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穿过热闹熙攘的街道,再穿过繁华的城区开向前方未知的街区,实际上,从车驶出居住区那一刻开始,副驾驶的人就失去了方向感。
寒风吹过车前玻璃,夜里的水汽擦过奔驰向前的车身试图凝结在这一刻,却被空气中尖锐的棱角割开,清宇靠门坐着,缩在座位上离人很远。
驾车中途,身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路边飞驰的灯光从头抚过清宇,像手掌摸过安静望向窗外的猫,明暗光线下清宇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他转着头看向窗外,和往常一样。
陆权没有说话,他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道路。
车停在了停车场,陆权带着清宇步入电梯,电梯门关上的同时,陆权偏头仔细看了他一眼,刚才深沉夜幕,隐匿了一些细微而不易被察觉的细节。
清宇因为之前会所的经历,一直在他们身边表现得很小心,没有明确告知过可以做的事他绝不会做,但良好的成长环境并不会让一个人恢复正常生活后手足无措。
虽然清宇时常微低着头逃避直视,但他的双腿站姿笔直,背脊直挺,举手投足间的“松弛”一定来自中产阶级以上的家庭。
而且是家世良好,严谨矜贵的中产,不会是隐隐用力,昙花一现的“暴发户”。
但他今晚很奇怪,陆权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他打量着清宇。
清宇察觉到他的目光,他抓了一把衣服下摆,抬头对着人抿嘴浅笑了一下。
陆权第一次在会所看见一只被凌虐的屁股是在四月,现下已是年末最后一天,200多天过去,他第一次见清宇笑,虽然是一个抿嘴上翘、眯眼作陪的假笑。
头顶的强光打进眼瞳里,清宇眯起的眼睛亮闪闪的,陆权瞅了眼他迅速敛下的上眼睑,在电梯开门的同时伸手放在清宇背上,“走吧。”
顶层到了。
清宇迈脚踏进面前的会所,大厅里暗沉的光线只伴随着轻缓的音乐,没有他想象的震耳欲聋的鼓点和喧嚣,他不是没来过类似的场合,先不提周围安静的环境,光是眼前空荡的公共区域就让他足够起疑。
左边一侧全是敞阔的落地窗,高楼顶端俯瞰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沿着风景线一周是微收口的弧形座位,卡坐之间分割很远,中间更是隔着绿植的屏障。
右侧是服务台,零星的娱乐设施和散座,会所中心微微下沉的活动地点聚集了少许人,这群人没有大声说话,只是偶尔侧头交谈几句。
走动间,清宇转头向人群中心望了一眼,那里有两人相对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陆权见他偏头看望那边,放在背上的手搂了一下他,“这边。”
他们走上一侧的楼梯登至二楼包间,狭窄阴暗的走廊两侧都是封闭的房门,头顶天花板倒下玻璃晶莹的吊灯,清宇木着脸踏上新一层花色的地毯,随着陆权的步伐停在了某个房门前。
他不自觉屏住呼吸看陆权的手拧上门把,然后推开一间临窗带着露台的房间。
房间很大,像是酒店的套房,进门穿过休息室,外面还有一个开放式的大天台,跨过几个向上的台阶就是极其奢华的城市高空视野。
隔壁天台正在举办流光溢彩的跨年派对,清宇站在室内沙发区看见远处喧哗热闹的灯光,偶尔几个穿戴精致的人影晃过,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白色的轻薄烟雾绕过围栏飘向高空,反倒显得这间屋子既空旷又冷清。
陆权回身去拿冰柜旁的水杯,转头见孤零零竖在那边的清宇,手放下东西在桌面发出清脆的接触声,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戏谑地说,“不坐下,又罚站?”
*
清宇坐在沙发低头吃面前的甜点,是服务员刚才送上来的草莓蛋糕,金发的小姐姐穿着统一的服务生制服将面前的甜点放在了桌上。
脚下一双亮闪闪的高跟鞋陷入绒绒的地毯里,尖锐刺破柔软与它相撞,清宇免不了多看了几眼,然后在他以为大家马上开始“干活”的时候,服务生又转身走出了房间。
清宇摸着自己的裤扣一愣,手还放在腰上,那边踩着高跟鞋的一双直腿已经走了。
陆权抬眼见了他抚腰的动作还以为是晚上饿了,默默将送上来的蛋糕
陆权应该是还在等人,清宇心下猜想。
这座被誉为商业中心的城市提早半个月就开始交通管制,热门观赏地点类似河边滩口、高楼顶层更是早已设立起专门的游客游览区,几乎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这一天的到来,除了清宇,好吧,还有陆诚。
他快硬了,陆权闭了闭眼,硬抗着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去。
其实,他也不太期待。
所以要看电影,不等其他人来了吗,难道陆权要和他单独玩一晚上?
他放下手中的勺子,抬头去看房间那边的陆权,刚才他说去选电影。
一片深沉的黑屏后,出现一排出品方的名称,然后些许严肃文学的页面接连跳转着主演姓名,看起来可能真是一部正经的电影。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手中的水杯浸出冰凉的水汽染在指尖,却抵不过背脊上的一段电流般的感受,从大脑直至腰下,最后回到胯间。
“嗯?”陆权放下手中的事情,抬眼望向清宇。
浑然不知今晚安排的清宇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蛋糕刮刮挖挖,但最后连一方小角也没有消灭。
清宇撑着沙发表面突然侧了一下身体,他微微转身面向陆权,顿了半晌犹豫道:“我能去一下卫生间吗?”
陆权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反对,他指着沙发后
上周他突发奇想要带家里的小壁尻出来看烟火,俱乐部二楼听起来就是不错的选择,人少安静,视野旷阔,在表演开始前他们还能玩一玩游戏解解馋,解他的馋,他已经一周没碰过清宇了。
*
陆权嘴角笑意盎然,他问,“还想等谁?”
清宇握住浅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沁人心脾,他转头看了一眼天台的方向,外面热闹非凡,屋里却反常得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推到他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盛满的玻璃杯。
陆权将手边的放映遥控器放在了桌前,他又是一脸慵懒地坐回了清宇的身边,半阖着眼帘调试仪器参数。
陆权今晚穿着休闲装,深色的大衣在两人进门时就挂在了玄关,此刻男人只着一件轻薄的毛衫,弯腰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从清宇的角度只能看见精瘦的背脊腰线。
陆权见他捏着勺子刮下边角的一点点蛋糕底送至嘴边,湿润的舌尖伸出来舔住器具边缘,白色的奶油被清宇卷进口腔中,发出轻微抿舔的声音,然后喉间上下轻动一次,进食完成。
往年陆权都是找一位床伴打炮过年,寓意新的一年红红火火,有点恶心低俗的意味,不过这也是他大部分的娱乐休闲方式。
闻言清宇抬眸看他,那边的陆权却已经做好了准备,两人面前的大墙上开始了影片前奏。
正思索着这些无关紧要的跨年做爱问题,突然的一声脆响惊醒了他。
清宇见他真打算自己单机,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不用等其他人来了吗?”
陆权喜欢玩调教,可是这里却没有工作室,除了……
那边的小壁尻怔怔地望向他,满眼都是倒影的自己,陆权浅笑着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上次剪坏的地方被发现,第二天就去修好了,现在露出清爽的后颈正适合冬天出门围着围巾。
清宇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双脚姿势不太自在,但他坐得很直,左手拿起银勺,慢条斯理地挖着面前的蛋糕。
他本来打算跨年前和清宇看看电影玩玩情趣,等零点过了,看完烟火表演再真枪实干地开始吃肉。
他哼笑了一下,像自言自语,“也不怕我们两个人把你玩坏了,小家伙。”
清宇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眼光,佯装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听见陆权继续问他,“等陆诚?”
陆权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撑着头垂眼瞧清宇吃东西。
不同于往日做爱时脸上挂着的不怀好意的笑,眼前冷漠的眼角连眼瞳一并荡开了波纹,像轻柔而非浓郁的性欲渴求。
陆权坐在一边端着水杯慢慢润着嗓子,今天他带清宇来楼顶俱乐部是为了观看跨边大桥旁,一年一度的烟火表演。
当然,他要留着回那个房子里,当着陆诚的面吃肉,羡慕死他。
每年这个时候,城市为了迎接新的一年,会在蜿蜒整个中心市区的河岸边盛放烟火。
方,“就在进门左侧。”
清宇起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步匆匆走向那边,进入卫生间锁上门,光洁的地板和闪亮的洗手台在晶亮的照明灯下有些晃眼,清宇走到镜前转头探察了一圈墙间是否有摄像头,他解开裤腰拉下包裹着臀部的衣裤。
最内层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
黏稠晶莹的液体粘在布料上面,象征着清宇微微站开的双腿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清宇扯下几节纸巾裹起来擦拭裤面的液体,不仅是腿心的穴口湿了,就连屁股后面的后穴位置同样小小地晕出一片水迹。
清宇将用过的纸巾扔进马桶冲掉,洗净手,重新站到回镜前。
在洗手台侧面还有一个等人高的墙面镜,清宇挪到那里,他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卫生间里光线充足,明亮的光通过五花八门的反射路线照进眼底,一双眼睛亮极了,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欣喜自在的人。
只可惜,他不是。
清宇向下伸手摸了摸小穴里含着的跳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拨开微闭的阴唇,中指向内探入湿软的穴肉,被穴肉紧紧吸附着的玩具一动不动地塞在阴道内,指腹摸了一圈无恙,他抽了出来。
清宇转身从后面看向镜中。
镜中的那个人,屁股里夹着一个肛塞。
肛塞是一只兔子尾巴,陆诚买的,清宇向后伸手去触碰了一下那个毛茸茸的尾巴。
肛塞顶端有一颗简单的小珠,小珠前端尖锐便于插入穴中,后端圆润显得美观,而最后连接的绒球更是为了引起做爱插入方的注意。
清宇伸手揉着尾巴,他试图去旋转一下屁股里的小珠。
嘶!有些疼。
可这不是在他熟悉的地方,是在公共卫生间内,清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穴口隐隐传来的刺痛,弄得他血气上涌,双耳赤红,屁股里的肛塞带出的润滑液流出几丝挂在臀缝,清宇咬着牙缓慢地转了转那颗让他一路受尽折磨的玩具。
出门前陆权对他说,和他出去玩。
这是上次调教后给他的承诺,再加上今晚是跨年夜,清宇理所应当地以为这是要带他来参加趴体,跨年趴体,或者是那种热闹的性爱趴体。
在聚会上相互交换享用手上的性资源,轮番参加台上的调教展示游戏,或者是,单纯地带他出来轮奸挨肏……
清宇趁着上楼换衣服的时间做了简单的清洁,然后用润滑剂挤了玩具进去自己塞着,前面的小穴还好说,毕竟阴唇将阴道保护得好好的,里面十分湿润,屁股后面的穴口却十分不好润滑,清宇着急时间只是伸着手指扩张了一下,便心急地拿起东西塞了进去。
穴口被挤压得生疼,他旋转着将东西塞好就跟着陆权出门上车,驾车来到了楼顶的房间。
一路上,他缩在门边靠着窗和座椅后背将身体撑着,可即便如此,每每遇上转弯和路面的波折,对于娇嫩的屁股黏膜都是不小的折磨。
清宇夹着屁股里的两个玩具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刮着甜点上的纯奶油,陆权始终没有表现出做爱的需求,他不清楚今晚的安排,也不知道事到如今,他是不是应该据实以告?
着一个绯红的五指印,镜头由这个肿痕的指印慢慢向远拉长,扩大的画面中,刚被掌掴过一次的屁股原来是伏在另一个人的膝头啊。
画面中的屁股下双腿紧闭,翘高的臀部将腿间双穴展露出来,如果这不是一个双性人,那么挨打的应该是一名女性。
如此近距离地查看别人的臀部,高清画面将屁股上细小的颤动一一记录下来,刚平息下来的热意重新冲回脑部,清宇不自在地垂了一下眼。
背着靠枕,清宇试图将整个人缩进沙发的行为让一旁的陆权手玩着小巧的木拍,只见得他通红的双耳和咬紧的下唇。
这本就是放给清宇看的“初级教学视频”,整个画面只有那只屁股和时常挥打上来的手掌。
较之其他藤条、竹棍、皮鞭而言,巴掌的分量很轻,但眼前白净的屁股随着一掌一掌毫不留情的挥打,白皙的颜色开始斑驳绚丽。
飞红一丝一丝出现在不规律掌掴的臀肉上,每次手掌落下陷入皮肉间,被隐藏的上半身就会发出一声泫然欲泣的痛吟,娇弱的呻吟因为挨打染上微妙的颤音,既勾起膝盖主人的保护欲,又免不了想再狠狠扇打上去。
色情而淫腻。
尤其是渐渐红肿的屁股开始挣扎,臀肉每每抽搐地弹开,被禁锢的双腿想要向上抬起,膝盖主人就会加大手劲,挥上脆弱彷徨的光屁股。
“啪!”清脆的拍打声响彻在音效绝妙的房间内,蜷在沙发上的清宇不由得随着音效轻颤了一下,仿佛疼痛落在了他的身上。
被大力扇打出现的白痕累积在先前的指痕上缓慢地充血变红,一个深红的巴掌印由此出现。
连着挨了几下狠的,那只可怜的屁股终于认清现实,放弃了胡乱蛮横的挣扎,转而开始呜咽着求饶。
耳边是一声声拖长尾音的哽咽呻吟声,清宇身体僵直地坐在一边,他甚至没敢侧头去看身边的陆权。
但幸运的是,影片时长很短,12分钟的otk掌掴调教以最后紫红屁股间流出的晶莹液体作为画面短暂的结局。
然后,膝盖主人塞了一只无比粗大的按摩棒进入那张流口水的小嘴巴里,已经充分润滑的穴道被强行闯入的棒身撬开门路,超过一般尺寸的龟头将穴口撑得隐忍发白。
随着越来越多的物体顺入阴道,两张伶仃的阴唇紧紧吮吸着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缓慢推进的过程像极了主动吞食大香肠的小馋猫,清宇夹紧了腿,看着即将插到头的肉棒,他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
果不其然,小巧的按摩棒底座抵在阴蒂处,“呜…!”浓重的泣音随着最后一下狠插到底而溢出喉咙。
画面戛然而止。
清宇看见重新黑屏的墙面暗自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他听见陆权说,“过来。”
陆权放下木拍的手暂停强制地伸向清宇,他握住清宇的右手看似温柔绅士,实则无情驳斥了任何退缩的乞求,他拉着沙发另一头企图逃避的清宇来到他的身边,同时引导着人身体向下,趴在了自己的膝头。
“学会了吗?”他轻拍了一下面前挺翘的屁股,拍打隔着裤子臀肉发出沉闷的声响,但手感不错,陆权展开五指包住一侧臀瓣压下,指尖捏了捏臀肉。
同时另只手向下解开清宇的裤扣,意图将他下半身的束缚脱下来。
沉默不语,头垂下的清宇表情一成不变,只扣住地面的手极其细微紧绷住。
他随即挣扎了一下,却被陆权安抚着抬起下身更方便他的动作。
所有遮蔽被扒下的那一刻,清宇的呼吸停止刹那,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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