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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就该这么办,该谁吃的苦就该谁受着。”
    钱晨非常赞同,是要以眼还眼。“过大师,您说要准备什么?我想快点把这堆怨气给还回去。”
    朱砂、黄纸、银粉等物,是随身携带的。
    过云从有备而来,只需一个安静没人打扰的破咒处即可。地方很好找,钱晨家的天井有一大块空地能够放置车座椅,而大门一关保证没人乱入。
    焚香,净手,凝神。
    破咒耗时不长,半个小时后再看车座,原本符文的位置居然一片黑糊糊。
    看起来不会掉漆的符文糊成一团,没有了原先诡异的模样。镇压转嫁符越发模糊,车位上缠绕的怨气也像挣脱了枷锁,冲出了牢笼。
    大门之外,钱晨与周大茂觉得身体一轻,压在肩上的某些东西消失了。
    然后,他们看到一股黑烟窜上天,朝着东南方向飞去,几秒后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中。
    邢杰超一旁围观,随着两人的视线也向天上看去,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等到大门从内侧被过云从打开,他连忙问,“这是,好了?”
    “我们是好了。”
    过云从建议钱晨、周大茂之后进行一番食补,充足睡眠不要劳累,多晒太阳。病去如抽丝,要花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回来。
    这一边好了,那么是有另一头不好吗?
    邢杰超很想知道二手车的事故具体经过,死去的孩子是谁,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搞出了恶毒的替死鬼之术?
    但让他失望了,寻找原车主很不顺利。
    二手车行给的消息,卖车的是二道贩子,再往上找上家却找不到了。只知道旧车是广粤开来的,而且故意隐瞒了身份。
    至于什么身份证资料,五千元买车就别指望能留有这些正规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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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城·某工作室
    尤为正在给人算命,突然心口一颤,紧接着爆发出钻心之痛。
    “噗——”
    他没能忍住,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忽然就意识不清醒起来。
    “尤大师!”
    “是不是突发心脏病了!”
    “打999,快叫救护车!”
    闹哄哄的杂音在耳边炸开。
    尤为在失去意识前,暗骂究竟是谁暗算他!
    他压根没有心脏病,这个状态像是被人破了他施的法,或是根据他给出的符来了一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是谁?
    尤为脑子不太清醒,也没有办法再第一时间确定怀疑对象。他做过不少缺德生意,要说遭受反噬,还真不知道该找谁算账才好。
    一江之隔。
    广粤城,一辆正在行驶中的私家车突然轮胎炸开。
    男人猛踩刹车,脑子一瞬不清醒居然猛踩了油门,让小轿车撞上了墙体后侧翻。
    他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被撞墙上的铁三角架子坠落,砸破车窗玻璃,砸中了他的左肩,尖利钢材又侧面刺入脏腑。
    疼,非常疼。
    疼的不是一个人。
    与此同时,百货商场里正要下楼的一个时髦女人突然脚底打滑。她穿着高跟鞋,毫无防备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光天化日,看似巧合的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施婵急匆匆来到医院,听医生讲了儿子左肩粉碎性骨折。施金善肋骨也断了三根,肝脏被刺伤正在急救中。
    她极度不满地看向儿子的新女友南雯,“你长不长眼睛,到底怎么照顾人的,阿善怎么会出车祸?!”
    南雯被质问地一愣,她又没和施金善一起出门,怎么能预料到车祸会发生。
    “我问了交警,事故发生点就一辆车,路人看到阿善的车撞上了路边的围墙。为什么车胎会爆开,还在调查中。”
    施婵却压根没听进去,“你每天蹭小轿车上班下班,怎么没早点发现车胎有问题!”
    “这车又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了解。”
    南雯本来还想理解一下施婵的心情,儿子重伤做母亲难免心急,谁想到男友母亲短短几句是这样无理取闹。好像躺在手术室的不该是她儿子,必须是自己。
    施婵眉头一竖,尖利地叫道:“怎么和你没关系了!我看就是接送你多了,才会轮胎磨损除了车祸。”
    “安静!”
    护士长听到走廊里的争执,及时走了出来。“这里是医院,小点声!你们别堵在抢救室前面。”
    正说着,又有救护车驶入。
    医护人员迅速地将担架上的伤患送往急救室。
    施婵刚刚想要呛声护士管得宽,但看到担架上的昏迷女人后,她的脸色忽然白了。
    怎么会是王仁仁?这人是她原来的儿媳妇,但在大半年前就和儿子离婚了,怎么会一脸血昏迷不醒?
    她并不关心王仁仁的生死,施家与王家早就闹翻了。
    王仁仁嫁到施家后生了一个女儿。
    施婵对此很不满意,哪怕政策要求独生子女好,但她想要一个孙子。
    王家与施家合伙做生意,王仁仁一直以生意很忙为理由不想再生第二个。直到九零年,她又怀孕了。
    施婵请了算命的相看,说这一胎肯定是男孩。
    好说歹说终于说服王仁仁,给她一笔辛苦费用,让她同意不去打胎。谁想到三个月孕期时偷查性别时,发现这一胎还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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