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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也是一如既往的哄小孩子似的慈祥宠溺的语气。
    然而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情色淫邪:“甜甜儿从小可就是个贪嘴的小馋猫,吃东西时可从来都不挑食的,甜甜这么乖巧,你的小骚逼也是一样的,肯定不挑食呢!能一口就把姐夫的大鸡巴给吃进去的,怎么会戳不进去呢……”
    说着他强硬地将夏甜栀两腿一掰,单手扶着下身长物在那湿泞娇嫩的小花穴口磨蹭游移,虽是没将整个给送进去,但也卡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姐夫相信甜甜的小骚逼肯定特别棒,肯定装的下姐夫的大鸡巴,乖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保准你喜欢的要命呢……喏,宝贝儿,感受到姐夫的大鸡巴了,它很喜欢你这冒水的小骚逼呢,在这跃跃欲试地可想进去了呢!”
    夏甜栀觉得腿心一烫,那大物龟头生得圆润,正热腾腾地紧抵过来,当即就烫得那花口嫩肉都不住的哆嗦翕动起来,似乎那烫呼呼的大棍子下一刻便会一捅而进,捅得她半条命都没了!
    她吓得要命,合眼后那湿漉漉的卷翘长睫抖得厉害,又溢落了两颗泪:“唔……不要,不可以……姐夫,求您了……那大东西插进来人家肯定命都没了,甜甜不想死……呜呜,不要……”
    她慌乱惊惧地缩着身子并拢双腿,没想到却反将那大蘑菇头挤得更往她腿心小缝里陷过去了,甚至还引得那深处里越发空虚瘙痒起来,流水流的潺潺不止,竟浑浑无休无止的……
    季清阑温柔地擦掉她小脸上的两抹泪痕,言语中却尽是残忍:“甜甜这么可爱乖巧,一直都是姐夫的小甜心,姐夫最喜欢甜甜了,怎么忍心要了甜甜的命,最多不过是姐夫太勇猛了些,要了咱小骚货甜甜的半条命而已……”
    “喏,甜甜小逼冒的口水都流到姐夫的大鸡巴上了,甜甜这馋猫可真贪吃,甜甜你乖乖的,姐夫保证让小甜甜的小骚逼舒舒服服的,姐夫这就来了,来好好干咱小甜甜的小骚逼,喂得小骚逼饱饱的,保证一吃就上瘾,再离不得了……”
    他伸手握住夏甜栀细若柳枝的纤腰,说着就沉沉一个顶身,那滚烫粗硬的大鸡巴虽尺寸硕大,但这蛮力相冲,生生往那水汪娇软的小嫩穴里重重撞了进去。
    棱棱硬的大龟头轻而易举地挤开那两片阖护花瓣,本欲一冲而入,然里头水溶溶的重叠花壁媚肉绞的生紧,撬开嫩壁这才猛窜了小半根茎,顿觉紧的再是动弹不得了。
    他只觉得大鸡巴被夹的极紧极热,刚一进去四周便有嫩腻酥滑的媚肉缠裹上来,一耸腰往里头猛挤些,花壁重重迭迭水绵绵地咬绞过来,与此相伴,尾椎骨也猛地升起一阵极致愉快的酥麻快感……
    男人爽得一口凉气吸了上来:“唔……呼,好爽,好紧,好软……小甜甜的小骚逼真嫩的出水……紧的要人命呢……甜甜这个淘气的小骚逼,都快要把姐夫的大鸡巴给夹断了……呼,紧死了……”
    夏甜栀哪想到这来得这么快这么痛,那滚烫大物可不就跟那在火里烧过的大铁棍似的,还生的又粗又长,这一戳进来就撑得她腿心那小缝里饱盈胀痛……
    偏偏这大棍子还一个劲儿地要往里头钻,隐隐觉得都要被撑得撕裂了一样,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直顶得她泪流不止潸然雨下。
    她柳眉蹙得紧,唇儿咬得狠:“唔,好痛…姐夫,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欺负我,我从小你最爱护我了……你现在这样欺负甜甜,甜甜恨你,恨死你了……啊,别,别再往里头戳了……啊,好痛……”
    我家小姨子甜得像朵栀子花6姐夫大显神威,毫不怜惜地蹂躏着这娇花似的美人儿中
    季清阑听着她婉转痛呼的这话,反而愈发地来了劲:“甜甜恨姐夫,姐夫却是爱死你了,姐夫爱死我甜甜的小骚逼了,这么紧这么缠人,只恨不得让姐夫把命都给你呢!来……宝贝儿松些……让姐夫把大鸡巴全部都喂给甜甜!”
    “甜甜才知道这大鸡巴有多好吃呢,保准我的小甜甜以后哭着喊着还要要呢!姐夫的技术可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反而快乐的要上天呢,你小姑娘家家的不懂事,以后可有得你小逼嘴馋呢!”他嘴角轻扬,大掌揽着小美人的柳腰往怀中一带。
    同时那锻炼有素的劲腰也跟着重重向前一挺,尚卡在半中的粗硬巨物便肿胀亢奋地往那九曲回廊的深处撞了过去,一举撞破某层若有若无的浅膜,可谓是勇往直前、直捣黄龙深处……
    小姑娘只觉得那根又大又粗的长棒子噗通一下捅到深处,当下便痛彻心扉,疼得她半条命都要没了呢!
    那烫呼呼的大东西强行嵌入,还嵌的又深又重,几乎像是钉进去一样,涨满绷紧了她的整个小穴,可怜小嫩穴便宛如花朵绽放似的,撑得简直马上就要裂开了一般。
    夏甜栀痛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薄泪沾湿了浓密卷翘的长睫,又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簌簌下落。
    她玫瑰色的菱唇儿也难以闭上,小口小口的喘着细气,连声痛呼:“啊……好痛,姐夫不要……唔,好难受,才不会快乐呢……人家要痛死了,姐夫不要再顶了,都要把人家的小穴给顶坏了……啊!救命啊!”
    小穴里边花壁上那些敏感万分的褶皱花肉,几乎都要被那烫热至极的温度给煨坏了,尤其是这大物顶压到深时,还直接了当地撞上了那娇嫩嫩的花心儿小块。
    霎时之间她真的难受很了,黛眉紧蹙,眸光涣散,整个身子都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蓦地变得酸麻哆嗦起来了。
    季清阑知道自己顶到了小姑娘的花心骚点,不由又抬腰将大物往上高耸,特地又用龟头抵着那粒小巧嫩肉揉顶不放,只觉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唔,好爽……
    这当下就顶得夏甜栀花心歪倒蠕颤,人也跟着直打美颤,失声哼叫起来:”啊,啊……好难受……唔……”
    她浑身似被不知名的快感击中了似的,芳心酥美,小腹一鼓,双腿绷紧,花心那处便猝地喷出了好大一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季清阑也没想到突地就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通淫水,那小逼哆嗦着潮吹喷水,小媚肉更是层层叠叠的绞缠而来,好爽,好嫩,好水……好紧……
    花壁软肉韧性十足,水软温润地挤压按摩着他柱身的每一处,那销魂蚀骨的紧窒湿暖,简直是要箍的他几乎立刻便要缴械,可真的是很爽了!
    这等爽到极致的爽利快感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窜而上,酥麻愉快来的猛烈来的急促根本不容忽视,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仿佛回到了青春期时的血气方刚一般……
    他美的不行,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强咬着牙根撑了一会儿:“甜甜嘴里说不要,可这小骚逼可是很诚实呢,这样死死地咬着姐夫的大鸡巴不松口……姐夫的大鸡巴才插了一下,你这小骚货就爽到潮吹喷水了,这么容易喷水的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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