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抵,白清被她推到台子上坐着,双腿悬空,露出的缝隙正好夹着她的玉柱,同她人一样,看起来坚挺而邪恶。
白清臊红了脸,后背倚上镜子,些微sh气打sh了他身上的棉麻家居服,沁出片片肌肤,剔透baineng。
他的两颊生出两团好看的红晕,眼神滴水迷离,开始他惯常的cuiq1ng低呼:“阿冷,阿冷,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能做了……”
不知道越叫不要,nv人越想要吗?
这副yu绝还迎的模样,产生的直接效果就是苏冷的b0起抵上了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k,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内k发起热来,似要燃着。
而他的身t,也不受控制的滚烫酸软。
白清长睫颤得厉害,想看却又不敢,双手无所依靠地抓紧洗手台面,听话而又僵y的,任她将他内k褪下,身下的肌肤乍一接触冰冷的台面,凉得他脚趾都绷了一下。
白se的三角内k很小,边沿镶着一圈jing致蕾丝,将将盖住那片漂亮花园,芳草萋萋,他的毛发细软柔顺,苏冷随手将他内k扯到腿间就被他的草儿x1引了注意力。
内k扯成一团挂在脚面上,令白清有些不舒服,用力蹬了蹬没蹬掉,反而不小心踢到她的小腹,白清眼圈一红,登即ch0u了一口气,疼得嘶了一声。
她腰腹处的肌r0uy得跟块铁板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某项运动做多了,结实x感,充满爆发力。
监狱里那些男人都喜欢打听他和苏冷的事情,尤其床事,白清面皮薄,说不过他们,就经常听到他们yy苏冷。
虽然很不喜欢,但他们说的某些事情还是很有道理。他们一顾在那yy的时候,白清却在切身t会,忍不住又想,阿冷的确是个好情人,她不会只顾着自己贪图享乐,她每次都会给他快乐,快乐到无法想象。
她捏r0u着他腰间的软r0u,让他化成一团春水,哼哧哼哧,快感yu来未来,她g脆掐住他腿间红蕊,微一挑拨,白清细neng的脖颈就猛地一后仰绷直,露出漂亮的跳动的细neng的青筋。
“舒服吗?”她滚烫的呼x1在耳边若隐若现,薄唇在他脖上轻轻啃咬,吮x1,t1an舐。
白清呼x1急促,好几次要从台上摔下来,要不是她那物抵着他,给他支撑的力量,他肯定会化作一滩水滴下去。
然后白清舒服得哭了出来。
无论和她在一起多久做过多少次,她都会给他带来无尽的新鲜感和刺激。
pgu底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黏糊sh凉,白清失神间以为苏冷放了水捉弄他,有些不满,她的恶趣味可真多。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苏冷笑得别提有多暧昧,“都是你的水,清儿,你是水做的吗?”
白清漂亮的秋水眸狠狠一紧,平坦紧致的小腹紧张地来回收缩,无意识地问:“我的水?阿冷,换个地方,我要换个地方。”
没有说话,苏冷将口中红酒喂进他喋喋不休的小嘴里,“咕噜”一声,他呛了一下,来不及呼x1,嘴巴中全都是她的味道,苏冷的味道,夹着些红酒的清香和苦涩。
苏冷转而又轻轻啃着他的下巴,两只手极有规律地转着他x前的樱果,平润的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拨着,像是拉着糖丝。
划过他光滑的后背,顺着那条形状完美的脊椎到达尾骨,手指时轻时重。
白清难耐地窝在她的肩窝里轻咬,随着她的手指戳进那片未经开发的h0ut1n,他一口咬住了她的rujiang,感受到rt0u在他嘴下迅速蓬起,他连忙慌乱地松口,带出一长串的银丝。
半个小时的前戏似乎没有尽头,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未经结合。
白清越来越难耐,今天她的耐心出奇的好,睁眼一看,就见她的手指奋斗在他的花蕊上,始终没有进去,而她的额头布满了隐忍的汗水。
白清心中一阵温暖和纠痛,她这是顾念他有了身孕。
他终于觉得,他白清和罗绮念是有不同的了。
罗绮念不会知道她的身份,而他知道;罗绮念不会跟她如此亲密,而他会!
甜蜜在心头绽放,他慢慢从台子上滑下,轻轻推开她,缓缓跪在她的脚边,抬头“啊”地一声,朱唇hanzhu了她的玉柱。
苏冷愉悦的长舒一口气,低头看着他发顶,眸光浮浮沉沉。
白清已经动作青涩地吞吐了起来,他的嘴巴很小,却因为她的巨大,达到了一种从未打开过的状态。
他努力地上下套弄,舌尖轻t1an粗壮上的狰狞青筋,一双手也忙不迭地随之撸动,口水无法控制地从缝隙间钻出,浇在她的y物上,舒服的苏冷轻闭上眼睛细致享受。
他的口活儿很差,却给她带来一种另类的t验。因为是白清,她从未让他k0uj过,没想到这次回来他竟主动起来。/新/御/书/屋:HAīTàηɡshǔщǔ點℃Θ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