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蚊子再小那都是肉。
赵越洋也来替他打广告,甚至跑到游戏公屏为他刷喇叭做宣传。
不到十分钟,当真有好几个人一起加上他。
时景苏一一和对方交代了具体的收费情况,因为确实比市场上绝大多数代练都要便宜一些,很快时景苏接到他的第一笔生意。
接着又是第二笔,第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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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续五天五夜不见时景苏回来,楚砚冬从床上双目赤红地清醒。
强烈的胜负欲让他总想着时景苏的事,这几天本该是得到喘息的最佳时刻,楚砚冬却没有一天能够睡上完整的一觉。
他脸色苍白,浑身不适,顶着那张与往日别无两样的冷冰冰的扑克脸,楚砚冬慢悠悠一步三摇地朝向楼梯而去。
他本以为他可以。
强撑着的意志在即将踏入楼下的那一刻起,恍然间全部崩塌,病发的仓促又毫无预兆。
楚砚冬恍恍惚惚中跨出去的一条腿,竟然没有踩到实面。
“咚咚咚”三声,楚砚冬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正在楼下打扫卫生的王姨见此情景,尖声惊叫道:“不好啦!少爷他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楚砚冬摇摇晃晃的被人扶起。
万幸的是,楚砚冬从还有三四层阶梯上滚下,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但楚家还是乱成了一锅粥。
不出十分钟,住在楚家的家庭医生连忙赶至,开始为被家佣按在床上的楚砚冬检查身体。
楚砚冬的口气骤冷,眉眼也是一样,沾了丝丝寒气:“我说了我没事。”
“少爷,您请忍耐一下,好让我为您仔细检查一下。”家庭医生的听诊器已经接近他的胸腔。
“我说了我……”刚要挥出拨开听诊器的手,楚砚冬顿时头疼欲裂,浑身虚浮无力,于瞬间意识开始陷入一片混沌,他眼前阵阵的发黑晕眩。
很快,咬紧牙关的楚砚冬,逐渐陷入潜意识昏迷。
接到管家来电的江以惠,于第一时间赶至家中。
家庭医生为她汇报情况:“少爷这是由于长时间缺乏睡眠导致,这才……让他的身体情况突生变故。”
听到“缺乏睡眠”四个字,江以惠忍不住捂住唇。
她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自家的儿子竟然忍到如此地步。
表面上和他们说他对时景苏的事漠不关心,实则时景心不回来的这几天,楚砚冬都愁到睡不着的地步了。
“砚冬。”
江以惠握住楚砚冬的手,见他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动,似有清醒的迹象,她轻声说:“既然这么想她回家的话,何苦强撑呢?”
“男人的尊严固然重要,女人的尊严也同样重要啊。你为了自己的这点面子,受那么大的苦,何苦呢?”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点睡意,原本还想继续阖目睡的楚砚冬,听到母亲的这番莫名其妙的话,立即睁开眼,从床上倏地坐直起半截身子,将还准备说些话的江以惠吓得当场愣在原地。
楚砚冬颤抖着被江以惠握住的手,显得很是激动,几乎是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道:“我、没、病!”
鲨了他吧!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觉得他害了相思病?
因家庭医生说楚砚冬目前情况还算乐观,但不能再受到刺激,对于让他去找时景苏这件事,江以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绝口不提。
同样了解情况的楚东来,自然也不敢再提同样的话。
于是楚家每天都会配合老爷上演的“太太今天回来了吗?”,“太太没有回来”,“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第X天没回来了”的戏码,终于告一段落。
喜大普奔。
经过一天一夜的修养,第三天,楚砚冬的病情已有好转。
只是他脸色依然阴沉苍白得可怕。
楚家的佣人们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家的楚大少心情很不好,谁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提“楚太太”三个字,那是他的禁区。
大家的口风都很紧,生怕一个不留意,会被大发雷霆的楚大少发配离开楚家。
虽然楚家少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了一点,楚家老爷和夫人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相处,在楚家的薪资待遇也比在外面要好太多,每年楚家老爷夫人都会给每个人包一个年终大红包,还会带他们每年国外旅游一次。
待在这么美好的环境下,自然谁也不愿意走。
按照日常的程序,楚砚冬今天也要去公司处理事务。
楚砚冬不喜欢受人关注,所以停车坪里没有太多颜色花里胡哨的跑车。
往常司机都会准备好一辆低调点的豪车,专门接载楚砚冬用,但今天,他却一改往常的喜好,选择了一辆颜色酷炫靓丽的黄色跑车,并且给自己戴上了一副墨镜,梳起一般情况下不会梳的大背头。
司机有点懵逼,但少爷的命令就是绝对,他不敢多问。
坐进副驾驶,楚砚冬盯着后视镜中自己的现状,嘴角轻微抿起一个刻意扭捏出来的,应该算是桀骜、狂放不羁笑容的弧度。
顺便问一下身边的司机:“你觉得我今天的样子,像楚砚冬吗?”
司机惊诧地看着前方,手心都冒出虚汗。
在没有驶出楚家庄园的宽阔大道上,他火速偏头看一眼身边态度故意变得很是随意的楚砚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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