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说,“什么叫下午啊,早干什么呢。”“我这是正常要求,他没把我放心里。”
王博又说了说上面等着开会,又说他们乡下人不会办事,周乘风这才松了口,“算了,下午就下午吧,所有人都来啊,少一个我都不愿意。”
王博只能应了。
周乘风这才一脸不满的下车了,瞥着刘影说,“带路吧。”刘影心里骂了声娘,脸上笑眯眯地带着他进了办公楼,去了会议室。
八点的会,这会儿都快十点了,会议室里分成了两派,有人面色如常,手机处理公务,一点都不焦急。有些人就脸色难看,好些的不说话,铁青着脸而已。差一点的就干脆拍了桌子,“这叫什么事,董事长多干练的人,怎么养出个这样的儿子来”
周乘风大摇大摆出现的时候,就听见这句话。
他看了一眼,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样子不突出,胆子却不小,明明被他听见了,也就看他一眼,没半点害怕的样子。
周乘风问刘影说,“这人谁呀”
刘影就说,“哦,这是仓库的主管毛运通,是个破脾气,你别见怪,我说他。”
他说完就发现周乘风就这么看着他,刘影就没见过这样的,可他知道,这少爷的脾气,你不说,他真能闹,那才叫没完呢。只能说,“oao,你说什么呢。三少昨晚上凌晨两点到的,这是怎样的敬业精神啊,让你等会儿怎么了别人怎么都没话,就你有话啊。有本事你不干啊。”
那个毛运通显然是不能辞职,脸都气青了,可愣是坐下了。刘影这才说,“三少,要不您开会吧,我们都准备好了。”
周乘风这才坐到了为首的位置,瞧着底下十几个高管拿出了笔记本,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就打了个呵欠说,“我来就管两件事,一个是周培生的命案,一个是成品丢失的事儿。你们汇报吧。”
都以为这么大架势,周乘风肯定要说点什么,就这个啊。有个高个就看了刘影一眼,刘影立刻说,“周培生的事儿,警察已经介入了,具体到什么程度,这个警察也不告诉咱。不过倒是有点猜测,我们查了查仓库,货品的确丢失了,又对了对当时的单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周培生以出货为由,批了条子放行,结果却将那批货卖给了别人。”
周乘风一听就哈哈笑,冲着刘影说,“你傻了,那点货充其量几十万块钱,周培生一年就上百万年薪,他用这个赚钱你当我傻”
这会儿那个高个子就开口了,“这么听的确匪夷所思,可周培生是嗜赌成性,他赚的虽然多,但赌得更大,老婆离婚了,孩子不跟他,他那点家产都输光了,借了一屁股高利贷,上个月都闹到厂子里来了。他没办法挣急钱,不是不可能。”
周乘风可真没想到,老狐狸们真是滑不留手,把事情做得这么完善,漏洞都找不到。这样一推,周培生背了所有的锅,还白死了。
若是周乘风真是草包,这会儿八成得信了。可他不是啊。周培生能坐上这个位置,他就不傻。他都把东西弄出去了,都把钱还上了,就说明他就不想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跳下去。
这明摆着,就是要找事呢。
恐怕,周乘风猜测,东西是周培生弄走的不假,谁指使的就不一定了,周培生有真正的把柄在老狐狸手中,否则也不可能愿意自杀。
虽然他哥的意思,只想让他坐镇,让这边安静会儿。可周乘风则想的更长远一些,他既然出来了,就不能白来,他得找到指使的证据,让那群恨不得让他家破人亡的老狐狸受到报应。
不过,这事儿得细细问,他现在身份就是个草包,他自然不会露出来。
周乘风就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倒是省事了,行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冲着一干人等说,“上午就这样吧。散会。”
一帮人都没反映过来,从他进来到结束也就十五分钟都不到,他们等了两小时。底下的人各种脸色都有,周乘风撒么了一眼,就瞧见个不一样的人毛运通。
别人都在收拾东西,这家伙老实的脸上却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周乘风就当没看见,扭头就走了。
司机是刘影的人,王博想说话也没法说,就忍着了。等着进了屋,他才开口,“乘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麻痹他们了,可咱们也得不到消息啊。”
周乘风就说,“他们是五分信五分不信,很快就有人送消息来了。”
王博就突然想到了那个毛运通,这家伙位置太低,他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对他的立场也不清楚,不过王博能做到助理的位置,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瞧见毛运通的表情了,“你觉得他是假的。”
周乘风就说,“我才不信这几个人能把一件命案弄的严丝合缝,居然会不怀疑我。不是我演的不好,是他们天生就不可能信任别人。再说,你觉得毛运通那样的人,在这群狐狸手下,做到仓库主管的位置,可能吗”
“那你准备怎么办”王博问。
周乘风就说,“我肯定不能见,你去见见。我猜,这人为了取信于我,大概会说点真的,你就当你好奇,跟着他查查。”
王博皱眉问了一句,“那他肯定对周培生的死因又有一番不同的解释,你听还不听。”
周乘风就笑了,“我啊,浑水摸鱼。”
他昨晚压根没睡好,这会儿困得不得了,下午又有事,说完就让王博去休息了,还叮嘱他,“我不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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