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人看着和另一个人做爱是什么感受?
陆诚继续用之前的力度挺腰深入,陆权开门进来时正好和他目光相对,陆诚的动作仿佛顿了一下,而门口那一位直接神情复杂地挑眉。
在陆权的角度望过来,躺下的清宇正好被沙发靠背遮住,他只看见陆诚跪在沙发上露出胸口,肩膀搭着上一只脚,光裸的脚趾随陆诚前前后后的动作蜷缩着,隐藏的盲区传出次次顶弄的呻吟。
因为陆权玩过所以他知道,当脚步渐渐接近,耳边会出现更多的声音,比如手指抓住皮革发出的微涩动静,下身淫水丰沛的抽打声,还有不可避免的,被玩弄过头发出的喘息。
他走近沙发那头,侧身躺着的清宇背对着他,正被扛起一只脚打开胯挨肏,陆诚捉着他前面的阴茎,握在竖起的大腿边,另只手在戳后面的屁股。
这姿势将身体折起来露出下身的嫩穴,清宇被抓住难以勃起的阴茎,后劲和耳朵涨得通红,而陆诚挺着性器在泥泞的穴道里和他宫交。
清宇喜欢这种节奏,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在陆诚的手淫下勃起了,陆诚肩上搭着他的腿没办法俯身下来亲他,只能握着那根阴茎,前后撸动。
陆诚摆胯进得深,但抽插速度不快,龟头两浅三深地顶弄着,碾磨着穴肉,让阴道泛出更多的水,屁股里电击棒在龟头肏到最里面时发动作用,瞬间受到刺激的清宇会忍不住向前闪躲,陆诚用拇指指腹去轻轻刮前端流出前精的地方,将他前后夹击。
就像做三明治一样,涂酱料的地方吐出越来越黏的液体,陆权看见那只被拉起来的腿开始颤抖,内心有点复杂。
和清宇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清宇的身体很棒,有时还会察言观色地讨好,他在走肾之前已经把小壁尻挂在心上,不然也不会把人买下来。
但现在明显是陆诚也开始走肾了,他什么时候见过陆诚在他面前做爱,露出他勃起的性器,听他沉重的呼吸声。
在他无数次带人回来光着屁股调教的时候?放屁!陆诚从来都视若无睹,拿着文件从身边路过,他的床伴永远在楼上客房。
他们从来不分享私生活,也许很久以前,在两个人小的时候有分享过同一块松饼,但仅此而已,后面迅速分开的两条线再没有过回头,而清宇也不是一块可以分食的饼干。
说到底是陆权自己把清宇带到他哥手里的,在他买下小壁尻的那天晚上,他把清宇锁在刑具台上,屁股上贴着“尽情享用”的纸条,放陆诚上楼去操人。
他想捉弄陆诚,给陆诚找麻烦,看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不让他好过,但陆诚却比他更快地将清宇纳为了所有物,理所应当。
而且他并不在意清宇和陆权做爱,他需要和陆权分享的事实。
陆权去做了清洁出来,沙发上的做爱已经接近高潮,清宇发出他性高潮前颤抖的呻吟,陆权听过很多次,这时候的清宇会在呻吟尾音上加上颤音,会不自觉吸鼻子,阴道里会开始越来越强的收缩,直到浪潮的顶端将他捧到另一个人身边。
陆权走近,“什么时候结束?”
声音不大,却让人一下睁开了眼。
三个人姿态各异地聚集在沙发这头,清宇颤抖着射精,射在陆诚手里,一小股黏稠的液体淋在修长的五指间,陆诚满意地抽出屁眼里的道具,将手放在清宇腰上,锢住他开始肏他。
本来阴茎射精后身体会进入不应期,但高潮中的阴道被向里顶,陆诚几个深入宫交后射出来,精液被绵连含吮的阴道舔得干干净净。
陆诚向后退,将阴茎抽出来。
跨开久了的腿开始回血,清宇侧躺着喘气,他看见陆权淡淡的笑突然清醒过来,其实他早就醒了,但陆诚没有射精,这场做爱还不算完。
清宇看见陆权迈步过来,他拉起清宇,将人摆了一个姿势,卧在陆诚大腿上。
*
陆权抽了腰上的那根皮带,是一条新货,还有些硬,他抡圆了手去挥,对折的皮带划破空气,打出破空的声音,有些凌厉。
他去工作室换了一条软的皮拍。
出来正看见被他摆在陆诚腿上的家伙在和陆诚接吻,是真的接吻。
清宇的身体卧在陆诚的一条大腿上,陆诚坐在另一方干净的沙发上将人揽起来,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头都能被站在两米开外的陆权看见,一清二楚,头顶的灯光明亮。
陆诚捏着鞭子走过去,他用皮拍尖端点了点清宇的屁股,被分开双腿撅着的姿势让先前玩过的地方裂开一条缝隙,点点滴滴的淫水糊在穴口,但是精液没有挂在上面,那就是还在阴道里面含着。
陆诚见他自己自觉地向后撅臀,露出腰部曲线,抬手扇了上去。
皮拍又软又长,陆权对折着捏在手里,陆诚做爱时没有扇清宇的屁股,上面白白嫩嫩的,除了翕开的两张嘴巴被操得红彤彤。
清脆的拍打声后,一道红痕浮起来,他没让清宇报数,接着又是一鞭。
陆诚从上面只能看见被扇打的臀尖,看不见汁液淋漓的穴口,清宇趴在他腿上,手肘撑在沙发表面,头对着胯下的位置,正适合一边前面口交,一边后面挨肏。
他伸手将人揽上来一些,让清宇的上身靠在他胸口。
陆权就是喜欢看被打得红红艳艳的屁股,越是发红屁股越软,手上去一捏还能看见延时出现的白痕,橡皮泥一样。
他站在清宇身后一鞭一鞭打上去,听见清宇的痛哼,看着阴道里的精液被震出来,混合着
陆诚提着皮拍把清宇拉过来,“你的手机呢?”
清宇被两个鸡巴一前一后怼着,陆权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运动,口中包不住的津液顺着流下来,陆权玩了一会儿,将人上身拉起来,喘气,“怎么不说话?”
陆权收手走上前来摸清宇的屁股,他捏了捏滚烫的地方,又去揉阴肉,那里湿极了,阴唇在隐隐跳动,他顺着阴蒂滑进阴道里去揉被肏过的地方。
于是母亲生下来的两个小孩也是在钱里堆出了矜贵的长相气质,他们天然享受这些阶级红利抢来的滋养,但不可能有人是完美的,只有二极管才会相信小说里意淫出的人物在现实世界里,真的存在。
陆权用皮拍折出的尖去刮清宇的穴口,清宇的屁股上好几道明显的红贯穿两瓣臀瓣,他弯下腰伸手去拉左边的臀瓣,看着出现的捏痕,他起了坏心去抽屁眼和会阴的部位。
闹了一晚上,终于是想起正事了,先前给人打电话不接,陆权才回来的,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给陆诚打个电话问问,不过让陆权去问他“清宇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和你做爱?”
他们本就不是可以说话的关系,他们也没有可以说的话。
陆权突然又觉得没有消气。接吻?他还没和清宇舌吻过这么久呢,妈的。
陆权一共抽了30下就扔下东西,从后面从大腿分开清宇的腿缝,将勃起的阴茎喂进去,里面被肏过,现在还是敏感的时候,更何况屁股被打了,现在从后面后入,小腹抵上臀肉,手捏上去,身体会吃痛夹得更紧。
抬头,陆诚正亲着清宇,小壁尻被含住的嘴唇吞掉一半因为他的手指动作而发出的呻吟,陆权手下用力去揉清宇的阴蒂,见证他慌张的痛呼和僵直的背心里才好受一些。
可是他嘴里的手指没有收出来,他一边被后入,一边可能要去给人做口交。
正好滴在陆权手上。
没有完整的科学证明癔症是否会遗传,但不可否认在这种压抑环境下成长的小孩会受到影响,外界给他们的就是各不相同的冷漠与暴戾。
似乎想让人口交,陆权自己插着插着,突然顶着清宇靠近那边,清宇的鼻尖都快抵上陆诚的鸡巴了,陆权又收势将手指伸进清宇嘴里。
开口语气不好,“又放哪里去了?”哪怕这是第一次。
陆权不问了,他把人跪着的身体拉直立起来,一边亲上去,一边手上抡鞭子。
说什么?说夜色很好?手机没电?还是说这个姿势双腿被陆权分开,他整个人坐在陆权的大腿上,被插得无处可逃,其实屁股好痛。
他抬手走近了抽清宇的屁股,清脆的皮拍扇上臀线下的嫩肉,那里最痛,清宇瑟缩了一下,“在房间里。”
他宁愿自己回来。
起身之前,陆诚还低下头去亲了一下清宇,清宇愣着没看他,陆诚也不以为然。
就是性奴,就是肉便器啊。和曾经好像没有区别。
陆权长得好,有学识素养,硬起来的鸡巴也大,但他心中的阴郁只有自己知道,幸亏是在有钱人家,要是平民出生,指不定他早就犯事惹上几条人命。
清宇突然正视了自己的身份,那一点酸楚被融进心里,他都不知道他那么会演。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清宇和两个人并没有共同话题,做爱时陆诚不需要他说骚话,陆权有些恶趣味但也没让清宇讲过什么“想吃棒棒糖”“想吃精液”。大多数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只沉默着负责发出呻吟。
陆权自从当年知道“强奸”这事,还有陆诚其实很早就知道之后,他对着所有人都带着一种狠,他狠那个强奸犯,狠陆诚的演技,但更狠自己,如果没有他的出声,这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腿缝间湿透了,像馋了一样,陆权去捏右侧臀肉,热乎乎的鞭痕印在上面,屁股软得不像话,被震出来的精液越来越多,有些沾在皮拍上飞起来,连陆诚都能看见甩起来落在臀尖的白丝。
陆诚将人越拉越高,最后直接跪在了沙发上,清宇低着头挨打,他们之间没有交流。
这什么啊?这他妈是陆诚?
清宇含着指尖呻吟,在陆权顶到深处时,闭眼落下一滴眼泪。
阴精润湿了陆诚的膝盖。
清宇被陆权拉过头接吻,他伸出舌尖去舔清宇的口腔,一边被忽视的陆诚看着清宇发红的眼角又硬了,他拉着清宇的手去摸自己那里。
那里只有小小的一块裤料湿了,陆诚没感受出来,反倒是看着面前清宇耷拉下来的眼角泛起了性欲,他目光又深了些,盯着清宇挨打时涨红的耳朵。
这个家是曾经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就像他和陆诚的形象,陆权的生物父亲长得很好,长得不好的都不会活到最后。
一下一下含住清宇的嘴唇,陆权亲出啧啧的声音,混着屁股那边的抽打声,有时皮拍尖甩到会阴,清宇被打得呼痛,陆权就会亲上去堵他的嘴,轻一点。
陆权说得对,他们俩一起玩就是会把他玩坏,清宇就这个姿势继续挨肏着,这姿势看起来…..
陆权蓄意让清宇出现在家里,而陆诚将计就计做了爱,把人留了下来,这一切本是按照着陆权的计划进行着,但此刻他却有点不愿意了,他没想到陆诚真的上了心。
清宇生病的时候,他看见陆诚骗人用勺子,然后自己代劳去喂汤喂水的。
而陆诚有什么毛病?陆诚的毛病他妈的就是冷暴力,冷漠自私,心思缜密,深藏不露,但凡于人友善的反应都不用指望在他身上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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