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裳,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抚上她温热的身子,她嘴里被塞了布条,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像是在求饶。
齐南歌像是把玩精致的物件一般,眼里满是得意的神色。
约莫玩的差不多后,齐南歌丝毫不顾及程安露的感受,俯下身子,和程安露圆房。
而身下的程安露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痛到最后,她晕了过去。
这一整夜,齐南歌每一分,每一秒都未曾放过她。
待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折腾的伤痕累累,程安露眼神呆滞麻木的看着这些青紫的伤痕。
忽的就笑的了,笑的绝望,笑的撕心裂肺。
程安露的贴身侍女瑶儿,进屋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看着自家小姐被姑爷伤害成这般模样,忍不住心疼道:“姑爷真的太心狠了,竟然这样折腾小姐,如今将军府没了,小姐,往后的日子,你可要怎么过啊?”
程安露红着眼眶,良久未发一语。
瑶儿替她上将沐室放好了热水以后,搀扶着她进去沐室内沐身。
静静泡在桶里一会儿后,程安露想起了自己的姑母。
也就是程淑妃,如今,二皇子在朝中有不少自己的势力,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附的人了。
齐南歌,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齐松廉和秦荣儿这边,二人之间的感情日益升温,齐松廉甚至对秦荣儿有了一丝真感情。
自从他被降职以后,姜氏对他那是整日抱怨,更是对他横眉竖眼的。
齐松廉本以为秦荣儿也会因此远离他,却没想到,她比从前对他更加温柔,每日还亲自下厨做些补身子的鸡汤给他喝。
渐渐的,他在秦荣儿这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这日,齐松廉像往常一样,在秦荣儿屋内与她翻云覆雨。
因着是青天白日的,姜氏想着这秦荣儿现在对她这态度也不如往日恭顺了,于是想过来好好的教她礼仪规矩。
怎料,刚一推门,就看见两个人正依偎在一起。
而那个人,竟然是齐松廉。
姜氏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确定没看错以后,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着二人砸去。
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你可是南歌的妾侍,竟然做出这么浪荡之事,我要将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姜氏说着,便要踏出门槛。
齐松廉早已穿好了衣裳,立即跑下来拉住姜氏道:“夫人,你莫冲动。”
姜氏瞪大眼眸,冷笑道:“齐松廉,你平日里好色爱养妾侍也就罢了,可她秦荣儿是南歌的妾侍啊,你连自己儿子的妾侍你都不放过吗?那将来,你是不是要把他的正妻也占为己有?你这个好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我今日定要让京城的人,让你的同僚们都看看你这个恶心的嘴脸。”
齐松廉对姜氏早已不满,看着她这幅尖酸刻薄的嘴脸,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随即将她拉进门内,关上房门,怒道:“你想干什么?我若出了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安安分分做你的齐夫人不好吗?”
姜氏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冷笑道:“呵,齐松廉,你如今都敢动手打我了?齐夫人,这个名头我不要也罢,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六品小官,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你既然敢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难道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让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齐松廉是个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还有你,秦荣儿,果真是贱蹄子生的女儿,跟你娘亲一样的不要脸,你也真是叫我长了见识了。”
秦荣儿坐在床榻上,不急不缓的穿好了衣裳后,眼睛望向姜氏,眼眸里满是杀意。
这个女人,害死她绵儿的直接凶手。
她想除掉她很久了,看起来今日,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从床榻上下来,走过梳妆台,拿起一块帕子,妖娆的走到姜氏面前,轻蔑道:“如今,你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黄脸婆,人老珠黄,得不到老爷的疼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在这里张狂的跳脚,真真是可怜的很。”
“你……”姜氏冲过来就想要打秦荣儿。
秦荣儿忽然将帕子举起来,直接捂住姜氏的口鼻,很快,因为姜氏吸入过多的迷药,而晕了过去。
齐松廉不解的看着秦荣儿:“荣儿,这是……”
“只是迷药罢了,以备不时之需,老爷,现在该是你做决策的时候了。”
“什么意思?”
秦荣儿生了孩子以后,愈发的妩媚妖娆,也正是因此才勾的齐松廉无法自拔。
“老爷,荣儿自是甘愿无名无分的跟在您身边,可如今被夫人撞见了你我的事情,想要瞒着,已是不可能了,唯有……让她无法再开口,而死人是永远可以保守秘密的。”
齐松廉虽然很厌恶姜氏,可到底几十年的夫妻,还不至于下了杀心。
有些为难道:“荣儿,就没什么两全的法子?”
秦荣儿就知道齐松廉根本狠不下心来,看来,只好她自己推波助澜一把了。
她绕到齐松廉身后,委屈又可怜道:“老爷,荣儿也不想做这等事儿,只是,夫人怕是恨透了我,若是等她醒来将事情闹大。到时,丢了性命的恐怕便是荣儿了。跟在老爷身边的这段日子,是荣儿最为愉悦的时光,荣儿私心里想陪老爷一直到白头,便是这样无名无分的,也甘愿,可现在……怕是不能了。”
面对一个娇弱初放的花朵和一个人老珠黄早已凋零的妇人。
任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姜氏太过猖狂嚣张,这些年,也干了不少腌臜事儿,害的人命不也不少。
是时候,到她还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