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家伙拿着枪却不开枪。
加拉瓦火冒三丈。
在阿三国一直有个共识,阿三国在世界上排第三号。
老大美利坚,老二罗刹,老三就是阿三国了。
他们眼里只有老大和老二,连华国都不瞧在眼里,又怎会把棒子国看在眼里。
他们是给棒子国面子,这次才乘坐棒子国的轮船的,不然棒子国怎会有这种荣幸。
然而,权真章是什么意思,啰哩啰嗦的在问什么?
仅问美丽坚与大不列颠倒还罢了,毕竟美丽坚是人人景仰的老大。而大不列颠这几年虽说为怎么行,但那毕竟是宗主国,还能不给宗主国面子吗?
你问法兰西跟德意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人家要说是法兰西或者是德意志的话,你还敢为了此等二流小国得罪一流的阿三国吗?
简直岂有此理!
况且,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不是这四个国家中的任何一个国家,你还在那犹豫什么?
他喝道:“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擅闯油轮,意图不轨的家伙击毙!”
权真章也判断出,帕克不是美丽坚、大不列颠、法兰西、德意志任何一家的特工。既然不是这四家任何一家的特工,那就没什么了不起。
他本来就要开枪了,以保护阿三国人的安,好完成上头交待下来的命令,保住这份工作。
可,加拉瓦毫不客气,以下命令的口吻让他开枪杀人,这让他十分不爽。
洗巴日,他虽珍惜这份工作,可也是要自尊的。
与阿三国人的目中无人相比,棒子国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他们看来,世界老大是美利坚,老二就是棒子国,至于其它国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华国人都看不起呢,阿三国人算个屁啊!
可是现在,屁都算不上的阿三国人竟敢跟他吆三喝四,洗巴日,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让老子听你的命令。
于是,他把枪口往下垂了垂,打起了官腔,说:“这家伙出现在油轮上,擅闯这条罪是免不了的。至于是不是意图不轨,到没到一枪要杀掉的地步,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由船长来定夺。”
加拉瓦火冒三丈,说:“这里是阿三国的地界,我让你杀,你就杀!”
权真章“呦呦”了两声,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难不成你是阿三国总理?就算你是阿三国总理,也轮不到你在这艘船上发号施令。
不要忘了,这艘船是我们棒子国的船,自由我们棒子国的法律来自裁。”
加拉瓦已懒得再和权真章争辨,命令手下:“杀了他!”
他的手下还没把枪举起,权真章已把枪瞄了过去,说:“我看谁敢开枪!兄弟们,都给我瞄准了,哪个敢开枪,先一枪毙了他。
在我们的船上,敢不听我们的,反了他了!”
加拉瓦的手下想开枪,无奈却被枪口指着,一时间双方争执不下,形成了僵局。
权真章不急,一切尽在掌握。只要不让帕克杀了阿三国人,他就不算违背上头的命令。就算今天的事情闹到上头,他也不怕。
只需把阿三国人的耀武扬威向上头一说明,相信上头会理解他的。
就在这时,后边有人道:“麻烦让一让!”
权真章回头瞥了一眼,发现是亚洲人面孔,也没细看。
超级油轮上有直升机的起降台,隔三岔五的,总有公司的人来船上查看。他以为又是公司的人来了,在心中组织语言,准备当来人询问怎么回事时,好好告这群阿三国人一个黑账。
然而,等来人到了他身边,他还没开口告状,却发现来人继续走,直到走到庞然大物身边,方停下脚步。
来人问:“发生什么事?”
帕克说:“我正打得过瘾呢,后边这群家伙前来捣乱。”
来人又问:“人跑出去了吗?”
帕克说:“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要想跑出去总得闹点动静。我没发现有动静,可见人还没跑出去。”
来人点头道:“那就好!”
帕克说:“老大,你刚刚去哪里了?”
来人说:“这个问题不急,先解决捣乱的人再说。”
权真章听得一愣一愣。
来人正是李仁杰,说“让一让”时说的是英语,与帕克说话时,一会英语一会汉语。
帕克从小看武侠电影,听得懂汉语,也能说些简单的汉语词汇,如此交流没问题。
权真章问:“你不是棒子国人?”
李仁杰道:“老子长得有那么丑吗?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是棒子国人!”
权真章问:“这么说你是华国人?”
李仁杰道:“对了,老子是华国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你们的命都会丢到这里的。”
权真章这下明白了,来找阿三国麻烦的,既使不是华国特工组织,也必定跟华国特工组织有关。
他还真没把华国人放在眼里。
当年高丽可是占了华国一半国土的,华国的皇帝还被高丽射瞎眼睛而亡,所以面对华国人他有心理优势。
而对方却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找死!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杀了对方的意思,而是有些好奇,对方赤手空拳,究竟哪来的勇气,敢说那样的话。
却不知,李仁杰此时手中扣了两枚飞刀,并已锁定他们。
敢助想要对华国搞小动作的阿三国人,在李仁杰看来已经是死罪了,并不介意一气杀了他们。
权真章干笑两声,正要问问对方哪来的勇气,放出狂言。忽然,他觉得李仁杰十分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改口道:“你看起来十分眼熟,我们以前见过?”
李仁杰说:“没见过!”顿了一下又道:“哦,或许以前你看电视时见过我,我好像被你们国家通缉过,或许现在还通缉着呢!”
权真章脸色一下煞白!
他想起来了,他确实在电视上看过李仁杰的通缉照片,这家伙就是杀了他几个同事,吓得他从军队辞职。
他也就明白,李仁杰哪来的勇气,说出那样的狂言。
能够独闯棒子国,在千军万马之中十步杀一人,并能安摔离,让整个棒子国陷入一片恐惧的杀人狂魔,绝对有办法杀了他们。
既使现在,这个杀人狂魔貌似赤手空拳,但一定有办法杀了他们。
他确信!
没错,他得保阿三国人的性命,不然就会丢了工作。
可与性命比起来,工作又算什么?
他收了枪,道:“我们走!”
手下们却一脸懵圈,没有走的意思。
权真章拽着两个人的衣领就走,并冲其它人喊道:“不想死的,马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