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扎伤的地方鲜血吸出来,它就不会一直流着,对她肯定是有好处。
几个女人一直盯着看,安妮的面色由惊慌缓慢变成一种享受。
没有像之前那样,流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
我没吸几下就好了,把她的手拿出来。
你们看到了吗?
这是很简单的止血方法,当然,这是对于小伤口。
大伤口,长伤口,肯定是不行的。
也让几个女人安定不少。
看到了,我也想试试,哪个扎一下?
杨洋说着胡话,谁会这么憨?用刺扎自己,让杨洋拔出来。
几个女人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没有人搭理她。
好了,不要胡闹了,我们继续前进,万一要是有野兽从后面追上来怎么办?
我的话,提醒了几个女人,都很明白我说的话,这是真的。
稍作停留还可以,要说一直逗留在这里,那也是很不安全的。
我们再次前进,依旧是我在前面开路,她们跟在我的身后。
安妮经过这次被扎伤的教训,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虽然不在流血,也不怎么痛了,可之前的疼痛,让她长不少记性。
她的胆子变得更加的小,紧跟在我的身后,她不敢在最后面。
我们现在面前的路稍微好走一点,通行的路上,荆棘比较少,就是稀泥多一点,很滑。
都小心点,稀泥太多了,不小心会踩滑。
我说完之后,继续在前面带路,手中的棍棒,时不时地挥打着挡在前面的荆棘。
扑扑扑......
像是鸟类或者是野鸭子之类的,挥舞着翅膀,扑腾扑腾的。
发出动静。
本来我们都是很安静地走着,这一片也算是安静吧!
忽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给我们吓一跳。
啊!
什么东西?好怕。
几个女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说着,甚至,安妮转身扑在跟在后面林裳身上。
我还好,毕竟我早已习惯这种一惊一吓的场景。
顺着动静的方向看去,刚好看见一只像是老鹰的鸟,从荆棘当中飞出去。
而且还不只是一只,有五只。
这些鸟像是老鹰,又不是,看上去都不像。
是鸟,大家不必惊慌。
几个女人听我这么说,总算是安定下来,其中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林裳和黎娜,朝着鸟飞走的方向看去。
她们也得到证实,就是鸟。
这些鸟比普通的小鸟都要大上太多。
老鹰都要小那么一点。
这时什么鸟,这么大?要是秃鹰,我们只有逃跑的份。
林裳说着。
我点点头,对林裳的话很是赞同。
要是在这种地方遇上秃鹰,肯定只有跑的份。
不过,这种地方是不会出现秃鹰的,毕竟秃鹰不是正在这些地方。
大家继续前进,还别说,前面的路更加的不好走。
我们现在走的路程也不少,要想现在退回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愿意罢了。
也许前面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走出这片荆棘林。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们不敢停下来,只想早一点走出去。
安妮,你小心点,前面石头上面长着青苔,小心滑。
林裳在后面看见了,连忙提醒安妮。
安妮停下来,转身对着林裳说道:
林裳姐,放心吧,我看到的,会小心走过去。
她这么一说,林裳点点头。
忽然,我脚所踩在的石块上,踩滑,这上面就有青苔,有水。
一个踉跄,往前冲。
顿时,身后响起几个女人的声音。
彪哥,小心点。
前面危险,不要撞在上面的荆棘上。
我已经在控制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冲上去。
手中的棍棒,也在不停地杵在地上,希望能阻止前进的脚步。
哪怕面前的荆棘,离我们已经不远,上面的刺看得一清二楚,稍微不注意撞上去。
就会被这些荆棘上面的刺扎在身体上,能弄出来,却很痛。
我跌跌撞撞,眼看着就要撞在上面,手中的棍棒,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离荆棘只有十来厘米的时候,停住。
眼前就有一根荆棘对着我。
我站稳,发现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
面前那根荆棘上面的刺是倒钩的,而且很大,要是眼睛弄在上面,变瞎子不是不可能。
这种倒钩荆棘,与其他荆棘不同,这叶子上面都长满密密麻麻的小刺。
好险。
我在心里说着,要是刹不住车,我现在身上到处都是刺,连眼睛可能都瞎了。
彪哥,你怎么样了?没撞在上面吧!
这时,几个女人追上来了,围着我询问。
没事。
我后退一步,刚刚有多危险,可想而知。
大家都小心点,特别注意狡猾。
我的话音刚落,黎娜又大声叫起来。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只见黎娜双脚不停地跳来跳去。
我看见她脚上有蚂蝗,她双脚是踩在稀泥里面。
紧接着,杨洋也大声喊叫起来。
她的脚上,同样爬着蚂蝗。
没想到我们来到蚂蝗窝,大家开始慌乱起来。
我和安妮,林裳所站的位置,是在石头上面,倒是没有被蚂蝗叮上。
不要慌,不要慌,快,站在石头上面来,不要踩在稀泥里面。
几个女人都是比较听我们的话,黎娜和杨洋迅速站上来。
弯着腰,用手去拍打脚上的蚂蝗。
可是,她们又怕,手上的劲也小,哪里拍的掉蚂蝗。
要知道蚂蝗嘴上的吸盘,可是相当的厉害,不是那么轻而易举能拍掉。
黎娜和杨洋都快哭起来了,杨洋哭,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悬念。
可,黎娜哭起来,这让我有点看不懂。
难道女孩子,都是非常害怕这些东西的?
我偷偷看向林裳和安妮,见两女的表情,瞬间明白了,难怪黎娜会哭。
女孩子可能胆大的不怕那些野兽,但是,遇上这种小东西,反而会更加的害怕。
我记得她们还怕毛毛虫,像是对这些虫子,产生内心恐惧。
天生就是这样。
我走过去,蹲在黎娜面前,用手狠狠地拧着一根蚂蝗。
这家伙可吸得真够狠,我都这么拽着它,它都没有放松丝毫。
呜呜呜......
彪哥,我,我好怕,快,快帮我弄掉。
我点点头,这一次,手上的力道加大不少,我才不相信,它能这么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