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思绪万千也想不出头绪,这几天委实把这位平时以“小诸葛”自诩的大侠,也折腾的焦头烂额。
众人见赵凌云此时神色阴晴不定,穆若生道:“师兄、师兄、赵师兄..”一连喊了几句,赵凌云这才醒转。
此时在一旁的杨玉荷,也心疼丈夫正,欲拿赵凌云手中的信也瞧瞧时,只见赵凌云把信,递给穆若生道:“师弟,你瞧瞧...”穆若生只看了看署名,便把帖子递给杨玉荷。
赵凌云见穆若生这番动作,再跟先前那种反常神态,已然察觉出众人的不寻常来。
只见安长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赵凌云,赵凌云接过,只见上面信封上郝然写着“嵩山长龙亲启”的字样,再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跟自己所收到的信,相差无几署名同样是丐帮白剑童。
慧虚道:“赵师兄,我等的确同样收到了,丐帮白剑童的亲笔书信...”原来一个时辰前各派弟子均送来丐帮书信,跟赵凌云道别时,察觉他并未收到,想到赵凌云因贺云贤的伤势,已忙的不可开交,既然未收到书信,并不想给他白生事端,不想众人一时的侥幸,还是未能逃过。
其中缘由,赵凌云怎能猜将不出,抱拳道:“赵某谢过诸位好意...”话锋一转接着道:“既如此,诸位以为如何,我等是去还是不去的好...”
武当张真人,跟少林可慧大师,及贺云贤在武林中已有“武林三圣”的名头虽见面不多,但书信来往神交已久。
于情于理,作为贺云贤的弟子,自是不愿与武林第一门派,自己师傅的朋友对峙,再者说用武当绝学,杀害上官龙武林中,又有谁相信,其中恩怨他们可是半字不知,谁是谁非,又有谁道的清说的明。
但丐帮白剑童虽不如“三圣”的名头,但在为数不多老一辈的前辈中,也是享有誉名的佼佼者,他说的话向来说一不二,自是不会说谎,这实则是让众人陷进两难之中。
其中厉害深浅,在众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众人沉思已久,都莫不接茬,只听在旁瞧完书信的杨玉荷道:“师兄,我们不去又当如何”
赵凌云道:“师妹,你又不是不懂,我们五岳剑派跟丐帮毫无渊源,但就此不去不免驳了白前辈的面子...”
杨玉荷抢声道:“那你去了,岂不是对义父朋友的不起,况且与武当为敌的话...”赵凌云又何尝不知。
一旁的韩啸林,瞧众人面色如此纠结,笑道:“既如此,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众人正深思其中取舍,被韩啸林如此一说,眼前都是一亮,目光均投在了他脸上。
安长龙道:“韩兄有何妙策?”因韩啸林并非门派中人,是以并未受到白剑童的邀请,犹如傍观者,是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韩啸林捻了捻须髯道:“贤弟啊,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他瞧着赵凌云面色,又看了看众人接着道:“我们不如做个墙头两面倒,又作个和事佬...”众
人一听这里更是不明所以作,赵凌云一拍额头道:“韩兄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安长龙瞧着二人全不搭边的对答,急道:“哎呦,都啥时候了,两位仁兄就不要再打哑谜咯”穆若生也不明所以忙问道:“师兄有什么话直接说啊,干嘛绕着圈圈”
赵凌云摆了摆手,笑着缓缓道:“贤弟莫急,请听为兄说的是否与韩世兄想的吻合。是这样,我们不如先修书一封与武当殷兄,说明丐帮,与我等同上武当的原由。如此这般再上武当的话,既不会驳了白前辈面子,又能同时跟武当增进友情,至于其他帮派是否收到同样的书信,自不是我等可以过问,我想凭借丐帮如今的实力,自不会跟武当动武...”
刚说到这里,安长龙喜不掩于色忙道:“妙极妙极...”韩啸林也点了点头道:“贤弟不愧有诸葛之称...”
赵凌云忙摆了摆手道:“韩兄笑话了...”他又接着道:“天下王朝之争已然不太平,而武林中近几月,频频发生怪异之事,而前几日的无名挑战者不过是其中一件...”众人纷纷点头。
赵凌云道:“那无名亦会五岳各派绝学剑法,难保他不会其他门派的绝学,而根据时日长短来推测,无名先去洛阳,以武当绝学迫害上官帮主,再上泰山挑事,也不是不可”
穆若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对极,对极...”
赵凌云继续道:“泰山之事,只有我等几人知晓,若是当面道明武林中频发怪事,跟泰山之巅这一役,凭借白前辈的眼光,必定不会再错怪武当。到那时,五岳帮助武当解决纷争,他们自会感激,而且我等素以侠者自居,也必要化解这场武林纷争,不然岂不是让同道,笑话了我等名头”
一旁的古易,一直未言语只听他道:“已过了两天,神秘人的出处可有查明”古易的言语不多但总算会问出关键的问题。
众人露出尴尬的之色,安长龙道:“我派弟子画好那无名人图像,给门中弟子互相认识,以便查找,只要一有消息就向我汇报,料想时日尚短,门中并无回应”
赵无极道:“那人仿佛人间蒸发般,自从被另一名黑衣神秘人救走后。就一起消失了”众人又议论了“无名”的身份,只觉除了五岳剑法外,其身法也异常的怪异,其他也猜不出个所以,只有静等门中弟子查找消息。
安长龙提议,只需给丐帮修书便可,直接说明神秘人的身份及身手,被赵凌云反驳道:“先不说只是凭借书信,白剑童信与不信,但必会引起丐帮的猜疑,我们只有上武当,尽力澄清厉害关系即可,他们信与不信,亦不是我等可插手...”
众人思量赵凌云的话,都暗自点头,若是只凭借书信,不免对白剑童这位前辈失了敬意,也显得各派的不诚信。
日后万一有所交集,虽说五岳不惧,但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再有不轨者,挑衅说是五岳与武当,同陷害丐帮帮主。
武当乃武林第一大门派,自可承受,但五岳相距甚远,单凭一派却不是那丐帮的对手,到那时丐帮人多势众,足以给各门派致命的打击,这些都不是众人愿意看到的,所以众人也都是认真对待,丝毫不敢大意。
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再次纷纷辞别,众人也想向张昱打声招呼,毕竟泰山之战,全仗此人挽回了五岳的颜面,刚走近房门时听门外丫鬟道:“张公子已坐了一天一夜...”
众人这才想到,张昱功力深厚,此时必定在疗养伤势,不便打扰众人无奈退却。
本来不欲相留的赵凌云,在收到这封信后,只觉武中将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更未说其他婉词,众人对贺云贤的伤势,又是牵挂不已却又颇感无奈。
韩啸林道:“镖局中不可一日无主,出来时日也不短了,这场门派的纷争,我是不会参与,但凡有用的到韩某之处,尽管开口便是”
赵凌云笑道:“若有相助之处,必不会跟韩兄客气”韩啸林哈哈大笑几声走了出去,赵、杨二人送至山门。
慧虚临走时,对赵凌云道:“阿弥陀佛,赵师兄,师伯的伤势此时不得不,对你跟师妹明言,当初师伯处在一种昏迷的假意识状态;人昏睡不醒,但对外界所发生的状况,是一清二楚,是以当时未在师伯身前,当面明说师伯的状况,是怕对他老人家有所影响”
赵凌云早料到师傅的伤势,不太乐观,先前也从慧虚的神态察觉出了一些意味。如今听到慧虚的言辞反倒不觉得意外,但还是免不了为贺云贤担心。
杨玉荷急问道:“义父的伤,不是已被我等抑制住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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