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一缕缕碎发落下,清宇侧着头抬手比划剪刀一点点切断过长的头发。剪刀是他在厨房找到的,红色手把一看就非用作杂事,而是厨具类用品,但也无所谓,清宇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把剪刀算是意外收获。
自己操作总是有风险的,他估摸着手下的长短将前额和后颈露了出来,耳边的头发……他甩甩头,侧过去用余光打量自己,有些长,但这个发型他也尽力了。
清宇摸摸头上,将周围收拾干净,剪刀放回了厨房。
晚上书房一直亮着灯,海外公司的高层会议因为地区时差,结束时这里已是凌晨,陆诚伸手摸向桌边的空水杯,走出楼上书房下来接水,家里一片黑暗,陆诚慢悠悠走到二楼,转过楼梯口,下面沉静的客厅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蹲在地上。
清宇。又是他。
陆诚站在楼梯口看着那个影子,他有点搞不懂这家伙深夜在干什么。
如果说想找可以反击、可以逃脱的资源,二楼、三楼都是私人领域,房门紧闭却无锁,清宇完全有权限进去。
而一楼有什么?开放的厨房,吧台,客厅,是清洁人员进出的地方,当然,那里还有一个属于陆权的淫乱工作室。
心中奇怪的念头一闪而逝,陆诚抿了抿嘴唇,他捏着水杯斜靠墙边,隐匿于转角静静看着。
而楼下尚不知有人观赏的清宇正在……擦地板。
他推着手下的毛巾慢慢向前挪动,眼看要到界限边,他停下脚步,转身又推着向另一方向前进。
客厅无灯沉浸于深夜,视网膜适应黑暗后,眼前的一景一物倒也变得清晰,一楼客厅空间虽大,能供他发挥才能的裸露地板面积却不多,清宇来回擦了几次就停下坐在原地发起了呆。
这是他找到得,更能打发时间的事情。
这是一座很大很安静的房子,他坐的方向面对着客厅窗外,那里有完整的落地推窗,推开玻璃窗迈出去就是外面的花园,静心修整的草坪上铺设着一块一块的石砖,跟着石砖的踪迹能够直接绕到……也许是车库的位置。
如今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推窗外的门廊,光滑的木质地板,翠绿的草地就在脚边,离他很远。
清宇坐在地上望向那边,窗外微弱的光从围墙外翻进来,是很远的路灯,光线冷白,穿过寒冷的空气,越过草坪。最后一缕,落于他的腕骨。
城市总是这样,钢铁丛林,灯红酒绿,熙熙攘攘,有人在深夜沉睡,有人在流血,有人喝醉了躺在街边,有人为了一碗泡面蹲在墙角。
夜晚失去很多星空。他见过它星火闪烁,见过它极速坠落,所以光晕污染下,他再也见不到它,他乡之年,后会无期。
陆诚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清宇,他一直很安静,在发呆,留给另一个人的只有一个坐在地板上的后脑勺和背影,陆诚的目光像被凝固在原地的黑影牵引,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
*
在天气愈发寒冷,风声渐紧的时候,清宇体检的时间到了,一个他没有料想到的,身体复查的日子,陆权从公司出来找他,带他去了医院。
陆权换了一辆车,黑色强硬的车身高人一等,驾车重新跑过上一次陌生的高架,囿于一方窗角的天空终于展现出另一半的风采,阴云深沉,兀自笼罩在头顶与高楼之间,清宇侧头一直看向窗外。
时隔几个季节再来,医院花园里茂盛葱郁的树枝蜕成光秃,干枯枝头挂上几颗灰败的果实,像冬季陈旧的腐肉,向自然低垂下头。
护士迎上来带着清宇去做检查,陆权这次没有消失,反而坐在的休息区等人,只是男人的腿架在浅色沙发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今天穿着完整的西服,暗色的袖扣在工作时泛出幽色光泽,陆权搬了台电脑在腿上敲着,神情专注,偶尔有护士从面前走过,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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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陆权大概是想玩新花样了。
陆权揉了揉掌下干干净净的屁股,打下了
陆权换下了之前的西装裤,冷硬的衣料转而变成腹部下压着的轻柔运动裤,棉料虽软却隔不住男人坚实的大腿肌肉,清宇头朝下,双手落在地毯上,屁股暴露在半空中,腿间穴口敞开,空气中的暖气仿佛一下就热了起来,这是一个经典的otk姿势。
bsp; 去口腔科之前,陆权叫住清宇,递给他一杯咖啡,“喝完再去。”
清宇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有些错愕,陆权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盯着屏幕,手指敲动,清宇敛眉,他沉默了一阵,说,“谢谢。”
被中途打断的“行程”并未给任何人带去麻烦,清宇坐在一旁喝完咖啡,然后继续下一项检查。
好笑是因为这明显是清宇自己剪坏的,怪异是因为他心里泛起一种试探的感觉,像有东西在质问他自己。
“把屁股翘起来。”
清宇猜他是想玩些花的,心里做了准备但没料想到,陆权行动会这么……快。
休息区提供的纯正咖啡,即使在高档的私人医院也逃不过加入奶精和植脂末,成为一种传说中毫无品质质量和健康的饮料。
陆权盯着纸杯边缘的唇印,他转头去看清宇跟随护士离开的背影,清宇的后脑勺有一块明显剪坏的地方,左边偏下的位置,不太明显,但在整体造型下有些突兀,陆权若有若无地扫过那里,露出一种怪异又好笑的心情。
深褐色的液体隔着纸杯在指尖泛起温热,带出香香甜甜的味道。
陆权静静地移开视线,有什么飞火似的东西从胸膛一闪而过。
脚下是工作室里柔软的地毯,清宇一步一步踩上去,在方位轻微偏离时由手掌拉回,最后两侧肩膀被转过来,手掌用力下压,他趴在了男人大腿上。
腿心间的潋滟在工作室冷色调灯光下泛起一片亮光,但那并不是清宇迅速情动的表现,是他清洗后涂抹上的润滑液。
穴口发出清脆的巴掌声,清宇老实地待着,没有再动,血液从卡住的腹部开始分流,他的耳朵红了起来,藏在发间看着有些可怜。
在床伴面前,陆权自认是一个合格的工具情人,在清宇面前也算是不差的“主人”,清宇很听话,一杯简单的咖啡他还不至于不舍得让人喝。
回去之后,陆权给他带上了眼罩,一个黑色柔软的东西覆盖在眼周,视线被剥夺,他听见陆权站在面前让他脱衣服。
*
刚才还在专心工作,一丝不苟的陆权移开屏幕上的视线,他瞄上放在桌边的纸杯,里面的液体只剩一些边角,上一次过来找他,小可怜一个人坐在这里出神,口腔检查后需禁食几小时,他就端着咖啡望着。
陆权抱着腿上的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清宇的脚尖刚好踩地,然后一个触不及防的巴掌扇在右侧臀瓣上。
清宇双手向上拉着上衣边缘脱下来,然后褪掉裤子,浑身赤裸站在陆权面前,双手自然下垂,腿间的生殖器丝毫没有兴奋的表现,陆权没有再说话,他打量面前的身体,清宇在安静的空间里站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声音从耳后传来,“向前走。”清宇紧了一下背,被陆权在身后轻轻推着脚步向前。
陆权低头看向他,语气带着威胁,“再乱动就打这里。”
陆权极少摄入这种垃圾,25的年龄一过,除了情欲上的放松,理智和保持身体状态的危机感让他时刻专注于自我控制,陆诚更不用说,他怎么也不像是会主动接触的那类人群。但清宇还未26,没满26就不算过了25,依旧属于青春未定的年纪,况且他的身体有些不同。
清宇塌下腰,想让屁股翘得高些,但被架空的身体总有些不听使唤,他在陆权身上扭了扭反而给陆权蹭起一堆火,下身跃跃欲试的阴茎像听见了进攻的号角,下一秒温热的掌心落了下来,一个巴掌拍在了清宇的穴口。
第二下才对他说,“报数。”
接下来的巴掌依旧落在右侧,几个叠加的手印让一侧屁股变得更红,接触的痛感沿着时间持续上升,每当手掌抬起,充血回弹的臀肉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酥麻疼痛感袭来,屁股上的痛由掌下传到大脑,充血待机的大脑神经接收到痛感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次的掌风已经席卷而来,凉意带着难以言喻的边缘喷薄感重新在屁股散开,痛意肆意生长,臀肉生浪。
打到第20下,清宇数着数觉得有些难熬,他报数的声音被陆权的巴掌拍得有些发颤,固定的身体在男人收缩松弛的大腿肌肉上微微抖动着,像小船随着海浪起伏。
陆权看着面前的身体,眼下一只肿起一半的屁股在接受管教,光滑的皮肤上赫然有无数掌印交错组成的红印,大腿后侧那头每次挨打时都轻轻抽搐一下,像受惊的小动物,而脑袋这头伏得低低的,两只手抓不住东西,只能揪着地毯上无辜的短绒毛,手指随着屁股的痛收紧又放松,指尖都捏得发白。
屁股上一片亮眼的红色,让人满意。
“疼了?”话音未落,陆权又落下第25个巴掌,声音暗哑,鼻音有些重。
“……”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重,清宇不由得夹了一下臀,他不知道陆权要打多少下,以往他总是用50下来热身,现在已经27了。
陆权仿佛早就料到他不会回答,手上加力甩了上去,臀肉像被波浪掀起,清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缓了缓立刻补上数字,“…28。”
行,够倔的,陆权就着这股力又甩下一巴掌,他俯身对清宇说,“什么时候疼了,我们什么时候停。”上衣衣料擦过屁股,被腹部与大腿夹住的身体颤了一下。
清宇没应声,只是下一次在陆权抬手时,他悄悄吸了口气,腿上柔软的肚皮向内收缩,陆权怎么可能没感觉到,他抬起手停了几秒,在清宇没做好准备时不再控制力度,“啪!”
这一下格外响亮,清宇一下没撑住,他反射性地伸手捏住了陆权的裤腿,等屁股上那股膨胀的、滚烫的痛意平息,他踌躇半天,终于开口说了句,“疼。”
“现在知道疼了?”显而易见的不满语气流露出来,陆权停下手揉了揉绯红的臀肉,“疼吗?”他又问一次。
“疼。”清宇老实地回答他,捏着的手正准备收回,右侧屁股又挨了一下。
“呜!”屁股忍不住向上弹起,明明说好的不打了,清宇伏在下方的脑袋转动着,带着眼罩无法回视,他翘起脑袋似乎在表达不满和委屈。
陆权好笑地看着眼前一瓣成熟殷红的桃子,问道,“你的报数呢?”
“……”
“刚才那下不算,重来。”
右侧29下打完,陆权将手按在臀肉上压了压,温热掌心下灼烧的皮肤滚烫,各种斑驳的艳红掌痕印在屁股上,既色情又可怜,想让人冲进去骑起来,再狠狠打几下。
皮肤白,红色掌印乱飞在上面,紧闭的腿心没有挨打却也泛起粉色,惹眼至极,陆权让他站起来,上了SP训练架。
陆权喜欢调教清宇时看他双穴齐开的模样,而后入跪趴是最合适的姿势,本来他还在想SP训练架的风格会不会太硬,谁知用在清宇身上没有喧宾夺主的视觉效果,反倒是更加勾起他心中的那种摧毁欲,这么无害的屁股就应该放在被禁锢的地方,让他无力挣扎,被玩到坏。
陆权没有束缚清宇的手,他又抚慰了一次清宇屁股里的敏感点,去刺激他、挑逗他,然后检查他是否可以开始下一个环节。
手从黏腻的阴道里抽出来,他伸手去揉阴蒂,清宇跪起的双腿只是微微分开,两瓣阴唇将陆权深入其间的手夹住,他看着抖动的屁股在眼前乱动,臀肉跟着主人的动作惹人眼花,陆权满意地收回手,在身后轻飘飘地说了句,“自慰给我看。”
男人的声音贴在脑后,像酥在耳侧的风,
“在高潮之前告诉我,求我准许。”
清宇向后伸出手摸向腿间,陆权不会想看他抚摸阴茎,所以他直接伸到中间的穴口,那里淫水四溢,已经黏满了外阴,清宇自己将手指慢慢抽入。
陆权向后坐下,身体陷入了厚实的靠垫,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自慰的美人屁股,下腹明显隆起一团东西。
视线被剥夺后,其他幸存的感官更敏锐,清宇似乎听见陆权的喘息声就在身边,似有似无,插进穴口的手指在阴道里来回动作。
清宇大部分时间只用学会承受性交,他所有花穴自慰的经验都来自于陆权的教学,在监狱房的水床上,他教他用跳蛋,用按摩棒,用手指,但是今天……好像并不太行,他伸手在屁股里来来回回地刮蹭着穴肉,可惜并没有什么快感,甚至有时还有些疼。
陆权看着清宇因为压迫感,因为紧张,无法正常自慰,手指在穴口含进吐出却没有任何快感,跪趴在训练架上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他站起来开始接手。
男人温暖的手指与清宇交缠在一起,带着他爱抚阴部放松后,陆权站近身体伸指探入,先按着屁股的习惯慢慢抚慰,随着淫水增多,陆权的指尖在阴道壁和阴蒂之间来回玩弄,他听见身下的清宇开始轻轻呻吟便立刻收手,同时严厉地命令道,“没有我的准许,不准高潮!”
裹满淫液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凉,清宇轻轻喘息,在陆权问他时,点头回答他知道了。
于是刚离开的手指重新回到阴道里,穴肉和阴蒂开始被连续照顾,甚至有时还会被闲情逸致的陆权突然扇打屁股,手掌带来的疼痛在爱抚中激起一些水花,手下的水越来越多,陆权忍不住感叹,都怪这只布满指痕的屁股太诱人。
“…要、要高潮了。”用不了多久,面前低着头的清宇就开口报告自己要高潮了,陆权嗯了一声,感受着阴道开始隐隐收缩,他抽回了手。
即将被浪潮拍打的清宇一下落空,毫不适应的身体绷紧了神经,一声呜咽从喉咙里窜出,连带着两声哀叹的尾音,清宇捏紧手下的软垫,被眼罩蒙住的眼睛露出了渴望。
陆权站在身边旁观他慢慢平息下来,然后低声问,“乖,是不是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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