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站在原地到处张望,时不时还用鼻子嗅来嗅去。
颜汐的脸颊红彤彤的,表情很是复杂,仿佛很是难受的样子。
我看着她憋气难受,谁不也是一样?可是现在黑瞎子还在一旁,我可不敢松开手。
这要是被黑瞎子知道了,可能我俩真的会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颜汐开始挣扎,她的手刚动,就被我给抓得牢牢的,脚动也被我双腿死死地压着。
我想着很快黑瞎子就会离开,我们只要在稍微忍一下下就好。
同时,也在心里不停地催促着黑瞎子快离开。
可能都是这样吧!越是心急的时候,黑瞎子越是停留在这时间长。
颜汐开始摇头,很想挣扎脱我的手,我不敢丝毫放松。
我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她现在本来就处于虚弱状态,要不然,早就挣扎脱了。
她被黑瞎子那一抓拍得不轻,被抓伤的位置已经伤得不轻。
动静越来越大,我担心被黑瞎子发现,不得不采取另外的措施。
我憋着气的嘴,时刻在准备着,只要我捂住颜汐嘴的手一抽回,立马对上去。
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只有这个办法,我俩或许还能挨到黑瞎子离开。
虽然我有些不情愿,但是,在能救她一命以及救我自己的性命,说不得只能这么做。
当我那只手缩回的时候,嘴巴一下子对上去,很好地封闭上她的嘴。
虚弱中的她,也缓减不少,脸色慢慢有所变化,没之前憋着那么难受。
我同样也是,随后,她那张脸变得更红了,与之前的相比,羞涩许多。
这才发现我一直是压在她身上的,难怪感觉比趴在地上舒服那么多。
她想推开我,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旁边的黑瞎子,示意她,黑瞎子还在。
说实话,我现在很害怕她突然暴走,或者闹出其他动静。
但,仔细一想,似乎我想多余了,她现在那么虚弱,想闹动静,也是在我能控制范围。
我俩就这么眼对眼,相距几公分的距离,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只要黑瞎子不走,我俩就得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
这让我也感觉到耳朵根很烫,仿佛自己做了不该做的动作。
‘黑瞎子,求求你快点走,快点走。’
我不停地在心里催促着,让它赶紧离开。
它站起来,又朝着四处看看,随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离开。
估计是倒回去寻找刘诗诗,我们直到它一点动静都没了,又过一会,我才从颜汐身上爬起来。
我弯着腰,伸手去拉颜汐。
她站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询问她伤得怎么样,就被她狠狠抽一个耳光。
当时把我给抽懵逼了,我傻愣愣地看着她。
这颜汐还是之前那个疯疯癫癫的颜汐吗?她还知道打我?还知道刚刚那种姿势不好?
我不经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装的?可这段时间,以及之前刚疯的那段时间,好像也有时好时坏的情景。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颜汐,让我看看你伤着的地方怎么样了?”
她好像是刚刚打我那一巴掌不是她打的一样,跟我一点隔阂也没有,双手开始脱衣服。
我连忙扭过头去,双手挡在前面,说道:
“你脱衣服干什么?”
“看伤,我侧腰上被黑瞎子抓到了。还有胸口那里也很痛。”
她话音刚落下,衣服已经脱好,一把拉过我的手。
“手挡着干什么?把头转过来。”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一横,对呀,我转头干什么,她里面肯定还穿得有那种衣服遮挡着。
我虽然扭过头来了,没干看着她脸。而是看向她的腰。
这女人虽然疯了,可身材一点都没什么影响,只不过有些脏,应该是多久没洗澡的原因。
在这样的荒岛上,基本上都是这样,哪个能天天洗澡,除非像黎娜那样,躲在一个地方,还可以天天洗。
其她人都是在逃命,哪有那个闲工夫。
可惜的是,她那么美的腰竟然露出几条猩红的爪印,还有鲜血。
看上去伤得不轻,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
“好几条伤口,得寻找草药给你敷上,不然,时间长了,会发炎,伤势肯定会加重。”
颜汐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而是自顾自玩着手里的衣服,还放进嘴里咬着。
看着她这般情况,我轻轻叹息,长得多好的人,现如今变成这样。
就在我准备叫她穿上衣服时,想起她说胸口那位置疼痛,不知道怎么了。
我猜想是被黑瞎子拍飞砸在地上刮伤之类的,还是得看看,不能小视。
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医疗条件,只能是小事的时候赶紧治疗,不能拖。
于是,我朝着她那里看去,心里一直在默念着罪过,这并不是我有意看那种地方的,实属无奈。
那上面确实有两个指母大的一团乌黑,跟我猜测一样,应该就是砸在地上的时候,弄伤的。
好在瞟一眼并没有伤口,男女有别,我不好让她全都露出来让我查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
我让她穿好,她刚开始还不愿意穿,拿着衣服在空中扔来扔去。
好在这会黑瞎子不在,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哄好她,让她穿好,随即朝着小树林走去。
这一路上,我都在留意有没有那种草药,多多少少采摘了一些。
“大坏蛋,我好痛。”
她站着不走,还用手撩开衣角,指着腰上的伤口说道。
这么几大条伤口,能不痛?
我看着四周的环境,似乎并没有什么吃人的野兽,才同意她休息。
这也多亏了天空中的星星和月亮,借助月光我才找到草药。
我一点都没有闲着,休息下来,立马把草药捣碎。
这一片没什么石头,我也没有看见。
于是,我把草药放进嘴里嚼碎,让颜汐把衣角撩起来一点,开始给她腰上草药。
还撕扯下一块布条,绑在她腰上。
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草药掉下来,敷上草药,她脸色好看了一点,缓减不少疼痛。
“我,我还要敷在上面。”
她说着,指着胸口上的乌黑。
咳咳,这不是为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