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会被浸到的电线拔掉。
因着电梯还在顶楼,容砚快步走上楼梯,没多久便到了季念家门口。
将了然于心的一连串数字输进去,他没有停留片刻的进了公寓。
公寓里的水迹在季念进去后容砚来之前这段不长的时间内,又增加了不少。
原本一点一滴从水管里长时间漏出来汇集而成的水,开始进入大范围破裂阶段。
水滴石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一会儿的功夫,室内的水已经蔓延到各个角落,还大有形成汪洋的趋势。
“念念。”眼神一扫大致明了了屋子里的状况,下一秒或者几乎是同一时间,容砚便去找寻季念的身影。
在卧室里忙活的季念听到他的呼喊,小心翼翼的把取下来的线都放到高处,而后开门出去。
“阿砚,我在这里。”
在客厅正中央看见了容砚,她提起裙摆挪着步子往他身边走。
容砚大步往前把人抱起,放到沙发上,脱了鞋,“我去里边看看,你先躺着。”
沙发的下角已经被水浸湿了,季念不躺着,就会被水趟过。
“你小心一点,水管好像快要裂了。”她拉着他的大拇指,关怀道。
水管完全破裂的话,水就会一下子喷涌而出。
容砚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
过了会儿,容砚检查完水管的情况,从里边出来。
“怎么样?”季念从沙发上直起身。
“完全坏了,需要重新装修。”
话里的深层意思,其实就是公寓在翻修前是住不了人了。
就是没理解透彻,越来越多的水也可窥见其大势。
季念有些小沮丧。
住了三年多的房子,感情肯定不会低。
“别伤心,我马上让人过来解决。”
“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就是有点心疼自己一点一滴装扮起来的家。
*
公寓被水给覆盖了,季念只能跟着容砚回家。
刚才那点小情绪散去,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才用了三年多水管怎么就bào了。”季念低声喃语。
她所知的正常的少说也有十来年啊。
太不应该了。
晚饭清爽的从开了四分之一的车窗外倾泄进来。
吹的季念的脑海也更加清晰。
外边的景物随着车子的飞速运转不断的往后移。
麦色的大手在方向盘上分毫不动片刻,车轮就慢慢停止了转动,直至完全停下来。
“到了吗?”
一栋白色的别墅映入眼中,季念轻轻抬眸,神思飘飞而没什么神气的瞳仁恢复了亮色。
“到了。”容砚肯定她的询问。
旋即“啪嗒”声响起,车子被落了锁。
季念解安全带的手一顿,不解的扭头看他,“我们不下去吗?”
都已经到地方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话音刚落,季念后颈就被大掌给覆上了。
再一晃神,她便坐在了容砚身上。
抚上她的脸颊,他轻轻摩挲,“公寓的事我会尽快解决,别担心。”
他知道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事。
季念刚要出口的这就是重要的事,收回腹中。
心里的甜意泛起涟漪,她微俯下身,轻靠在他胸膛上。
以前公寓有什么事都是她自己解决,现在有个人对她说他会处理好,只是为了不让她cāo心,这种感觉,是该死的好。
“阿砚,好喜欢你。”她轻轻蹭了蹭他的衣服。
越来越对他的气息熟稔,也越来越习惯,喜欢也在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多。
一句话,一个小动作,就能直入心底。
容砚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我也是。”
只不过他何止是喜欢,已经是非她不可了。
在温暖的怀抱里埋了半晌,季念倏的想到自己有东西没拿出来,还是很重要的一样东西。
她有些着急的推了推他,“阿砚,我忘记把奖杯拿出来了。”那是她得到的第一个奖杯,分量不大,但意义很重大。
容砚把人按回怀里,拿过副驾驶座上的包,“你看看里面。”
季念微张着红唇,意会到他话里的可能,拉开拉链,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