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我主动发起攻击。
快、准、狠。
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野豹倒下就行。
所以这一次,我的大刀直接朝着野豹前腿劈砍过去。
要知道我,曾经我在部队上服役,还跟一个大师练过。
算得上是练家子,刀棍,我都拿手。
在荒岛上,我也是后来才有大刀,之前都是用木棍对付这些野兽。
现在有了大刀,可以这么说,如虎添翼。
每一招每一势,都是无比凌厉,刀刀致命,刁钻古怪。
这是我后来在荒岛上,没事的时候,把之前所学的,跟现在与野兽周旋,总结而出的结果。
我现在的刀法,对野兽有着更大的伤害。
从我们流落荒岛至今,不知与多少野兽周旋过。
什么样的野兽,我现在都遇上。
好多次,都是死里逃生。
要不是经验老道,恐怕早就死了。
这也是我们在荒岛上生存那么久,还能活下来的原因。
我这一次,直接袭击它的前脚,速度非常的快。
甚至连它要奔扑的轨迹,都被我发现。
可能是野豹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袭击,而且是朝着它的脚劈去。
在它毫无准备之下,前面那双腿,直接被我劈断。
等我冲到它身后的时候,它还狂叫一声。
就像是要朝着我扑,然而,听见它跪倒在地上的声音,沉闷。
紧接着,短短十秒钟之后,野豹发出吃痛凄惨之声。
它已经发现前面双腿被我劈断,还流着鲜血。
凄凉的声音,没有想到它也会有这么一天。
我已经转过身来看着,正在地上挣扎的野豹。
它想站起来,可它怎么都做不到。
像是发疯了一样,凄惨地嚎叫着,挣扎着。
越是挣扎,失血越多,也就意味着,它很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并不是危人耸听,而是真的存在。
我看着它在地上挣扎,没有丝毫的同情。
如果不是我先下手为强,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
面对这种食人野兽,我是不敢有丝毫柔软之心。
对野兽柔软,就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对安妮和黎娜,还有小白的生命不负责。
为了她们,也是为了我,必须要下狠心。
要怪只能怪它自己,本来就被我给吓走了,偏要再次追来。
这能怪谁?能怪我吗?
肯定是不能怪我。
我站在原地看着它,哪怕知道它双腿被我砍断,我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必须小心谨慎,除非它真正死亡,不然,我都不会放松警惕。
它往后面挣扎的时候,我还后退一点,紧张地看着。
整个神经都是紧紧绷着,还要随时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附近会不会有野兽,还有会不会它招来同伴,这些都是我需要注意的地方。
要是一旦还有同伴,我肯定会跟它们结下生死之仇。
恐怕我只能跟安妮她们分开走,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牵连到她们。
安妮和黎娜都是弱女子,要是正面遇上这些野豹,她们无论如何都不是野豹的对手。
就算是想逃跑,都是很难,很难。
我凝视着周围,双耳更是全都打开,聆听着周围四面八方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野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凄凉的吼叫声,一声低过一声。
我看着它,没有丝毫同情,它也不值得我同情。
现在,我只盼望着它快点死。
周围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这只野豹应该是独行侠。
明白这一点之后,我渐渐地松一口气。
我看着它倒在地上,有气无力。
还以为它快死了,然而,当我靠近,准备用大刀戳它时,它竟然猛然跳起来。
朝着我扑过来,想要撕咬我。
真是一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还会干这种偷袭之事。
对于这家伙无此的行为,我一脚狠狠踢在它肚子上。
它失去双腿,加上失血过多,就算是在怎么凶猛,还是大打折扣。
对我来说,不致命。
它彻底激怒我,我拖着大刀,朝着它走去。
必须要狠狠教训它,让它死得瞑目。
它刚刚的行为,也只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它龇牙咧齿地凶狠瞪着我,目露凶狠之色。
我冷哼一声,心里说着:去死吧!
大刀高高举起,朝着它的脑袋狠狠劈去。
这一刀,它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它也想躲,还昂着头。
不过,都是徒劳的,根本躲不开。
一刀准确无误地劈在它脖子上,顿时,鲜血溅我一身。
连脸上都是它的血水,嘴巴上都是。
我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还有些甜味。
恰在这时,安妮和黎娜她们来了。
她们脸上都是关心,担忧之色。
“彪哥,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怎么满身都是血?是不是伤着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安妮和黎娜同时说着,甚至都把手中棍棒扔在地上。
朝着我奔跑过来,搂抱着我,还检查着我身上有没有伤。
“彪哥,伤到哪里了吗?”
她们还是不放心,即使围绕着我转一圈,发现我身上没有什么伤,这才好一点。
“我没事,不要担心,野豹已经被我杀了。”
她俩出现在前面的时候,都已经看见躺在血泊之中的野豹。
只是她俩担心我,根本没怎么细看。
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人对付一头野豹,这家伙的战斗力可不低。
野豹虽然被我侥幸杀死,她们觉得,我很有可能也是受到重大伤害。
这一次,真的是很幸运。、
野豹高估了自己,同时,低估了我。
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玩这么一手,趁其不备,砍了它双腿。
这也是它死在大意之上,如果它稍微小心谨慎一点,也不会被我杀害。
更不会被我这么轻易杀死。
我也是赢在侥幸,算是很幸运很幸运。,
要不是有这些侥幸成份,它不低估我,也不会这么死。
死的人,反而是我。
我跟它的战斗力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即使我大刀耍得再怎么好,还是敌不过它。
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后背早就湿透。
一股凉风吹来,我才感觉到后背衣服湿湿的。
我把脸上血迹擦拭干净,舌头也舔一圈。
“它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