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xiōng膛,却是一块男人的xiōng膛。xiōng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第八章圣洁胴体女奴(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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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圣洁胴体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xiōng贴近男子的xiōng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插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穴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光洁圆润的rǔ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根青葱一样的长腿,大腿根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洞口就掩映在这片黑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