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小巧的丁香舌显得慌张无措,纯洁的叫人怜悯,他开始还耐着性子引着她一并共舞,引着她也给予他该有的甘甜和欢快,到后头便是被原始的欲望和渴求冲昏了头脑。
柔软又玲珑的身姿紧紧的贴上来,唇齿相依间气息交缠,青春和貌美以及内心的悸动叫胤禛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也不知过的多久,明嫣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上的衣衫也散了下来,露出小片雪白的肩头,嘴唇红肿,越发奢靡艳丽,靠在胤禛的怀里喘着气。
胤禛的一双手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脑海里想象的是这腰肢摇摆起来该有多漂亮。
他眼底里的火勾的越发旺了,手上渐渐收紧,怀里的人儿低呼了一声。
胤禛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对上了明嫣一双清澈纯洁不惹尘埃的眼,霎时一静。
明嫣仿佛也有些害怕了,笼着衣裳羞红了面庞站了起来,下床从对面的炕桌上拿了一沓纸递给了胤禛:“您帮我瞧瞧。”
他一下子就瞧见了那宣纸上稚嫩的笔触。
眼底里的欲望最终竟然奇迹般的压了下去,带着格外的包容和耐心,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靠着床坐着问道:“这又是什么?”
明嫣抿嘴笑:“您说我西字写的不好,今儿一下午我都在写这个字,您瞧瞧,是不是比昨儿的稍微好了些。”
胤禛一顿,低头翻开。
竟然写了五十张,就因为他的一句话。
明嫣不识字,从百家姓开始他手把手的教导,她聪慧也学的认真,重要的是,他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她便记得真切,办的认真。
就仿佛他的一声叹息,与她而言也比天还大。
他握着雪白的宣纸,满腹言语,在对上她清澈的眼眸里清晰的期待时,都剩下了温柔。
他抬起大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微微笑着道:“不错,很好!”
她高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欢喜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握着自己的拳头保证道:“那我就一定会做好阳春面的,一定会!”
胤禛无奈的瞧着她,替她披了件衣裳站了起来:“不用,爷又不喜欢吃了,你只养好你自己就行,爷今儿晚上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她明显是有些失望和不舍的,眼睛里波光凌凌的,瞧的他差点心软了。
但她却还是道:“爷快回去吧,别叫家里人等久了。”
胤禛转了身,往前走了两步,却忽然转身,正好瞧见她一脸的落寞,待瞧见他看过来的时候想要装模作样的笑一笑,却笑的有些僵硬。
他便忍不住又走了回去,将她搂在怀里抱了抱:“你乖乖的,教你的百家姓要背下来,上面的字还要跟着帖子好好写。”
她果然斗志昂扬起来:“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教您失望的。”
好哄的叫他觉得有点心酸。
夜色迷离,马上的胤禛疾驰了一会又渐渐停了下来,谁家的大红灯笼就像是那雨夜里的相遇一样,他散开了缰绳,慢慢的走着,半响低低的道:“如何才能完全拥有一个女子。”
苏培盛一惊,抬了头去看,倒也看不清自家主子的神色,只是估摸着这话该是为了那位宅子里的李姑娘才是。
听说是从江南带过来的,好吃好喝的供着,至今还没有圆房。
上位的阿哥们不管明面上几个女人,背地里的女人多到随心所欲,想要什么便多的是人上赶着去给,不费吹灰之力。
何时会为了拥有一个女子而费心费力。
他心中计较着越发的清明,笑着道:“生儿育女。”
胤禛淡看了苏培盛一眼:“你倒是懂的多。”
苏培盛笑道:“虽是做不了那事看到的却多,道理是通的。”
“可她毕竟年岁小,会不会吓着呢?”
“姑娘们讲究个花前月下,事情做的讲究了到时候只会高兴感动,哪里会吓着?”
胤禛不由得深看了苏培盛两眼:“你到是聪明。”
说的很有道理,可以一试。
胤禛走了,含玉才进去服侍,吹掉了屋子里的大灯,只剩下了一盏小巧的挡灯,铺好了被褥,侍候着明嫣躺下,姑娘绝美的容貌都藏在了黑暗里,只余下一些不可捉摸的气息,他忍了又忍还是道:“姑娘刚刚为什么不叫事情成了?主子爷后宅里莺莺燕燕,就这样走了,怕是要忘记姑娘了。”
那么好的局面,眼见着就要成事了,姑娘却拿了自己写的字。
明嫣在黑暗里声音清冷又妖冶,淡淡的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轻快:“越容易得到,约不懂珍惜。”
含玉听得主子似乎是有陈算的,并不是不知道轻重,立时就不在随意言语。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位容貌出众的主子心中有主意,她只要做到一个奴才的本分就行。
她放下了床帐,吹灭了最后一盏灯,轻声道:“院子里有个可疑的丫头。”
明嫣低笑着,仿佛是玩味一般:“找人看住她,别打草惊蛇。”
回来了,安顿下来了,事情就可以慢慢的做起来了。
雍亲王府的后宅,此刻灯火通明,镜光亭里设了接风的宴席,后宅的女眷以及阿哥格格们都在列。
亭子外荷花铺满了池塘,丝竹之声隔水而来雅致动人。
李侧福晋所生十一岁的二阿哥提着木剑舞的多了两分阴柔,宋氏所生十七岁的大阿哥弘晖携着新婚的妻子马佳氏冷淡的看着弘昀,满面阴沉,一低头那刻薄的笑意掩藏在了粉彩的酒杯后,带着几丝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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