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水在心里把刘树和王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什么欲罢不能,什么逍遥快活,这俩王八平时跟他说的,都他妈是放狗屁,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家小徐徐疼的要命。
好在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徐徐已经凭自己的勇猛杀出来一条血路,否则,对这爱的初体验,小侯爷必定是要给出差评的。
不但要差评,还要找刘树和王奇那俩孙子算帐,骗人骗到他小侯爷头上了。徐多水嘴里不住地骂着自己那俩损友。
此刻,洪清远全身的肌肉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药物,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不知道任何碰触都仿佛给少年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喝了助兴酒的十六岁少年好似听到了号令的士兵一般,开始全无顾忌的冲锋陷阵。。。
不知道过了多久,洪清远被身体上的疼痛撕扯着神经,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都已经天亮了。
洪清远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后是真的被疼晕了过去。
徐多水徐小侯爷应该还是个雏儿,这是洪清远在失去意识之前心中唯一的念头。
一个第一次做男人的雏儿遇到一个菊门初开的男人,这本就是个灾难,再加上洪清远和徐多水都被人下了不同分量的药,其最终得结局就是灭顶之灾。
洪清远虽然身上的药性已经被解了,但是他此刻并不比被春/药折磨的时候好过,不应该说是更加凄惨才对。
全身的骨头仿佛是被人一根一根拆解过后再重新拼到一起一般。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好似被人乱刀捅过一样疼到几乎麻木。
说是麻木,其实洪清远也就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他现在明显感觉到徐多水那个雏儿居然一直都没有把闯进自家宅邸的小徐徐遛出去,此刻身后明显的异物感让洪清远想死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怕被梁国皇帝宰了,洪清远真心想要把身后的小侯爷一掌拍飞算了。
男人忍着疼痛慢慢移动,打算悄悄把那小霸王从自家里请出去。
洪清远自以做的隐秘,可惜,他的移动让那本在沉睡的小霸王苏醒了。
年轻气盛的小徐徐突然精神抖擞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洪清远此刻清楚地理解了这句话。
身后,少年也紧紧缠了上来,“玉人儿哥哥。。。”徐多水好似还没醒,伸手伸脚把怀里的人搂紧,在他的玉人儿哥哥耳边轻声呢喃。
洪清远浑身都疼,尤其是身后某处,整夜都没得到过休息,此刻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多水,起来了。”洪清远咬牙对身后的少年说道。
“不要,这样舒服。”徐多水任性地说,赖在人家不走的小徐徐不但没有退出去的迹象,还有继续探秘的趋势。
洪清远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死赖在他身体里的罪魁祸首又蠢蠢欲动了。如果再不阻止,徐多水这愣头青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此刻身后的徐多水已经醒了,正把他用力往怀里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多水,求你停下,我很疼,真的很疼。”洪清远不得不服软地说道。
身后的少年停下了动作,仿佛是在忍耐又好像是在考虑。
最终,徐多水又狠狠地搂了怀里的玉人儿一下,就嘭地一声把自家小霸王从那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暖中抽了出来。
徐小侯爷的进和出都跟他的人一般,直接了当,毫不拖泥带水。
洪清远却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好似被那该死的家伙一起被带出了肚子一般。
因为没有了阻挡,小侯爷一晚上耕耘的成果纷纷流出体外。
但凡洪清远身上还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他肯定把徐多水这愣头青踹下床,可惜他现在真的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喉咙的麻痒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凑热闹,洪清远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自己觉得是撕心裂肺的咳嗽,但是,在徐多水眼里,玉人儿哥哥连咳嗽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徐多水把洪清远扶坐了起来,让青年的上身伏在自己的胸膛,他轻轻拍抚洪清远的后背。
因为坐起来,洪清远感觉越来越多的不明液体从自己的体内争相恐后地往外涌,头一次开荤的愣头青,这是一晚上交了多少存粮呀?
“准备沐浴!”徐多水还不算是完全没有常识,对外面吩咐了一声。
等候在外面的丫头连忙应了一声。
“多水呀,你跟你带回来的那人还都活着呢?”等到外面热水都准备好了之后,刘树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昨天晚上他忙上忙下总算是把后/庭/花/馆的事给摆平了。
回到国学巷的时候却看到丫头们都一脸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认命地来到徐多水的院子,站在院子里都能听到房间里凄厉的惨叫。
如果不是知道徐多水从□□花馆带回来是一个男/娼,他都要以为徐多水是在杀人分尸了。
刘树想要敲门问问,徐威武却横刀站在门口。
徐威武是徐多水的近卫,这家伙除了徐多水的话,可能连皇帝的话都不会听的。
有徐威武在外面守着,任谁也别想要进屋。刘树和王奇也只能作罢,各自回去睡觉了。
今天早上丫头来报告,徐多水的院子里要准备热水,刘树连梳洗都没来得及,就跑徐多水这来问问需不需要帮他毁尸灭迹。
“没事,就是玉人儿哥哥伤的比较重,后面都流血了。
不过我们洗过澡后就回府,没事的。”徐多水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
“还活着吗?还活着吗?”来晚一步的王奇也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问道。
“活着,活着。
不但活着,多水还要把人领回府里呢!”刘树回道。
“我去!徐尚书做为长兄是不是也能请家法呀?
多水呀,你要是喜欢那人,就把那人留在这里养着好了。
带回去,你大哥肯定饶不了你。”王奇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外说道。
“去去去,你们不懂,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徐多水在房间里面喊道。
房间里好像还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咳嗽声。
“好好好,哥们帮你准备伤药,如果你大哥罚你罚的太狠了,你可以躲到我家来。”刘树在门外十分好兄弟地说道。
“你现在手里有伤药吗?玉人儿哥哥后面好像受伤了。我得给他上点药。”徐多水在屋里问道。
“我去给你找找呀!你等着!”刘树在门外喊道。
“好找到了,就交给威武好了。
受伤了就要上药吗,否者怎么会好呢?玉人儿哥哥你就别闹别扭了。。。”回了一嗓子之后,徐多水好像对谁解释什么。
刘树突如觉得好似听过徐多水以前叫过谁玉人儿哥哥,但具体是谁他却想不起来了。
不过,反正徐多水没事就好,其他人人他也没心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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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威武赶着马车回到国公府的时候,正好遇到徐尚书要进宫去拜年。
看到徐多水从马车上下来,徐尚书脸色一冷,等他看到徐多水从马车上抱下来一个人后,脸色更黑了。
徐多水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窄袖武服,他怀里的洪清远居然也穿了一身窄袖武装,而且,洪清远身上的那套天青色的武袍怎么看怎么眼熟。
如果徐尚书没记错的话,那身天青色的武袍明明是今年换季的时候,才给徐多水做的,怎么现在徐多水的衣服穿到那洪国质子身上了?
而且这质子又怎么了,难道连路都不会走了,需要徐多水这么抱着他?
“多水,昨天晚上你疯到哪去了?
你还记不记的今天要进宫给陛下皇后娘娘拜年?
二皇子殿下,昨天晚上不告而别,这就是你们洪国的礼数吗?”徐尚书寒着脸说道。
洪清远被徐多水抱在怀里,紧紧握拳的手背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此刻,但凡他能自己站起来,死也不会让徐多水抱着。
可惜,洪清远全身软的像面条,别说站,就连坐起来都困难。
刚刚在马车里,一路上都是徐多水抱着他的,否者他自己连坐都坐不稳。
“昨天,昨天是我带玉人儿哥哥出去玩的,他不小心受了点伤。你就别怪他了,全怪我。
大哥,你再等我一下下,我把玉人儿哥哥送回院子,咱们就可以进宫了。
反正我都穿戴好了,马上就能走。”徐多水对自家大哥陪着笑脸说道。
徐尚书脸黑如锅底,但是在众多下人面前怎么也要给自家弟弟留面子。冷哼了一声后,就转头不理徐多水了。
徐多水吐了吐舌头,快步把洪清远抱回了他的听水阁。
雪飞昨天晚上找了洪清远一晚上都没找到,如果洪清远再不回来她就要去寻求梁国皇帝的帮助了。
好在,早上,洪清远被徐多水抱回来了。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雪飞惊叫着冲了过来。
“你家主子受了点小伤。
你让厨房炖下清粥给你家主子喝。
不行了我没时间了,等我从宫里回来,我再来看你呀,玉人儿哥哥。
雪飞,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徐多水小心翼翼地把洪清远放在床上后交代一声就跑了。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雪飞带着哭腔问道。
洪清远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极差,惨白惨白的,呼吸也级轻,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雪飞轻手轻脚地帮洪清远脱下靴子和外袍。
她不敢问,但是,这些衣物都不是他主子的。就连中衣和里衣都不是洪清远的。
“你下去吧,我想要睡一会儿。”洪清远的声音都显得十分飘渺。
雪飞放下了想要帮他解开发冠的手,轻轻给洪清远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洪清远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这一夜对他来说太过漫长,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和精力。
雪飞出去片刻,床上的青年就陷入深深的睡眠。
但是他睡的并不安稳,不知道为什么好多小时候的事,在洪国深宫里受到的委屈和苦难都齐齐涌上心头,涌进青年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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