伍了。”
“再不试试的话就有点对不起这个时代了,尤其在阿姨的力荐下,我再推辞的话,也……太虚伪了吧。”
他笑容很是诡异:“侍诗妹纸,要不咱们试试?”
“李哥,你……”刘侍诗翻了一个白眼,无语了。
也许是面不改色刷了十多万块钱的魅力,陆花翠竟然拿出了杀手锏逼女儿与李沣试房。
李沣呢,在陆花翠超一流口才的游说下,竟然渐渐露出了男人特有的本色。
试房是什么,在陆花翠的口中就如1+1=2那么简单,未经人事的刘侍诗终于害羞起来了。
可是,她妈妈继续将试房形象化,不屑地说:“试个房而已,有什么害羞的!”
“不就是女人出一样东西,男人也出一样东西,各得所需而已。”
“妈,你……怎么那么下流呢!”
再怎么说,刘侍诗始终是二十多岁的姑娘一个,她终于受不了她妈妈粗俗的比喻,红着脸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陆花翠这个妈妈的确过分了,在刘侍诗的心目中,第一次是多么神圣的时刻,男女的结合也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到了她妈妈的口中竟然是,男的和女的,各取所需而已!
这……如何不让一个妙龄女人难堪,甚至有点恶心呢!
但是陆花翠才不管那么多,她的心愿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李沣和刘侍诗捅破那层窗户纸。
只要捅破了,身心都是相连的,身体来感觉了,更会有助于感情的升华,本来就两情相悦的他们一定会进入婚姻的殿堂,而陆花翠呢,就可以在有生之年常住牡丹城了,就可以想怎么刷就怎么刷了。
其实陆花翠的目的也很单纯,为人父母嘛,谁不想自己的女儿嫁一个如意的郎君,并且丈母娘也中意。
“姑爷,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陆花翠冲李沣大有深意的一笑,邀功地说道。
“我知道分寸,我知道分寸。”在老辣的陆花翠面前,花丛圣手似乎成了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郎一样。
“你知道什么分寸?”陆花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不上。”李沣只能支支吾吾,含糊地解释起来。
“错!”
陆花翠猛然一喝,然后拍了拍胸脯,老气横秋地说道:
“什么叫分寸,就是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同样上。怕什么,有阿姨给你做主呢!”
李沣一听也是醉了,如果没有遇到,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一心只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火坑的母亲。
并且这个男人,她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想到这里,李沣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魅力,宝刀未露,就杀气震天!
“你去洗澡了,我再进去和侍诗聊聊,尽量让你们的试房如鱼得水。”
陆花翠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扭着丰腴的腰肢,进了女儿的房间,看来要去传授心得了。
虽然不会有什么闺房妙术,起码也有村妇心得吧。
“妈,你太过分了,竟然想逼着我试什么房。”刘侍诗瞧见陆花翠进来,登时埋怨起来。
另一边,李沣马上急不可耐地冲进了浴室,就如一个铯鬼赶去投胎一样。
“去,不就是试个房吗。”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落后了,连试房的勇气都没有了。
靠,谁怕谁,你们就等着瞧吧!
一刻钟后,客厅的李沣在陆花翠的催促下,半推半就地走了进来,一脸猥琐的笑容。
砰!
当李沣进去的时候,陆花翠果断地将房门关上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锁,顺手锁了起来。
去,这叫什么,逼良为娼也不过如此吧。
陆花翠锁好门口,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就安心去睡觉了,折腾了一整天的她真的累了,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即使没有你出一样东西,我出一样东西,也该擦出点火花吧。
此刻,半岛公寓上空的月亮也悄悄钻进了云层,似乎也被陆花翠折腾累了。
李沣半推半就走进刘侍诗的房间后,坏坏地笑了笑,然后瞪大了眼睛。
靠,刘侍诗身上用被子半盖着,蚕丝的被子也挡不住她火爆的身材。
李沣的脸上登时闪现起复杂的表情,似乎有点惊喜,充满自恋的他,认为刘侍诗也有点喜欢上自己了。
“李哥,今晚只能委屈你睡睡沙发了。”
刘侍诗指了指床边的一张皮革沙发,咬唇笑道。
“这个天气睡沙发会感冒的。”
李沣顿时郁闷起来,缩了缩头,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然后不悦起来:
“侍诗,不是说要来一个试‘房’吗,怎么了,不敢了吗?”
“谁说要跟你试‘房’了。”
刘侍诗矢口否认,然后美目流转:“话说没有感情基础的试婚或试房都是不道德的。”
“谁说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啊,就如上次吧……”
李沣准备说说暗格下的拥抱和接吻,可是被刘侍诗一瞪眼,没有说下去了。
刘侍诗将一面被子扔到沙发,然后转身一个靓丽的背影。
李沣脑海中响起了陆花翠的至理名言“什么叫分寸,么叫分寸,就是该上的时候上,不该上的时候同样上。”
于是蠢蠢欲动的李沣,悄悄从床尾爬了上去。
砰!
一声之后,李沣已经摔在地上了,看着女人扬起的美-腿,困窘的他骂骂咧咧起来:
“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竟然狠心下杀招,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的兄弟也许就要毁在你的无影脚下了。”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你是死在我这朵牡丹之下。”刘侍诗斜了一眼,咯咯笑个不停。
“李哥,有种你再试试,这次我绝不脚下留情!”刘侍诗说得自己好像是武林高手一样。
“去,谁稀罕!”
李沣冷哼一声,负气上了沙发,嘟囔道:
“不就是我出一样东西,你出一样东西嘛,搞得那么复杂,我又不是没尝试过。”
心灵受伤的李沣抱着被子,侧身躺在沙发上,一双不安分的猥琐眼还是直盯着床上的鲜花。
“李哥,我哥哥呢,你把他安排到哪里去了,他只是打电话给我,不回来住了?”刘侍诗似乎想到了什么。
“放心,他在一家专业的公司上班,相信很快就会如鱼得水的。”
李沣故意强调了一下如鱼得水这个成语,可惜美女根本没有感觉,然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的确,乡村的混混来到麒麟武馆上班,顺便可以外出狐假虎威,哪个能不如鱼得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