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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不正常了。他是不是和那个不成器的爹一样,年岁越往上涨,心肠就越软了。    伽唯,这玻璃渣子竟然是你放的?万一阿敬真的咽下去了呢?!
    他结实的很,就算咽下去也不碍事。
    学坏容易学好难。伽唯你以前
    以前我还没有弟弟。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请禁食三天以示惩戒。
    ……   三天哪能撑得住?你正在长身体呢。我看就把今天的晚饭免了吧,样子总归要做一做。
    既是当哥哥就得以身作则,我要让阿敬知道沈家也是有王法的。爸,只饿一顿饭太没诚意了。
    满怀诚意的沈伽唯一脚踹开虚掩的卧室门,他像摔一袋面粉似的把姜然摔进床铺里。不料,之前还萎靡不振的她只在被子里弹了一下,立刻就手脚并用地跃下了床。
    他当然没把她破绽百出的行径放在心上。
    再多往前几步就是窗,这个高度跳下去,只会残,不会死。与其半死不活地苦苦挣扎,还不如老老实实放弃抵抗。
    “小然,晚上虫子多,快把窗关好。”
    第25章 香气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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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香气
    亲眼盯着姜然从窗户上爬下来后,沈伽唯把门反锁了。
    他很冤枉,挨过揍的小然可以和阿敬搂搂抱抱,轮到他上场,她却只想去跳楼。他岂能比苏敬更坏?他明明一直用和风细雨的态度待她。
    “小然,做人讲良心,一碗水要端平才算仗义。难道当着我的面跳下去会比较开心吗?”
    但那也不妨碍她扞卫主权的决心。
    看到姜然在情急之下抄起古董花瓶的模样,沈伽唯不禁伤感起来了。
    她做什么要怕他。天晓得他是个多么以慈悲为怀的男人。
    他不计前嫌地接纳了阿敬,甚至还跟对方同进同出,兄友弟恭。他们从不共戴天发展成为天生一对,他们一起练跆拳道,一起翻墙头,更会一起废寝忘食地干小然。
    熬到今时今日,他这个有求必应的大哥竟扮得不够称职吗。为什么他们未曾怀有一颗感恩的心,净爱在背后搞他。
    沈伽唯拦腰卷起姜然,他都没使上二分力就再次将她押回床铺里。
    抓着花瓶疯狂挥舞的妮子当然是不乐意的,不过她也太缺乏格斗技巧了。是该请位老师傅教教她,漂亮的女孩子啊,防身最紧要。
    “乖,先把花瓶放下。”
    “我不放!”
    “小然,这玩意看起来不值钱,其实贵的很。若是被你磕坏了,我花再多的钱都找不出一模一样的。”
    “   那我放下花瓶,你放了我。”
    惯的她,居然学会要挟他了。
    沈伽唯跪在床上,用膝盖控制住姜然奋力扭动的身体,他双手揪着她的衣领就往两边一扯。瓷瓶碎裂的同时,扣子崩落的声响也散落了一地。
    他才不在乎那瓶子是圆是扁,他只想看看自己的姑娘。
    她一览无余的前胸倒映在他眼底,纤柔地像是夏日海岸边轻跃着的水鸟,一起一伏的超可爱。沈伽唯把两只手移到她的颈子上,逐渐将掌心收拢起来。
    他没使出多少力气,刚好紧到能让她害怕而已。
    小然真好看。有时他看呆了,就很想折了水鸟的翅膀,把她永世囚在笼里。
    此物从此只对他一个人笑,只归他一人所有。
    沈伽唯弓着身子,姿势活像预备扑食的猎豹。他看着她,恍然间便看到了喂不熟的白眼狼苏敬。
    那时候阿敬还不戴眼镜。那时候,他还没有胆子跟哥哥抢女人。
    他如此宽仁,原来这就是弟弟的报恩。
    “别怕,我又不能吃了你。”
    沈伽唯动作放荡,张口说两句话倒是清静地宛若圣父之音。
    “告诉我,昨晚你跟那人做什么了?”
    他的发丝垂拢到额前,遮住了左眼。
    沈伽唯知道,这张脸是老天爷赏饭吃,即使在火山爆发时也好似静淌的溪流。就因为他长得比阿敬友爱和平,所以小然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测试底线。
    他太客气了,他实在应该像苏敬那样扇死她的。
    “说话。”
    沈伽唯摩挲着她的手,他抓起它,悄悄地把它带到自己心口上。
    他似乎是在期待一个说法。
    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姜然的回答。哪怕她说他们只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地聊了一宿,他都要惩罚她。沈伽唯领着她的手往下移,沉静地观察姜然逐渐变白的面色。
    她会紧张,当然是因为她的指尖触到了一只温热的硬物。
    沈先生说过的,他要弄脏她。
    “   今天真的不方便。”
    “知道了。我尽量不麻烦你。”
    他引导她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让她伸进去握住他。沈伽唯体恤安慰的声音低伏下来,他说她无需多费体力,他很乖,自己就能动。
    握紧,小然。
    握紧
    沈伽唯将右手探到姜然的后颈,轻柔地捏着她。
    他可是个荷枪实弹的老实人,不仅主动送着腰,还懂得照顾她的感受。被他捏一捏,她竟不觉得自己是在下贱地提供自助服务了。
    那东西在她手里以最和缓的速度移动,每向前冲击一次都带着诉不尽的坚韧。沈伽唯和苏敬不一样,如果是用手和嘴,他反而喜欢慢的。越慢,这家伙越快活。
    “你看,是不是一点也不累。”
    “   ”
    姜然听到沈伽唯克制而煎熬的呼吸。他不出声,即便是舒服到死,他亦常常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他一阵低过一阵的喟叹,在她耳畔拂过。
    月光斜照进来,她看见天花板上浮动的树影,它们乱得很,比他的呼吸更乱。
    假如不出意外的话,沈伽唯应该快到了。
    几片如云黑发暖融融地扫到她的鼻尖,有点痒。姜然阖上眼,下意识地吸了口气
    那显然是一种很阴柔的香味。
    伴随他进退幅度的深浅,它不断地扑到她面前。影影绰绰,幽微缠绵,一点都不符合他刻板的形象。
    沈伽唯低喘着咬她的名字,而他发梢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