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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都想吃天鹅肉[快穿] 第12节
    顾妤一下被这个问题问的懵住,怄气?她什么时候怄气了?
    她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问系统什么意思,就听见祁应寒沉着声音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在这种情况下,阿妤竟然都不疑惑我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阿妤,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
    不是,你究竟对我做什么了,还有我怎么就成了石头做的了?
    顾妤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起床方式不对,要不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祁应寒到底在说什么?
    可惜她越是疑惑,脸上的神情就越是冷淡。眉梢的无谓叫祁应寒心缓缓下沉,到这时,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必再执着于这个答案了。
    也知道,自己不必再为此担心。
    就这样.锁.着吧,既然她不在乎,那就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锁.着。直到,她眼中只能看见自己。
    祁应寒这样想着,缓缓将热好的饭菜放在了桌上。
    顾妤皱了皱眉,虽然没想明白他抽什么风,但还是开口道:“我自己可以动手。”
    她只是表达她可以出去吃饭,不用特意端到卧室而已。可听在祁应寒耳中却又是另一种意思。
    她在拒绝着他。
    祁应寒眼神暗了暗,第一次没有顺着她,反而拿出了一碗粥,亲自走向了顾妤。
    顾妤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那人将勺子递到她眼前。
    “阿妤,听话,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祁应寒声音不变道。
    提起一天没有吃东西,顾妤不由有些心虚。她睡那么久自己也没想到,可这种时候却是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的,她只能小心地维持着人设。
    高岭之花并不能接受别人亲密的举动,在顾妤想要避开勺子的时候,却没想到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竟然导致粥洒在了地上。
    卧室里静的可怕,顾妤有些尴尬。
    人家好心给她喂东西还被她弄洒了,她刚想说抱歉,却看见了祁应寒的眼睛。
    和往常一样的沉峻好看,宛如寒星一般,可里面却像是压抑了什么东西,暗沉的可怕,顾妤不由怔了怔。
    就在她怔愣的时候,祁应寒重新抬起了勺子。
    想起刚才的眼神,下意识的,顾妤莫名觉得如果她不喝这碗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只能心下顿了顿,默认了他的行为。
    乌发雪肤美人长睫低垂着看不出情绪,却难得任由男人一勺一勺喂着。直到一碗见底,才听的一声叹息:“阿妤,对不起。”
    他眸中暗涌翻滚,慢慢哑声道。
    冰凉的手抚在发间,下一秒,顾妤蓦地睁大了双眼。
    第13章
    那只手穿梭在发间,却.禁.锢.着她叫她动弹不得,接着,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唇上。起初只是.厮.磨.,最后却越来越凶狠,几乎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姿势叫顾妤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个吻。
    似乎是想发.泄.心中蓄积已久的戾气,祁应寒眸光暗沉,紧紧盯着那渐渐染上艳色的红唇。直到听得轻嘶一声,那柔软的地方已经破了皮。
    血腥和她身上的冷香在鼻尖.交.融.,祁应寒喉结微微滚动着,冷峻的眉眼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阿妤,痛吗?”
    顾妤皱着眉,听见一道声音问。
    被咬破皮的地方怎么可能不痛,顾妤觉得男配现在简直就像是一条疯狗。也正是这个吻,叫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原著中祁应寒从不是这么情绪外露的一个人,他深沉内敛,几乎很少笑。对自己这个未婚妻子只是尽着身份上的责任,就连最后和她离婚,也是没有表现出半分情绪。可现在,那个总是沉默着的祁应寒却好像要将她揉碎一样,牢牢.禁.锢.着她亲吻。
    唇上的血迹叫顾妤心中顿了顿,慢慢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而下一秒,祁应寒的话就像是在验证她的猜测一样。他低沉着声音,告诉她:“阿妤,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告白过。”
    他面容沉峻的恍若刀锋一样,隐隐露出几分暗藏的情绪,顾妤听见他说:“阿妤,我喜欢你。”
    很喜欢。
    几乎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顾妤第一次有了诧异。她心中一时间闪过很多场景,最后定格在昨天下午祁应寒发现她和霍逞在一起时的表情来,这才发觉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多。
    “可是,他不是喜欢女主吗?”顾妤问系统,有些不解。原著里写的清清楚楚,祁应寒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他甚至有些不喜自己的无礼与娇纵。
    可是现在一切的发展竟然都不一样了。
    祁应寒会跟她告白这件事出乎顾妤意料,脑海里的声音却并没有多少惊慌。像是意料之中的情绪一样,系统嗓音散漫,笑着告诉她:“瞬息万变的位面总有些偏差,小姐,我们的任务并不是掰正整个故事,只需要走完自己的剧情就好。”
    “至于为什么男配现在会喜欢你这件事。”
    他顿了顿,语气温柔:“毕竟,您是高岭之花啊。”
    又是这个答案,上次在被白朗绑架时,系统就曾说过这句话,顾妤不明白高岭之花有什么奇特之处。
    她也问出了口。
    脑海里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顿了顿,终于慢慢开口:“小姐,天鹅从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即使死亡。在剧情结束之前,那些天之骄子们在您眼中将一文不值,无论”
    “他们是.禁.锢.还是祈求。”
    他突出了最后一句,笑着告诉她:“您以后,会明白的。”
    ……
    顾妤:“请收起你的朗读腔,我觉得你还是读不可说言情比较顺口一点,谢谢。”
    本以为会看见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顾妤却还是一如既往。系统低声笑了笑,忽然明白当初位面为何会筛选到她,毕竟——天鹅爱惜的总是自己的羽毛,谁会在乎别人呢。
    在得到系统答案后,顾妤虽然皱了皱眉,但却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她只是在想着,如果祁应寒喜欢她的话,那后面的剧情不是更难完成了。
    只剩不到两天就到晚宴了,到时间她要怎么才能叫祁应寒开口解除婚约呢?
    祁应寒不知道顾妤内心正在想着怎么跟他一刀两断的事,从他的角度,只看见她微扬的下颌,和冷漠的一如既往的眼神。
    那眼神中也许是有厌恶的。
    他心中笑了笑,目光从顾妤/精/致的眉眼移到红肿的唇上,眼神深沉。
    “阿妤,我知道你厌恶我,但是我不会放手。”他低声道。
    霍逞不会放手,他又怎能放手呢,毕竟顾妤本来就是他的。
    她本来就是他的。
    抚在发间的手慢慢收回,顾妤皱眉看向面前的人,只觉得有些棘手。在知道祁应寒喜欢她后,他的眼神就叫她本能的想要避开。可是作为一朵高岭之花,在这种时候却不能有任何退意。
    顾妤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起来了,但只是高冷的人设就叫她这种时候也必须做出一些举动来。
    于是她咬了咬牙,一把打开了那只漂亮的手。
    “.啪.”的一声空气静了下来。
    祁应寒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浮现了丝红痕,顾妤并没有手下留情。毕竟这又不是恐吓,天鹅在战斗时从来不假惺惺的。
    真高岭之花从不手软,尤其对那些心怀觊觎的人。
    顾妤这样想着,终于开口了:“别碰我。”
    她声音冷淡,又有些暗藏的厌恶在,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虽然以未婚妻的身份这样对祁应寒说话不太好,毕竟都要结婚了,亲亲也没什么。但是顾妤可是要让男配厌恶地主动开口说出解除婚约的人,于是她尽可能的让自己无理取闹一些,以最轻蔑的语气,对着地上的男人。
    没有人能受得了一味的拒绝和侮辱,她想道。
    祁应寒指尖顿了顿,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许久,就在顾妤以为他要爆发时,却看见他收敛了眼神,竟然又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最后,祁应寒只是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顾妤一眼,然后将桌边的餐盘收拾好后,径直离开了。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戏的顾妤:……
    算了,她也许应该上网查查如何能让一个人迅速的厌恶你。
    顾妤这样想着,在门被关上后想要拿起手机,却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
    原本放在床边的羽毛壳子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踪迹,顾妤怀疑自己是不是睡觉前忘了放在其他地方,不由低头又找了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系统见她有一种找不到不罢休的气势,不由开口:“如果您是想找手机的话,很遗憾的告诉您,它好像被祁应寒没收了。”
    顾妤皱了皱眉:“他拿我手机干什么?”
    于是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却发现门也被锁上了。
    系统低笑:“窗户还有惊喜。”
    顾妤额头跳了跳打开窗帘,果然,窗上多了防护栏,再也不是那个一开窗就可以翻墙的小别墅了。
    不过,高岭之花是不会翻墙的。
    顾妤安慰自己,个鬼啊!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小/黑/屋/了,难怪那会儿喂饭的时候祁应寒表情那么奇怪呢。而更令人绝望的是,系统早就知道这件事,他轻笑了声,不紧不慢:“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您还可以继续努力一下。”
    顾妤竟无言以对,不过她迅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祁应寒真喜欢我的话,那两天后解除婚约的事岂不是根本不可能了?”
    都已经小/黑/屋/了,顾妤觉得让他厌恶自己什么的估计也没什么用。所以问题来了,她要如何才能在被关着的情况下坚持走完剧情?
    系统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您忘了吗?其实您可以主动和他解除婚约。”
    毕竟,我们只在乎结果。
    脑海里的声音笑的慵懒温柔,顾妤心中顿了顿,突然觉得这个方法莫名有些危险。
    这边顾妤被没收了任何联系方式隔离了起来,而另一边,霍逞却收到了一条来自顾妤手机的短息。
    发信人是顾妤,可里面说话人的语气却并不像。
    祁应寒熟悉他,正如他也熟悉祁应寒一样,霍逞按掉手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约定的见面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霍逞到时发现有些眼熟,这家会所竟然是当年自己和祁应寒他们一起聚会时常去的地方。
    将地点订在这样的地方,霍逞心下顿了顿,却还是慢慢走上了电梯。直到楼层数停了下来。
    祁应寒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等了多久,看见霍逞后眼神暗了暗,下一秒,那一拳毫不留情。
    霍逞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却并没有避开。两人都是练家子,这一拳也没有留手,他闷哼了声,眼神却没有变,只是擦了擦唇角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