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阴蒂还有些肿,清宇伸手下去摸了摸那里,转头抹了些药上去。
昨晚高潮之后身体放松,他入睡很快,最后和陆诚几乎没有交流,不像以往在宠物的位置上兢兢业业工作着。甚至不知道,陆权有跑来敲门,问陆诚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周五只有上午的两节软件课,清宇在学校餐厅吃了午餐就钻进了工作室,在里面待到下午5点,肚子饿了才拿好东西走出来。
工作室外正好连着一片草坪,以往挤满人休息的草地上只剩几个学生坐着晒太阳、抽烟,学校里大部分人都已经不在了。
马上就是周末。
上午的两节课上有人是直接从酒吧回学校的,一夜没睡,课上坐在最后一排补眠,休养生息,准备今晚再出去玩一次。
清宇听见他们在说北城屋边上的那家酒吧,因为位置很偏,物价仿佛停留在10年前,VIP开卡包场只要4位数。
于是前面听课的人没有马上将操作进行到下一步,反而顺手在网络上搜索了北城屋的位置。
北城屋的旁边还有一家马会俱乐部,地理位置不算太偏,只不过没有在城市中心而已,地图上一条孤独的地铁线缓缓插入目的区域,旁边不远还有另一座庞大的森林公园,听说那里治安不好,晚上有很多性工作者在附近徘徊。
清宇默默记下名字,关掉页面。
*
陆诚从会议室回来,将文件扔在了桌前,他站在顶层窗前,俯瞰脚下这座城市。
陆诚的母亲姓秦,来自权力代表的军政家庭,而陆时冉的家世象征着金钱,所以他们两人的融合是所有人向往的联姻方式,也代表着令人憧憬的奢靡生活。
只是,这些想象里并不包括秦慕渊本人。
秦家因为自身背景,不能进行大规模的商业活动,所以他们推了一个女儿出来,寻求联姻。陆家空有财力,却不得不寻找根基和人脉,好在这片土地站稳脚跟。
所以故事的再开始,陆时冉和秦慕渊的相遇并不是传说中童话般的开始,陆家也不是最好的选择,但陆时冉没有同辈的兄弟,他是家中独子。
所以秦慕渊会和他结婚,然后生下孩子。
陆诚的出生是双方家庭和陆时冉商议的结果,陆时冉需要一个儿子,所以有了陆诚,但陆权的出生是一场意外。
陆时冉强奸了秦慕渊,也许不止一次,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想要离开。
婚内强奸在这个国家并不算违法,它甚至不算违背妇女意愿的强奸性行为,因为它被归为了“妻子的义务”,满足法律上的丈夫的性需求。
然后,陆时冉将人关在家里,强制秦慕渊保胎直到生产,外界所有的声音都被他一句“妻子希望静心修养”而完全挡住。
陆氏拿到渴求的资源,迅速发展,而陆时冉不知是出于守信,还是狩猎心理,他始终只有两个孩子,除了秦慕渊,他不给任何人机会拿到他的精子。
所以陆诚把公司接到手里之后,陆诚便成为了唯一的核心,那些差着辈分和远近亲疏的争权夺利从没有在陆氏发生过,陆诚要面对的只有陆时冉一个人,而陆权是被提前淘汰出局的弃子。
陆诚站在窗边将整个西岸尽收眼底,最下面那些鲜活的行人和车辆都渺小于蝼蚁,流动的街道像细微的血管。
陆诚待在陆时冉的身边,和他相处的时间最久,在陆权被老男人说出口的实话逼去了北部军队之后,家中只有他们两人,偶尔会出现被陆时冉叫回家做爱的年轻肉体。
陆时冉男女不忌,只要是外表漂亮的生物,他都能上嘴吃下去。
陆诚时常在屋里听见房门背后欢爱的呻吟,和陆时冉发疯时狂躁的怒吼,他疯起来总是像脱线的气球一般,席卷整个可以用身体丈量的面积。
如果陆权身上的阴郁是因为过多的自我暗示,那他身上带着的冷漠和暴力就是耳闻目染,被陆时冉教导出来的复制品。
有时和床伴做爱,陆诚在床上也带着激烈狂猛的节奏,包括清宇留在身边的这段时间。
看着胯下的嘴巴被肏到止不住地抖,狠戾地耸腰,快速地入到最里面。
他不玩重口的游戏,他怕自己会收不住手。
“嗡嗡-”桌子那头的手机响了。
陆诚停下正在脑海里打转的东西,他回头捞起来查看信息,点亮屏幕,发件人是刚才正想到的清宇。
陆诚总是给清宇打电话,所以清宇也从不会给陆诚发信息打扰他,相反地,陆权不仅打电话,还要隔三岔五发些无聊的笑话和图片到手机上,清宇空荡荡的收件箱里挤满了无数条来自陆权的聊天记录。
他不嫉妒。
陆诚解锁手机,进入页面。
清宇发了一张图片。
拍照的场所灯光明亮,被跳蛋和按摩棒塞满的屁股正对着镜子,有人裸着身体跪在浴室地板上,回
最开始将手机按在裤料上的时候,身体里涌起的渴望让他再怎么嘴硬,也没有胯间那根东西硬。
干净的屁股里塞着玩具,腿间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一看就是做好准备,可以随时开始的状态,陆权似乎还能透过图片听见小玩具工作时安静的震动声。
男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重新低头打开手机,他拉近图片想要去琢磨细节,但对焦失败的屁股只留给他反光的色块和无限遐想的空间。
清宇发了一张照片给他,陆权只匆匆瞄了一眼,但这一眼几乎将所有重要的信息点都看完了。
陆诚看着手中发来的艳照,他决定回家先和清宇做爱,把人肏得吱吱叫,屁股被鸡巴干到合不上,只有可怜地撅在那里吞精,让他亲眼看着精液全都灌进子宫,然后再将清宇房间里的这些东西全部扔出去。
陆权自诩不会被轻易制住的理智在猛一瞄见这样香艳的场景时,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昨晚根本没有解馋的性欲从大脑,不受控制地延伸到脊背,然后来到激动的胯间。
陆权按黑了手机屏幕,确保其他人不可能再偷窥到屏幕内容后,才将手机从身下拿出来。
手机被他重新放回桌面,陆权换了只手虚掩在胯间。
光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周围似有晶莹的液体滴落,不知道是被捅出来的液体,还是清宇自己涂抹上去的润滑剂。
画面构图简单,陆诚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之前带清宇做爱的那间浴室,浴室等身镜上有一个同样的防滑护栏,清宇放在镜前的脚正踩在上面。
陆权咬牙,他按着胸前的手机,语气淡漠道:“你继续。”
他恶狠狠地想,待会儿回去一定要把清宇的屁股打肿了,被打得哭唧唧了再肏进去,肏到屁股里里外外都肿起来,肏到失禁,再也不敢给自己发色情照片了才好。
陆诚看了一眼,关掉屏幕。
随意的目光倏地凝在上面。
“我…..还要继续吗?”台上的负责人虚无地抬起右手,理了理手里的讲稿,她看陆权脸色不对,似乎是方案出了纰漏。
清宇的身体很美,陆权知道,他赞美过很多次。
陆诚抬高手臂,低头去看自己勃起的下半身,平整的西装裤被胯下弄得鼓起一团,腿侧收紧的布料禁锢着激动的阴茎,他的身体远没有他表演出来的那样冷静。
介于平时会给他发信息的人太多,陆权给清宇设了一个不同的震动铃声,所以手机在桌面亮起时,陆权下意识瞄了一眼,是“宝贝儿”。
这个家伙!
照片拍得不近不远,既没有露脸,也没有过分地聚焦性器,清宇的两条腿也入镜了,他跪在地上是臣服的状态,却又露出一截干净的腰身。
用手指拨弄着软腻的阴唇,听见清宇敏感的呻吟,他很乖巧,陆权怎么玩他都不会躲闪,所以陆权不止一次告诉他,高潮时散落在眼里的银河,和身下完美的器官。
让人浮想联翩。
好像还是不对,他干脆双手按着手机从胸口滑到桌面以下,按在了裤裆的位置。
照片上的人正扭着身体跪在地上,镜头没有拍到脸,只是将焦点对准了下半身的穴口,静态图片上的按摩棒似乎正在运动着,它将阴道整个捅开,衬着后穴里的作乱跳蛋。
*
但实际上,她呈现的东西很好。
清宇很少主动联系他,他点开一看。
陆诚之前并没有很关心那些玩具的去向,只有在偶尔使用时才会想起,多半都在清宇房间,这样既方便又轻松,他想肏人的时候就肏,想看清宇高潮的时候就去找人。
那些玩具陆诚买给清宇的,前面或后面,他曾经用那些东西在清宇身上玩过,事后全都收在了清宇房间。
陆权猛得将亮起的手机屏幕按在胸前,突兀的动作让前面正在展示下半年渠道策划的负责人侧目,离陆权近的几个人更是转头看了过来。
他开始勃起了。
这都是谁教他的!
图上赤裸的人跪在地上,对着镜子塌着腰撅屁股,相机的镜头越过肩膀照到了镜面里身体的影子。
而另一边,手机震动提示时,陆权正在会议室开会,他不比陆诚幸运,现在还在工作。
但陆诚忘了清宇会一直记着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那些情趣的玩具似乎在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提醒他在需要的角色上尽力扮演自己的工作。
陆权的道具全都放在了楼下的工作室里,除了陆权本人,连清宇都不能随意进出,更毋论拿着小玩具给陆诚发大尺度照片了。
趁着大家又转头看向前面,陆权不自然地换了只手去按胸口的手机。
陆诚这次锁了屏幕,他将画面上放大的屁股放进衣服口袋里,那些小玩具放在哪里都好,但不应该再放在清宇身边了。
身对着重点部位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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