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充满了研究热情的语气让白泽从奔溃的边缘稍微回来了些,觉得接下来大概就是少儿不宜的部分,白泽结巴着道:小公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嗯,额,我的意思是这是比较私密的事情,我们不能再看下去了
淮旌不明白道:为什么,我不是来学习的吗?我觉得接下来才是重点啊
白泽心想你还知道的挺多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他必须把自家小公子带回去,不然林天煊要是知道他带淮旌来看这个,绝对会把他给劈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林天煊都没有表现出他的能力,但是就算他自己不出手让淮旌弄死他,那他也是分分钟完蛋的节奏。
嗯,小公子,其实你要学的都已经学到了,接下来的可以不用看了。
淮旌哦了一声,算了应了他了,但是目光却并未从那两人身上离开,反倒是有些好奇地问白泽:他们怎么开始脱衣服了?亲吻会导致身体变得热吗?
那浓浓的求知欲啊,让白泽头都大了。
小公子,算我求你了,我们快走吧!白泽拉着淮旌的手想要将人强行带走,但是耳边传来的声音告诉他已经来不及了。
红烛摇曳,朱雀族长巨大的床铺之上滚上了两具赤果的躯体,奇妙的声音在这间封闭的屋子之中回荡,让整间屋子的温度都开始升高,族长亲吻着少族主因为喝多了酒而发红的脸颊与身体,声音低沉道:你看,你多漂亮,穿上嫁衣一定会更加漂亮。
少族主此刻已经说不了话了,他双眼迷离,只能搂着族长的脖子索吻。
白泽已经放弃了,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难以控制地手指张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瞄一眼。
淮旌则完全是大大方方看,完全是一种研究的心态在学习。原来如此,喜欢人的话要做这样的事情吗?师傅会不会因为这样而高兴呢?
白泽根本就不想接话,因为他根本不敢想林天煊被这样对待会做什么,于是就只能强迫自己告诉自己,他什么都没听,什么都没有想,世界如此的美好,他还想到处去看看,并不像因为卷入这师徒两人的事情而完蛋。
但是怎么看他都已经脱不了关系了其实。
床上的人已经完成了前戏开始了正餐了,淮旌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然后他看了许久,又开口问白泽:他们这是在交配?他对于常识是了解的,但是按照他的了解程度,也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了毕竟还是只神兽
所以他们是发情期到了吗?淮旌不解道:交配不是发情期才做的事情吗?
白泽觉得这么解释其实也不错,可以让他活一下。嗯。他也没说什么,就应了一声而已,最后算账千万别找他。
那我懂了,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和他一起过发情期,这个我还是了解的。那么我对师傅应该不是这种喜欢才对,我只是想要把师傅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让他永远只能和我在一起而已。淮旌的理解也许有问题,但是看起来又似乎没问题,他的话听起来问题很大,实际上就是很大。白泽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现在只求他家小公子快点走。
淮旌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没了在这里呆的必要了,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天还很黑,他感叹一声道:也不知道师傅去了哪里
白泽一点都不想知道林天煊去了哪,他只保佑林天煊不会好奇他和淮旌去了哪,跟着淮旌往回走,白泽这样的问自家小公子。小公子,如果公子问起你和我去了哪里,你能不能不告诉他。
淮旌点了点头道:我没打算告诉师傅我干了什么啊。
为什么?
不知道,直觉吧,觉得这个不能告诉师傅。严淮旌勾起了笑容,非常的柔和,毕竟在师傅面前我是乖孩子不是。柔和,却又危险。
白泽抖了抖,觉得少年模样的淮旌比起正太般的要恐怖上许多。
实际上他觉得他回去之后需要给自己做个催眠,或者进行记忆封印之类的,最好就是让自己都忘记他们今天出过门这件事情这种黑历史还是不要的好,再说梧桐树顶,月光洒下,照亮了这里的一切,洒在青年的身上,让微笑着的青年越发的清俊动人。
凤凰是活了许久的人,却因为这一幕而有些失神,回过神来的她赶紧别开了目光。阁下既然能进到这里,还能不让我发现,现在又主动献身,应该是有事情要与我说吧。
林天煊点了点头,道:嗯,我来管你要一个人。
要人?
凤凰族最小的公主,这一届的圣女,凤鸣。
凤凰并不接触族务,但是林天煊将凤鸣的头衔说的很清楚,让她马上就明白了她所要的,于是秉承着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不知实力的敌人的理念,她笑着回道:哦?阁下是来我这里求亲的?
林天煊摆了摆手指,道:我只是需要一个贴身的丫鬟。而她看起来特别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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