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次假期尚且欢乐时,他便和沈蓝鲸表白,两人成功在一起了。
不过他们是秘密举行的,据说规模庞大,但没有一个人看到。
看到王烁起身,张佳琪也跟着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既然老板没给我准假,司氏集团的假期也该用完了,我就先回去处理工作。”
这次温泉度假村旅游后,张佳琪的性格明显开朗了许多,和这么多活宝每天待在一起,能不快乐就怪了。
正在此时,郑月小小的声音响起:“我觉得,我不能走。”
这话一说出口,就收获了所有人审视的目光。
她只不过是司氏集团一个小小的职员,地位都没有张佳琪高,张佳琪都走了,她岂有不走的道理。
可站在郑月的立场上,她怎么能走呢。
她最是清楚吕倩性格的,要是放着不管她,难保吕倩不把她供出来。
“起码要等温汀姐醒了之后,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儿。”郑月摆出一副坚定的表情,认真的说道。
一旁的沈蓝鲸毫不掩饰的皱起眉头:“她不是一个人,我们大家都在,你是多余的。”
这话让郑月吃了个憋,但她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坚定的说道:“我知道温汀姐身边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就像是司总说的那样,多个人多个照应。至于公司那边扣工资就扣工资吧,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的确顾不了那么多,走,代表着身份一定会暴露,不走,只是被怀疑,傻子都知道选哪条路。
大家都没开口拒绝,毕竟郑月扮演了个忠肝义胆的护主角色,更何况决定是去是留,都是郑月自己的事情。
司南聿沉了沉眸子:“你既然这么坚持,就留下吧。”
“谢谢您司总!”郑月欣喜若狂的走到司南聿面前,深深鞠下一弓。
再反观司南聿,仿佛看不到郑月似的,自顾自的站起身抱着电脑离开,初天奇立马跟上,两人走在宽敞的走廊中。
司南聿步伐极快,初天奇跟的也吃力。
“哎呦。”初天奇突然大叫一声,伸出手揉着额头,抬起眸子不解的看着司南聿的后背,心想,这个后背怎么这么硬,比他的头还硬。
原来司南聿突然停住,初天奇一不留神就撞上他坚硬的后背了。
司南聿像是没有察觉似的,自顾自的说:“你不觉得郑月有些奇怪吗?”
初天奇一愣,不解的摇摇头:“还好吧,她不是很喜欢汀汀吗,这么做似乎也正常。”
“可她家里极为贫寒,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甚至在过年时候找工作,她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喜欢汀汀,也不会放着扣工资不管,非要留下。”司南聿皱着眉头,果断的说道:“你去帮我查她,要她从出生起的全部信息资料。”
“好嘞!”初天奇连忙答应下来,凭借他在司南聿身边这么久的经验来看,司南聿一旦露出这个表情,就不要忤逆他所做下的任何决定。
不然,死路一条。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司南聿打开房门走进卧室,还没等初天奇进去,就猛地关上,差点儿让初天奇撞到鼻尖。
“我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看黄历了,处处都是血光之灾。”初天奇委屈的念了一句,便急忙离开。
卧室中。
翠绿的床铺上躺着一个沉睡的姑娘。
温汀已经昏迷了五个小时,却丝毫不见醒来的势头,对于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也是正常。
可司南聿就是无法安心,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叫医生来一趟。
司南聿缓缓坐在床侧,心疼的看着她。
“汀汀,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情不自禁的握住温汀的左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着。
他爱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
不只是无法自拔,司南聿不敢想象没有温汀的世界,应该怎么过活。
不知道等了多久,沉睡的人终于有了动静,指尖忽的晃动一下几乎微不可查,可是疲惫的司南聿还是立刻惊醒起来。
“你醒了?”惊喜的声音有些沙哑,司南聿激动的看着温汀。
温汀的睫毛缓缓的闪动着,终于睁开双眸,发现眼前这个憔悴的人,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吗?一直没睡?”
“我没事。”司南聿笑着摇摇头,将温汀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你没事就好,现在感觉怎么样?”
“精神恢复了很多,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温汀安慰的笑着,缓缓移动着站起身来,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司南聿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连同他对郑月的怀疑。
温汀心事重重的点点头:“吕倩在哪,带我见她。”
“你身体才刚……”
“没事。”温汀急忙打断司南聿的担心,她已经昏迷了太久,现在已经是破晓时分,想必吕家很快就找到这儿来了。
她要赶着最后一面,单独见见吕倩。
辗转来到狭窄的小房间中,打开门时蜷缩在床上的吕倩身体猛地颤抖,一屁股坐起来,惊慌的看着来人,显然一副受惊了的兔子模样。
温汀轻轻的关上门,把司南聿留在了门外,走进房间坐在床上。
床上就这样一边坐了一个人。
“你来干什么?”吕倩皱着眉头惊恐的看着她。
哪怕在这儿吕倩没受到电视剧传说中的虐待,她也着实感受到了恐惧的滋味。
她终于意识到,社会不是在家里,这里的人不会再宠溺她的胡作非为,她已经害怕,如果再来一次,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别害怕。”温汀勾唇一笑:“我是来和你商量的。”
“什么?”吕倩依旧害怕的缩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那个与你合谋对付我的人,到底是谁?”温汀眯起危险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
司南聿已经把在游乐场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只有郑月一个人有不在场证明,她的消失很奇怪,却找不出证据。