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每一个好东西!通通恶心透顶!
长映看着她因嫉妒怨恨而扭曲狰狞的丑陋面容,心情大好。
第17章 窃取
第二日,茯苓拖着步子,不甚情愿的往阿松房间挪去。
昨晚长映忽然和她说:“姐姐有东西要给你。”还细细叮嘱了,一定要第二天早上这个时辰来拿。
会是什么东西呢?
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两个贱人会给她什么好东西?最多施舍一点自己不要的东西。
不过自己还是去看看吧,毕竟还要维持一下表面情谊。
她站在阿松门口,轻轻敲了敲,“阿松~”一如既往,柔声唤道。
但无人应答,没有锁好的门自己开了一道缝。
她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最终推门,兀自走了进去。房间干净雅洁,比自己那个房间不知好上多少倍!她暗暗又将阿松记恨一笔。
里面没有人,那俩姐妹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是骗自己的吗?把自己喊来人却不在,故意让她空跑一趟,逗她玩儿?自从她认定阿松是个心机婊之后,便觉得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地,都是来害自己的。
坐到桌边,想为自己倒一杯茶,却突然瞥到包袱旁有一张纸。
她心中好奇,便拿来一瞧。
这一瞧不要紧,手中的杯子激动的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这是…这是……婚书?是和……章公子的婚书?
她浑身都在颤抖,拿在手中的纸被抖得几乎看不清字。她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害怕,此时强烈的情绪井喷而出,铺天盖地的,快要将她压倒。
这婚书为什么会在这儿?这是谁的?
她环顾四周,又看了看那个包袱……一切似乎了然。
这纸婚书是阿松的……
居然是阿松的,她手抖的更厉害了。心底是从所未有的恐慌。
为什么是阿松的?凭什么是阿松的?!
长映说阿松要给自己东西,是什么呢?难道是这纸婚书吗?
她为什么要将这婚书给自己?她不喜欢章公子吗?不可能的,世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章公子!
知道了,她一定是在炫耀!她要跟我炫耀!她心里一定在嘲笑着我,她在说:看吧,我既是章公子的未婚妻,又是章公子的心上人。而你呢?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笑话!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这个女人,恶心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得逞的。现在婚书在我手里,谁都夺不走!
茯苓将这张纸死死压在胸口,疑神疑鬼的左右环顾。没有人,她们还没有回来,很好……她赶紧将婚书揣进怀里,低头逃走了。
长映就在不远处,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弯唇笑了笑。
记得初遇时,这个姑娘颤抖唇说:“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的,必须是他喜欢的,否则不是在委屈他吗?”。
那个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大公无私啊,似乎只要心上人幸福,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现在呢?她心上人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被她给拿走了。她就像个小偷一样,畏缩着头,从阿松房间里逃走了。
人都是自私的。
说什么对方幸福就好,可是给予幸福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她便永远不会罢休的。
第18章 成亲
长映走进房间,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心念一动,捡起一片在手臂上划拉了下。鲜血立即蜿蜒而下,像细长的红蛇,沿着手臂盘旋到他手指上,滴答一声落在地上。
阿松回来的时候,看到章夫人正抱着茯苓哭,章太傅亦是神情凄然。只有章简书伫立一旁,神情木木的。
“这是怎么了?”她疑惑的问了一句。
茯苓听到她的声音,仿佛被蛰了一下,猛的转头看她。那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她似乎又惊又惧,就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亏心事一样。
阿松看到一张熟悉的纸,正被拿在章太傅手间。
是婚书……
她蓦的明白了什么,冰冷的目光看向茯苓。茯苓被她的目光吓的哆嗦了一下,往章夫人怀里缩的更紧了
阿松心里觉得又气又想笑。
随你吧,反正是自己不要的。你若是稀罕就拿去吧。
不必去和章家夫妇解释什么了。自己也不喜欢章简书,要是解释了,怕是要被逼着和他成亲。阿松不想为难自己。
反正茯苓是喜欢他的,章简书又只想娶婚约上的未婚妻,现在茯苓刚好成为了那婚约上的未婚妻,倒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只是令她不爽的是,别人未经过同意私自动她的东西,还占为己有,更是可恨。自今日起,她和茯苓的情谊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但是……茯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这纸婚书?自己从来没拿给她看过,她也不和自己住在一起,也没有机会看到。
只有长映……长映和她住在一起,可能无意间会看到这纸婚书。
想着,她转身往房间走去。
章简书听到她离去的声音,抬起头,眼眶微有些红。他咬着唇,内心竟有点憎恶自己。为什么……自己是一个这样墨守成规的人?这般迂腐,这般可恨!
阿松回到房间里,果然看到长映就坐在桌旁。
“长映,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她带着生气,语气便有些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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