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二不敢再跟这少妇多待,怕一会儿真的把持不住,擦枪走火就不好了!
“姐姐,你没事吧?”
张十二把这少妇扶起来,赶紧点上了一只蜡烛,这才说道。
“没事……就是刚才被凳子绊了一下,扭到脚了,好疼……”
那少妇小声的说道,话音里还有些委屈,让人听了十分不忍。
“我扶你到凳子上坐。”
张十二说着就要扶少妇往前走,谁知刚走了一步,那少妇又小声叫了一下,身体更是全挂在了张十二的身上,嘴里小声嘟囔着:“真疼!”
无法,张十二只好说道:“姐姐,那我把你抱到床上吧,看看你脚的伤势如何?”
看这模样,她的脚可能扭到了,需要处理一下,坐在凳子上怕是不管用,倚坐在床上倒是方便,所以张十二才这么说。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或者会不会多想,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那……怎么好意思?”
借着昏暗的烛光,张十二能看到少妇的脸颊微微红了一些,说的话更是柔媚异常,张十二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荡漾……
这个女人真要命呀!
张十二不再多想,一手环胸,一手勾着她的腿弯,把少妇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少妇的胸襟离自己更近了许多,一低头,眼神就完全埋在了那一片雪白中,张十二只感觉鼻子里热热的,赶紧抬起头,不敢再看,也怕鼻血流出来,可就贻笑大方了……
快走两步,把少妇放在了床上。
“姐姐,我帮你看看脚?”
天地良心,张十二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非分之想,无非就是助人为乐而已,可小兄弟却莫名的兴奋,这是什么鬼?
“嗯……”
而那少妇却轻咬着嘴唇,眼神闪烁的盯着张十二,声音柔弱,惹人怜惜……
张十二看了不免一阵吐槽:我是帮你揉脚,怎么看你那模样,就好像我要对你行那不轨之事一样呢?
少妇斜倚在床上,摆出了一副特别慵懒的姿势,头往后微微伸着,下巴上扬,同时慢慢抬起了她的腿来,显得有些吃力……
“给你脚……”
张十二不敢再看她,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媚劲啊,再看自己真要犯错了!
伸手拿住她的脚踝,出现在张十二眼前的是一只穿着带了绣花鸳鸯的小布鞋,真难想到,一个女人的脚竟有如此小巧。
因为张十二猜测她是扭了脚踝,所以也不用脱鞋——他可不是恋脚癖,那确实有点恶趣味。
不过单看脚踝的话,并没有发现有变形的样子,但是手碰上去的话,少妇就一个劲的喊什么“啊”、“疼”、“轻点”之类的话,差点把小兄弟又给唤起来……
张十二猜测估计刚才只是扭了一下,疼也是暂时的,应该没有伤筋动骨,心里也放心了一些,不然若是传出去,一个女人半夜三更来他房间,走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他的战斗力得有多强呀?
“姐姐,你应该只是扭了一下,现在我给你揉揉,应该会好些……”
张十二询问少妇的意见道。
“奴家……全听公子的……一切都任公子摆布……”
“…………”
张十二头上黑线都出来了,“摆布”这个词用在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太合适啊!
也不多说,开始动手帮她揉了起来,刚开始揉的时候,那少妇“啊”、“哦”了好几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在拍什么呢,让张十二非常无奈。
随着动作的进行,她才不那么叫了,反而成了有点陶醉的沉迷,更让人奇怪的是,她身上那香味好像遍布全身,就算是蹲着靠近她的脚,张十二鼻子里闻到的还是那独特的香气,就好像整个人都置身在这香气中。
之前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欲火,瞬间又高涨了起来……
张十二也不敢再多想,摇了摇头,赶紧转移话题道:“不知姐姐这个时间来找在下,所为何事呢?”
“下午的时候,公子帮了我,奴家还不曾好好谢过公子呢!正巧刚才在大厅里听到公子对那赵公子说你头疼,所以过来看看,顺便谢谢公子今日出手相帮!”
那少妇一手撑床,一手捂着起伏的胸脯,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十二说道。
张十二心想原来为了这点小事,于是又说道:“姐姐气了,不过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那少妇听了,捂嘴轻笑,那笑声似乎有摄魂魅力一样,撩人心弦。
“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呢?”
少妇笑着问道。
“在下姓唐名十二,不知姐姐如何称呼呢?”
“唐十二?”
那少妇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突然猛的看向张十二道:“唐公子这名字好生独特呢!”
张十二傻呵呵的笑了几声,心想自己这名字是够独特的,不是姓独特,而是这名够奇葩了,怕是任何人听一遍就忘不了了!
又笑着说道:“奴家叫芝若。”
芝若?
张十二有点楞,忙问道:“莫非姐姐姓周?”
“啊?”
那少妇突然表现出非常的震惊,忙反问道:“公子怎么知道芝若姓周?”
“…………”
张十二一阵无语,这踏马都能狗血上?
周芷若那可是个坏女人啊!难不成,这女人也不是好人?
但还是开口道:“姐姐,是在下曾经有个朋友,就叫周芷若……只是没想到,这天下竟还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哦……”
少妇答应一声,随即又笑道:“这世间的事情,有谁能说的准呢?奴家能在这艘船上与唐公子相遇,本身就是件特别有缘的事情,公子觉得呢?”
说这话的时候,少妇突然把脚收了回去,然后身体前倾,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十二,胸前的一抹雪白因为姿势的缘故,摇摇欲坠,看的张十二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么大,就别晃了,容易出事的好不好?
“呵呵……是呀……只是不知姐姐一个人去金陵所为何事呢?”
张十二问出这句话,那少妇却突然停止了说话,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还有许多幽怨,让人生怜。
“唐公子,不知你可曾婚配?”
这话题转变太快,把张十二一下就给问懵了……
难道自己的魅力就真的这么大,让这么个少妇型选手如饥似渴?
见张十二摇头,少妇芝若叹息一声,自怨自艾道:“哎,奴家的家乡远在金陵,若不是认识我那夫君,怎么能来到这甸阳?在甸阳一住就是几年,也不曾回过家乡。可谁知,我那夫君之前被人杀害了,奴家就成了个寡妇,孤身一人生活在甸阳,无依无靠,时常遭人欺负,这才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家乡呀!”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的时候,张十二并没有因为对方死了夫君而难过的情绪,当然更没有幸灾乐祸,他还不至于这么没有人性,而是隐约觉得,这女人刚死了夫君,跟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张十二可不想给个活生生的鬼带绿帽子……
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事好像跟自己还有些关联……
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张十二才说道:“不知杀害姐姐夫君的是何人?那人有没有被抓起来呢?”
少妇芝若扬起头来,眼神中迸发出的是一道寒光,跟之前的她判若两人,把张十二都吓了一跳!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可能过激了些,少妇芝若平复了下心情,才缓缓说道:“杀奴家夫君那人,奴家也不知道是谁——况且以奴家自己,就算知道又如何呢?索性不再去想,也不敢留在甸阳这个伤心地,只能回娘家了!”
这么沉重的话题,张十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芝若并不像她口中说的不知道那人是谁……
哎,管他呢!反正跟自己无关,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是张十二笑着说道:“姐姐说的也对,生活还要继续,我们也要往前看不是?等姐姐在金陵安顿下来,再寻个好夫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呵呵……”
听到张十二这话,少妇芝若冷笑了两声:“再寻个好夫家?奴家已经嫁过一次,而且夫君还死了,他们都说奴家是个克夫之人,以后谁还敢娶奴家?你敢吗,唐公子?”
少妇芝若盯着张十二,眼神里分辨不出到底夹杂了何种感情,张十二总觉得,她的话里有话,也不知道怎么接,只能沉默。
可奇怪的是,他体内的那股原始躁动并没有因为少妇态度的转变而变弱,反而随着时间的变长而更强烈起来……
见张十二沉默不语,少妇芝若又是一阵冷笑:“连唐公子对奴家这种残花败柳都躲避不及,说什么再寻个好夫家?”
“…………”
老子踏马是个黄花大小子好不好?
哎,也不对,他好像早就不是了——反正怎么说,他还年轻,又未婚嫁,再说俩人非亲非故,没什么交情,自己凭什么跟她说这个?
不过,直接这么回她貌似也不太好,张十二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道:“姐姐身上这是擦的什么粉啊,好香呀!”
听到这,少妇芝若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个弧度,然后又变成了之前那副媚样,变脸之快无不让人惊叹!
“那是姐姐老家的一种香粉,当初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香吗?”
“香!”
说着,张十二又使劲嗅了一下,总感觉这香气似乎有种巨大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吸了一口,还想继续再吸,而且随着这香气入鼻,张十二感觉那原始冲动更强烈了起来……
“那你再闻闻,是不是更香了?”
说着,少妇芝若像是没事人似的,直接站在了地上,刚才扭腿的跟不是她一样,在地上转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转动,她身上的丝质薄裙也随之起舞,而随着裙摆摇曳,那香气更盛了!
沉浸在愈来愈浓的香气中,张十二的眼神变了,眼球就跟充血一样变红了许多……
这个时候,他感觉身体像是要热炸了一样,他好想撕掉自己的衣服,更想——撕掉对面女人的衣服,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一样烦躁,像是行走在火山旁一样的炽热!
他只想释放掉自己身体里的热量……
但是脑海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他也不知道这种理智还能保持多久,只能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用最后的理智,颤颤巍巍道:“姐…姐……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少妇芝若听到这话并未离开,反而莞尔一笑,轻挑道:“怎么,想敢姐姐走了?你舍得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条导火索,瞬间把张十二身体里的热量给引燃了,发红的双眼看着她,理智马上就要被摧毁,他也有点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
张十二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就算是听到敲门声,心里本来是高兴的,但却移动不了几步,因为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凹凸有致的少妇芝若身上,若是他稍微放松下身体,怕是会直接扑倒上去……
少妇芝若听到敲门声,眉头一皱,又看了一眼张十二,发现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反应之后,直接吹灭了屋里的蜡烛。
顿时,屋里黑漆漆一片,同时安静无声。
视线里一下没了少妇芝若,张十二的那股冲动降下去一些,但是周围香气还是很盛,所以他的还在,只不过还在能控制的范围以内……
此刻站在门外的是莫漓。
下午见到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莫漓自己这么觉得——趴在张十二身上的时候,莫漓一阵烦躁,以至于都不想跟张十二说话。
虽然生气,但还是关注着隔壁的一举一动。
张十二回屋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见到蜡烛灭了,也安静下来,她没来由的舒了口气,也在床上躺了下来。
可没过多久,竟然有人在敲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