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可悲了,自己不认识自己。
我从腰间取下那把小刀,开始刮脸上胡须。
还有我头发,这些都是我需要处理的。
因为我想重新生活,重头开始。
脸上的胡须,是一边刮,一边把小刀放在水塘里面清洗。
渐渐地,我看见水面的人,有一点点熟悉感。
等待我把胡须都刮干净之后,把头发撩起来,搞在身后。
我静静地看着水中的人儿,一时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
都不记得,脸上刮干净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她们几个女人,是不是看见过我刮干净的样子。
想起她们几个女人,我心里有些难过。
时至今日,她们还没有任何消息,这可怎么是好?
这附近,我每天都有溜达,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让我有些气馁,因为在我看来,既然我能来到这里,说明她们同样也会来到这里。
至少也是在这座岛屿之上,可那么多天过去了,她们应该找到这里来了。
想着她们,我脸上的愁容更胜。
尤其是白钰,林裳,安妮,黎娜,杨洋,她们五个。
至于颜汐和刘诗诗,我是不怎么看好。
也没有那么多心情去理会她俩,这两人,我打心里是不喜欢的。
只不过是碍于大家来自于同一个社会,才会对她俩相关照。
在之前的荒岛上,以及大海上,我对她们的关照可不少。
也算是完成我对她们的照顾,接下来,就要看她俩的造化。
我一只手抓着长长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小刀,开始从手根处,直接割断。
这把小刀本来就是非常锋利,一刀下去,没有任何的悬念。
头发齐齐断掉,水里面流露出一个人影。
这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是怎么好,但是在短发的映衬之下,比之前好上太多。
我咧嘴一笑,随后把割断下来的头发,卷起来,打结。
准备挖一个坑,给埋上。
转念一想,又放弃这个想法。
或许以后还能用上头发,于是,我把头发放在我睡觉的那棵树上。
既然决定重新好好的活着,那我肯定要做一番事业。
一边等待白钰她们,万一她们看见之后,前来呢?
这都是说不定的,说干就干。
当下,我看是寻找笔直的树木,也不需要太多,但是也不能太小。
手臂粗细就好,准备搞来建房子。
就在海边修建房子,要是白钰她们在附近看见,过来寻找到我。
大家就可以又在一起生活,她们来就有房子做,该多好。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得到的时候,往往都是什么都想。
当真正得到之后,又是另一个想法。
最终还是把这个想法给抛弃。
一根根树木,被我扛着来到海边,开始搭建起来。
之前有过修建木房的经验,加上修建木船。
现在我修建起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每天都在用石锤在木头上敲打着,这是我弄的,还有木锤。
都是需要用到的工具,木锤和石锤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一般刚开始的时候,都是用石锤。
等一根木头穿到另一根木头的时候,往往需要木锤,这样不会把木头口子搞破。
有时候用石锤把握不住力道,会出现误差,造成木头报废。
要知道我一个人从里面扛出来,很是消耗体力。
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只要用得合理。
砰砰铛铛地响过不停,我搭建好一个房子的框架。
这个框架我做得很是牢实,就是为了更好地生存。
在海边,我知道风浪大,房屋必须要搞牢实。
我修建房子,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分散我的注意力。
一旦停下来,我就会想着白钰她们。
只有忙碌起来,我心里才不会去想这些。
每次想到她们还没出现,心里难免不开心。
所以,我只好不断地修建房屋来麻痹自己。
这以修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我总算是修建好一连排十多个房子。
这天,完工之后,我后退一段距离,远远的观看着我修建的房屋。
都是两层的,第一层不是怎么高。
这一层可以说是,没啥用,也不是居住人的。
只有第二层才是居住人,这么多房间,够我们七八个人住。
还剩余得有房间,我心里面是这样想着的。
多余的房间,用来装杂物,还有食物。
这还不算,我还弄了一根旗杆,旗杆上面,捆绑着我的衣服。
现在我对穿不穿衣服,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这里,似乎跟之前所在的岛屿不同。
这里的夜晚温差跟白天相差无几,只要能寻找到一个躲避风的地方,都不会冷。
做旗杆的目的,也是在给白钰她们做记号。
旗杆高,她们在远处容易发现。
我每一天都是在期待着她们的到来,每一天,我都会做许多吃的,多余的,就是给她们准备的。
“她们真的会找到这里吗?”
我狠狠咬下一块肉,一边吃一边自问自答。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白钰她们几个是那么聪明的人,肯定能找到。”
手里抓着的是一只野羊的后腿,这只野羊是被其他动物咬死。
我去的时候,它已经躺在地上死了。
“白钰,林裳,安妮,黎娜,杨洋,你们在哪?”
我猛地站起来,对着大海那边大声地喊道。
希望我的声音她们能听见,我连续大喊好几声之后,才停下来。
我心里也知道,她们未必能听见,毕竟这里这么多天都没有看见她们前来。
只是我心里,对她们有一些期许。
每天只有这么大声喊叫之后,释放出心中的压抑,才会舒服一点。
“啊!!!”
“啊!!!”
我连续吼叫几声,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做着喇叭形状的手放下来,喘着粗重的气息。
双手伸开放在耳朵上面的头发,不断地往上,使劲地撸着。
抬头看着那根旗杆,衣服在上面不停地飘动着。
这是有风吹的缘故,随着风飘动。
一直抬头看着,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天啊!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