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声,门被撞开,沉重的身体撞得门快要飞出去,两个分不开的身子顺着墙壁滚进浴室,花洒打开瞬间,身上已经不着片缕。
“这么急——”
温水淋湿两人头发,陆萦儿一条腿被抬起来,她仰头看着头顶朦胧的灯光,散着热气的大物贴上她,猛地推入,难忍突然被撑开的激烈,眼睛倏地闭上。
继续之前没有尽兴的,秦厉衡最喜欢在身后搂着她的腰冲刺。那根青紫狰狞如同恶龙般的欲望反复进入,外翻的谷口淌出一股股水流,里面夹着白色丝线,越是翻搅便越是黏腻,极快的速度拉扯出残影,和她雪白的皮肉对比鲜明。
水已经关上,凝在镜子上的雾气是两人炽烈的呼吸。大手抹开一片清晰视野,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健硕强劲的手臂揽着她,黑白界限分明,每次向前冲去都暴起青筋的轮廓。
精实的小腹上,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块垒不断起伏,她张着檀口,脸被掰过去,将他的暴虐和自己柔弱看在眼里。
“萦儿,现在可以叫哥哥了。”
“不要......”陆萦儿还没玩够,“我今天就做妓女,先生,好好疼疼人家。”
“我他妈——”
男人额头血管鼓胀,就这么一句,足以媲美焰火灼烧的热流便冲到头顶。他不爱当着陆萦儿的面说脏话,可他忍不住,这小东西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向已经发狂的野兽亮出脖颈,会被生生咬死不懂吗。
“你想g吗?”
带着威胁的语气迫近她,身下狠狠抽g了几下。她似乎非常受用他的暴戾,花液随即喷出,水声清灵动听,衬得皮肉拍击的声音有些厚重。
“老实点,我不想伤到我女儿。”
“不是......”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肯定是儿子。”
她在故意气他,不带她一起离开的帐现在还没算完,她可是陆大小姐,锱铢必较有仇必备,谁都一样。
“儿子也行。”他话风一转,将她另一条踩在地上的腿也抬起来,两条手臂架着,轻而易举将纤莹的身子悬空抱起。
扯平的腿根,光线被挡住,只能看到剪影的分身晃动着次次深入。
“生到有女儿为止。”
面红心跳,她颤着睫毛,高潮几次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挨了几次花水灌顶之后,男人也皱着眉头将炎热释放给她。
女人倒在他怀里,秦厉衡低笑着抱她躺到床上。他抬手打开台灯,她直接轱辘到他怀里,睫毛轻轻眨着,刮弄穴口,他很痒,也去挠她。
“为什么姓陆啊,随我姓?”
“嗯。”男人大方承认,“随老婆姓,男人就得随老婆姓。”
“哈......”
陆萦儿笑起来,“傻吧你,大伯会打死你。”
“他?他才不管,那老头满脑子都是我妈。”
笑声之后气氛归于平静,陆萦儿想起他临开车前的反常,那时她被按在怀里并未看到身后。
“你之前,是怎么了?”
秦厉衡知道她在问什么,嘴角笑容变淡,抱着她的手开始缓慢摸挲软肉。
这是他踌躇时的下意识动作,陆萦儿立刻不高兴,甩开他坐起来。
“告诉我,别再瞒着我。”
“没想瞒着你。”男人笑笑,宠溺撩拨她撅起的嘴。
“刚才咱们身后那辆车上,下来的人是吴彦。”
“他?”
女人变了脸色,吴彦和那个杀手不同,那人只是远望了她一眼,可吴彦却是实实在在认识的人。
“我爸和二叔让我来,就是想知道谁给了吴家底气。”
“你是说......”陆萦儿盯着他,莹亮的眼睛,惹得他轻笑。
“你以为吴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不听秦家的话。”
陆萦儿低下头,“可是吴彦来了,他认得我,也难保不会认识你。”
“厉衡哥。”
目光骤起霜飔,她看着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灯河璀璨。
“我们得杀了他。”
吴彦回到住处,想着古斯口中那个叫陆衡的年轻人。
他在心里勾勒那男人的模样,该是如何凶神恶煞的人,才能被古斯赏识。
可是不管怎样他都要巴结上,几乎所有人都在眉飞色舞地谈论刚才那场激情秀,那男人大抵是个好色之徒,那么送女人该是最好的。
他开始让随行的人搜罗美人,高贵雅致又含蓄的东方美人,还是金发碧眼的风骚金丝猫一概不挑,全都找来让他细细挑选。
“当当——”
门响了两声,他从猫眼里看到一个低着头的女人。手下速度如此之快他很满意,打开门却觉得面前带着墨镜的女人熟悉。
“嗨。”
声音也熟悉得很,他吓得脸色发白,事情败露自己会死得很难看。惊恐之下去抓桌子上的手枪,那里本来放着一把枪,本能地扣动扳机,射出来的却是水。
——一把呲水枪,谁如此恶趣味,用小孩子的玩具换了真枪。
陆萦儿笑意不减,她轻轻关上门摘下墨镜,飘摇的小黑裙,越过他走到身后。
这时吴彦才知道,刚才柔和娇美的笑容不是对着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人。
“你要找的枪,在这里。”
粗糙手指灵活转动枪身,枪口对准他,凌厉Y鸷黑瞳,是他噩梦中厉鬼的眼神。
“放心死吧,不用舍不得你的家人,你很快就能看到他们了。”
————分割线————
下章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